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搬家,莫北的脸好像就是那个时候毁的,老太太惊讶的不行,她问莫北怎么变成这样了,这么多年没见…;…;
老太太说话本来就直,这么一说不仅莫北觉得深深的难堪,就连我都觉得尴尬的不行。
老太太说她前几天就跟人提起了莫北,那人跟她说莫北死了她当时还觉得可笑,还警告对方不许再开这种玩笑。
莫北一脸惆怅的说,“奶奶,现在很多事情我一时半会儿不好跟你解释,现在人命关天,我也是逼不得已才来找你的,不然你看我这张让人恶心作呕的脸,我还有什么勇气过来呢?”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都深深的感受到心如刀绞的滋味,莫北承受的痛苦远远比我想的艰难很多,我却不知道怎样给予他朋友的安慰。
老太太叹气的看了一眼莫北,然后放下了手中的毛线,说她早就不干了现在也不能保证自己一定会成功。
莫北赶紧鞠躬跟老太太说了谢谢,我也照做,那个老太太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时,语气和态度又迅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她指着我说,“天煞克星!”
说罢看了我一眼问我是不是死了丈夫,我点头,这个老太太果然是神人,竟然连这个都能猜到,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眼前这个老太太,总觉得有些熟悉,但是让我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却怎么都说不出来自己究竟在哪里见过她?
只是很熟悉,似是故人来。
换做是一个普通人,被人说克星就难过或者暴跳如雷了,更何况还是像我这样的玻璃心呢,老太太直来直去的性格我的确很反感,可是她说的却是事实,我的确是个克星。
老太太说,“你这辈子再想把自己嫁出去很难。”说罢摇头走进了屋,我呆呆的看着莫北,莫北跟我说不要介意,还说她天生就是这种性子对所有人都一样,让我不要在意。
我摇头说,“不是,我没有在意,只是她说的确实是事实。”
莫北还想安慰我些什么,那个老太太就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类似红木雕刻的坠子,走到我跟前,面露不悦的说,“以后你还会遇到一场大劫,今天你和我有缘,我送你这个坠子,不能保证你度过大劫,但是多少有点用。”
我看着老太太有点儿迟疑,听见她说的那个大劫又要送我吊坠,我不知道我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刚一天的功夫不到就被一个老太太说是天煞克星还说我以后还有大劫…;…;
“你要是不要,那我就收回…;…;”老太太的声音传来。
见我发愣,莫北急忙扯了我的衣角,我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接过了老太太手里的吊住,只看那吊坠上雕刻着一只虎,上面还写着几个我不认识的符号。
我急忙跟她道谢,莫北看了看时间,跟老太太说时间紧急,希望她能够赶过去帮忙做个法事。
我们跟着老太太走进她的屋子取来做法事需要的物件,房子里很黑,她也没有开灯,她说要不是看在莫北的份上,就是有人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她都不打算重操旧业,说罢还叹了口气。
很快我们就赶到了酒店,林淮生和凤以陌他们已经在房间里等了很久,还说如果我再不回来就准备去找我们了。
那个老太太还是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走到林淮生跟前步子突然顿了顿,“你是鬼?什么鬼?”
林淮生应该也想不到老太太火眼金睛一眼就认出了他是鬼,他看着老太太说这件事情和今天的事情无关,老太太说林淮生还挺有性格然后就转身不再搭理他。
原本我对林淮生的身份不感兴趣的,但是现在已经不是第一个人高人这么问林淮生的身份了,若是普通的鬼犯不着被高人询问,上次邱道长也问及到林淮生的身份,奈何林淮生只真的不记得了。
我们按照老太太的要去帮把她那些器具摆好,其中有一碗米和三只筷子,把米洒在了酒店的楼道上后,只看到那三只筷子就这样活生生的站立起来在地上画着字。
我惊讶的捂着嘴巴,原本闭合的房间大门猛地吹开,老太太竟然还对着空气说话,莫非那里真的有人么?
随后她用数十个系着红绳的铃铛,沾着刚买的的猪血摆放在那个厉鬼的四周,就这样看着老太太一边对着空气说话,一边马不停蹄的用手里的类似权杖的东西,一遍遍的敲打着身侧的木鱼。
老太太交代我们买纸去那个厉鬼生前的坟前焚烧,最后就安排了莫北和凤以陌去。
这期间老太太特地强调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说话不要打扰她,就这样老太太一直不断地敲打和空气说话,持续了大概三四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天就黑了。
房间里的灯我们也不敢擅自打开,林淮生按照老太太的交代开始烧香,我也按照她说的去楼道里撒大米,期间遇到了一个清洁工阿姨见我撒米大声训斥了我,我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索性就跟她开了个小小的玩笑,我诡异的笑笑问她竟然能看到我。
清洁工阿姨说了句有病就走了,这年头什么都不怕就怕精神病患者。
很快我们每个人的事情都大功告成了,我撒米回来之后,莫北和凤以陌也回来了,他们小声的说已经烧完纸了,还说在路上遇到了穆小净的男朋友,但他说什么都不愿意跟他们回来,现在也不知道究竟去了哪里。
我嘘了一声让凤以陌现在别说话,正说着就看到那个老太太突然睁开眼睛,一双凶狠的目光几乎要杀死我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