霍启盛现在纯属精虫上脑,整个人娇气的不行,说话都嗲声嗲气的:“我当然有生你的气的地方,但是生着生着,气好像就被我自己给吃掉了一样,但是以后过日子,你可不能仗着我对你没原则欺负我。”
他说着,还嘟着嘴巴看向我,然后还是没有把持住的朝我扑了过来,果然是把我压在车头,特别委屈的说:“桑桑,对不起,这些年让你和安安难受了,以后的日子,我一定给你们娘俩做牛做马,绝对没有一句怨言。”
他说着,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抱住了我,半张脸在我的胸部前磨磨蹭蹭。
我直接把他推了起来:“你老实一点,安安还在车子里呢。”
“我要是安分,他怎么会有弟弟妹妹?”
他一边不要脸皮的说着,一边嘴巴凑近我的耳朵,用特别细微的声音对我说:“你别叫的那么大声,安安在车里听不到就行了。”
“我才不——唔。”
一句话没有说完,霍启盛直接一只手拉住我的脖子,濡湿的嘴唇贴了上来,裹着我的嘴唇,如同在吃一颗甜蜜的糖果。
干燥的唇在他的研磨下变得温润起来,我的双手不得不抓紧他的腰,防止自己在凹凸不平的地上摔倒。
他这个吻,吻的极深,我能感觉的到他燥热的呼吸,和铿锵有力的胸膛,当这些年的感情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时候,他选择用另一种方式和我沟通。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不老实起来,我在他的不老实下,出了一声轻咛,然后他不老实的抬头,人变得更加的不老实,就在他还想再不老实一些,手机却不老实的响了……
如果我们现在是在家里,他肯定会直接把电话挂机,很可惜现在不是。他烦躁的接了电话,然后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讨好的对他说:“盛哥,拖车已经给你找好了,我们现在就过去。”
霍启盛的脸由白转绿,由绿转白,嘴巴动了动想要骂人,估计是想了想总不能对人家说坏了大爷的好事吧,所以他最后还是咬着牙忍下,然后狠狠的挂了电话。
小霍霍如同雨后春笋一般,茁壮成长的就快要突破天际,霍启盛把电话往地上用力一扔,就要再一次过来抱我,然而我却用一根手指挡住了他的肩膀,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他留下来的莹亮,并不是我有意要刁难他,而是人家拖车的马上就要来了,咱们就在这荒郊野外的要是被人看到了,不成现场直播了?
我只感觉他的皮肤变得的更加的通红,整个人蠢蠢欲动的就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
我挑起眼尾,唇边带着淡淡讥讽的笑意,上下扫了那么一小眼,轻飘飘的说:“车子都已经熄火了,霍先生,您也熄熄火。”
说完,我故意撅起屁股,一扭一扭的走,然后风情万种的上了车子。
我去了后座,坐在安安的旁边,他怕吵醒安安,也就没有跟着进来,在外面跟个柱子一样的站着。随后,装了半天见没人搭理的他终于爆了,我听到霍启盛暴躁的声音在车外压低了以后响起了:“陈桑,我叼你妈个臭嗨,你他妈和谁学的这一套一套的,我再熄就该去男科医院了,你信不信以后我让你求着我要!”
我没有理他,转头看向窗外,时常向下的嘴角,却不由自主的挂着上扬的弧度,这样鲜活的感觉真好,这样有你陪在身边,吵吵闹闹的感觉真好。
没有人知道,现在的一切,就是我梦寐以求的结局。
霍启盛一个人蹲在路边,不停的挠着头,他虽然和我贫了那么久,但是我能感觉的到,他的体能下降的厉害。纵使是铁打的人,在流了那么多血以后能站着都已经不错了,居然还不老实的想要那什么,真的是传说中的“精力旺盛”。
于是我推开车门对他说:“喂,上车来歇歇吧。”
他闻言,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兴冲冲的就要往我身边挤,我立马关了车门,不客气的对他说道:“滚前面去。”
天色已经彻底的黑了,我不知道霍启盛有没有咬牙切齿,总之他上了车子以后,脸黑的就像一块生铁,连话都不说一句了。
我率先打破了沉默,对他说道:“反正车还没来,要不你先睡一觉吧。”
他把脸歪向一边,傲娇的对我说:“不舒服,不开心,老子不睡。”
“不睡拉倒,记得放哨。”
我说完之后,立马眯起了眼睛,装作自己已经睡觉的样子,依旧不知道霍启盛有没有咬牙切齿,但是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的甜。
我虽然闭上了眼睛,但是却一直没有睡,直到耳边传来了霍启盛淡淡的鼾声,我才知道这家伙终于累的睡着了。于是我睁开了眼睛,从后视镜里看他模糊不清的脸,但是我能够感觉的到,他睡着的样子和安安简直一模一样,就连呼吸的频率都一模一样。
我看一眼安安,再看一眼霍启盛,只感觉整个心房被一种叫做幸福的感觉充斥的满满当当,只想着如果时间能够定格在这一刻该有多好。
这五年虽然给了我们无法抹除的疼痛,但同时却也给了我们无法替代的成长,一种离开了彼此,独立的成长。磨难,终究会开出花,只要心里面一直坚持着这份爱,一直相信着这份爱,若承受不住,若临阵脱逃的人,对待爱情的态度,将是冰冷的,因为他们等不到花开的时候,自然闻不到他的香气,也等不到属于你的爱情果实。
走着,走着,我们总算在分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