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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白夜到了厅中正相谈甚欢的五人,转身便想跑路。
五人里,柯镇恶年龄最大,资格最老,坐在客厅主位,郭靖和朱子柳分左右而坐,郭靖在左,朱子柳在右。黄蓉随陪坐在郭靖下首,手中拉着一个少女的手,眉眼含笑,不停地在絮叨些什么。
白夜一到,立时吸引了五人目光,正在谈话的五人停声,一起看向门口的白夜。
其中,那少女目光怪异,上上下下、仔仔细细、里里外外打量了白夜一圈,一双明亮的眸子里明显闪过一丝厌恶和不屑。
“我还被人鄙视了?”
白夜心下一乐,觉得这个开局实在美好。
“犬子顽劣,昨日玩闹得太晚,让朱兄看了笑话。”
郭靖对朱子柳拱了拱手,朱子柳捻须一笑,并不回话,只是含笑盯着白夜猛看,那眼光就像是老丈人在审视自家女婿!
“逆子,还不进来,见过你过朱伯伯和朱姑娘。”
郭靖脸一沉,怒声道。
现在都日上三竿,太阳高升,白夜才起来,着实让他觉得丢脸。
白夜很顺从,郭靖跟着瞎老头,别的没学会多少,反而这封建思想学了个十成十,他心中最讲究忠孝,要是白夜敢反驳,立马两人就得上演全武行。
“见过朱伯伯,见过朱姑娘。”
白夜恭敬有礼,对朱子柳和那蒙面少女行了一礼后,方才找了个位置,自个儿坐下。
“我看贤侄一表人才,不像贤弟说的那么不堪啊!”
等白夜坐好,朱子柳率先发问,从白夜进门,到给他们行礼,举止言谈都没有任何浮躁顽劣之举,反而颇为儒雅,让他心中相当满意。
“唉,兄长说笑了。”
郭靖摆摆手,捻须微笑,他虽然时常口头上说着白夜,但心里对自家这个儿子还是相当满意。只是像许多****家长一样,在别人面前,总会谦虚一二,不能直接说,你看,我儿子多么多么优秀,你的儿子就是个垃圾。
“一灯大师最近好吗?一别十六年有余,上次一见,还是在绝情谷中为杨过寻找解药。”
黄蓉这时开口,询问起南帝一灯的情况。
朱子柳一笑,面怀崇敬之色道:“家师武功出神入化,臻至绝顶,身体自然无虞,又修习佛法养性,反而修为更进一步。”
说到这里,朱子柳似想起什么,话锋一转,看着郭靖黄蓉笑道:“家师听闻我要前来襄阳,还特地嘱托我问一声黄帮主和郭大侠安好。”
郭靖赶紧起身拱拱手,连忙道:“不敢劳大师牵挂。说来也是我和蓉儿惭愧,这些年应该前去看望大师,当年救命之恩,郭靖始终铭记于心。只是这襄阳军务,实在脱不开身。”
郭靖一番话说的十分诚恳,语气遗憾,仿佛他和黄蓉没去看望一灯,那是一件悔憾终生的大事。
这时,一直插不上嘴,坐在主位看几人闲聊的老瞎子开口了,他这一开口,就让白夜差点跳起来打他一顿。
只听他说,“靖儿和蓉儿守卫襄阳,脱不开身,破虏不是很闲嘛。两家又都要结为亲家了,哪有不去拜访各家长辈的道理?破虏自出生以来,没见过一灯大师,正好借此机会,既拜望大师,了了靖儿和蓉儿心愿,又见了各家长辈,岂不两全其美?”
老瞎子这么一说,仔细想想,确实很有道理。郭靖双手一拍座椅,脸色欣喜道:“大师傅英名,这个办法好,让破虏出去见见世面,开开眼界也好。”
黄蓉站在了郭靖一边,她拉着那少女的手,神色间好似相当满意,装作没看见白夜给她使的眼色,道:“我看这主意不错,破虏跟梦清一起,一路去往大理,正好加深感情。”
说着说着,黄蓉轻轻拍了拍那少女的手,还不忘回头瞪了白夜一眼。
少女低首垂眸,似在害羞,白夜闭着眼睛,装作听不到,看不到,反正你们决定你们的,我不陪你们玩就是了。
朱子柳捻须笑着,赞同了老瞎子的想法,在四人商量中,就将两家亲事定了下来,甚至黄蓉已经开始思索,要送什么聘礼上门才好。
几人完全没问过白夜和那少女的意思,直到黄蓉似有意无意说了一句,“破虏,带着梦清去转转。”
她还对白眼使了几个眼色,那模样似在说,“小子,快抓紧机会啊,你看,你娘我都给你创造机会了。”
白夜无奈地翻了翻眼皮,给几人行礼过后,带着这蒙面少女走出客厅,在郭府闲逛起来。
白夜在前领路,少女在后,路上遇到一脸看好戏的大姐和姐夫,两人也不说话,就像两根木头,一个在前,一个在后。
直到到了郭府后,一处小桥流水的地方,白夜才停了脚步。
转身回头,白夜靠在一棵枝叶落尽的树上,随手折了一根干枯的草杆叼在嘴中,静静看着这蒙面少女。
蒙面少女也看着白夜,冷冷的目光直视,未等白夜先说,少女率先开口:“你就是郭靖郭大侠之子?”
白夜不说话,少女又道:“果然是虎父犬子!”
少女语气里满是不屑,似乎抱着对白夜很深的成见。白夜还是不说话,少女继续道:“琴棋书画,你精通哪样?文韬武略,你可懂得?”
听到这,白夜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少女露出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神情。
“我的婚事,我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