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力气大,你来扔。”太子果断地说道。
“我?”那汉子有些受宠若惊,太子视为珍宝的神物竟然让他亲自来试验?
“对,就是你,拿着,你力气大,还是你来扔。”太子的小眼睛里透着鼓励的光芒,将手累塞到了那汉子的手里。“记住了,瞄准目标狠狠的扔出去。”
树上的兄弟俩有些好笑地对视了一眼。
敢情太子根本就不会用手雷啊?
既然这样,兄弟俩也不担心了,干脆好整以遐地坐在树上看着远处太子的表演。
不知道是害怕手雷的威力,还是对太子的器重感到受宠若惊,只见那汉子战战兢兢地拿着太子塞给他的手雷,然后生怕会打不中树干似的对着那棵大树瞄准了很久,才狠狠地扔了出去。
这一次,武刚兄弟俩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前面的动作,只见那手雷划过抛物线后,砸中了前面那棵大树的树干。
叮——
与上次一样,只是发出了叮的一声轻响,手雷便在树干上弹出去掉在空地上滚动旋转。依然没有发生像他们预料中那样的猛烈爆炸。更看不到他们所熟悉的火光冲天和腾空的蘑菇云。
这一下,不光是不远处的太子等人,就连武钢兄弟俩都觉得惊奇了。
他们觉得很奇怪,为何手雷在王妃的手里就是神奇之物,到了太子的手里却是废物呢?
若太子无法引爆手雷,那么太子会不会一气之下丢弃了那五箱手雷呢?
想着,武钢兄弟俩相视而笑。
远处,太子不可置信地走到落地的两颗手雷面前,蹲下仔细观看。
明明他就是按照牛莎莎指导的操作方法扔出去的,为何两颗手雷都没有爆炸?难道是手累坏了?还是这些手雷要认人?
太子纳闷儿地想着。
这时,那叫卿儿的妖媚女子扭着细腰走过来,在太子旁边蹲下,组织了一下措辞,问道:“殿下,您确定兵部押送的物资全都被我们抢来了?”
“嗯,什么意思啊?”太子不明所以地侧头来看向那女子,脑子里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
“殿下想想,会不会着手雷的运用还需要其他什么物件的辅助?”请儿继续问道。
太子一听,立马就转头问站在空地边的一群劲装男子,“你们确定东西全部抢完了?”
“太子殿下放心。”那领头的精壮男子上前一步答道:“属下等已经仔细检查过,兵部派出的人押送的只有这五箱物品。”
听那劲装男子回答得甚是笃定,请儿纳闷儿的说道:“那就奇怪了。”然后又站起身来走了几步,像是在思考。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转头问蹲在地上的太子:“殿下,会不会是我们的使用方法出了问题?”
“不会呀!牛莎莎告诉我,就这样扔出去就可以了,她说遇到大力碰撞手雷就会爆炸,还多次提醒过此物要轻拿轻放。”太子蹙眉答道。脑子里不断四回想着那日在皇宫里的走道上牛莎莎跟他说过的每一句话。
卿儿好心地提醒道:“殿下,青儿的意思是,如此威力强大的神物,那丞相千金又怎么能够轻易的将使用方法告诉殿下呢?难道她就不会有所保留吗?”
“你的意思是说……”太子小眼睛里的目光猛然变得阴森,“卿儿你说的对,本太子很有可能是上了那个死贱人的当了。”
太子说着,猛地站起身来。那小眼睛里瞬间怒火翻腾,就像是如果牛莎莎在现场,他恨不得立刻就掐死牛莎莎一样。
卿儿的猜想不无道理,如果牛莎莎与出现在千娇楼的牛叉叉是同一人的话。那他与牛莎莎之间就有过节,否则上次牛莎莎也不会胆大包天地潜进宫用手雷摧毁他的东宫主殿。
如此说来,牛莎莎是什么人?她又怎么会轻易把手雷的使用方法告诉他呢!
但如果拿不到手雷的正确使用方法,那这五箱军备物资对他来说岂不就等于是五箱废物吗?
“不行,本太子得去找那死贱人再问问清楚。”想着,太子愤懑的说道,转身就真要去找牛莎莎算账。
刚见到牛莎莎在宫宴上的表演时,太子惊为天人,几番捣鼓无法将牛莎莎收入自己的后院,他对牛莎莎的想法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连称呼都变成了死贱人。
一听太子现在就要去找牛莎莎,那叫卿儿的女子面上一惊,赶紧拉住太子的衣袖,劝阻道:“太子不可,我们刚刚才抢走了兵部押送的物资,现在兵部肯定已经大乱,说不定苏煜派人寻找不果,已经呈上奏折请罪,而皇上说不定也已经下旨彻查此事,若太子现在去询问,那岂不是自投罗网?”
对啊,他现在去理论此事,不正等于告诉别人是他抢走了兵部的东西么?
父皇甚是看中这批手雷的力量,也在这事上寄托了很大的希望,若被父皇知道他劫走手雷而影响了与北狄的战事,那别说是保住太子之位,就是性命可能也难保。
太子停下脚步,转头瞄了卿儿一眼,仔细地想了想后嘴角又浮现出一抹冷笑来。
“这么大一件事,兵部的奏折肯定已经呈上去了,不过你别忘了,父皇这两天身体欠安连床都下不了,哪有精力处理什么奏折。”
这太子也真是太大意了,就算皇上下不了床,堆积的奏折也是会想办法处理的,何况这件事直接关系到北方的战事,皇上又岂会掉以轻心?
卿儿摇了摇头,劝道:“殿下还是小心些为好。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