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颜尧舜说道。
助理沉默了几秒,又说道:“总裁,你这是要对温氏雪中送炭的节奏。”
“左易梦是我老婆的大姨。”颜尧舜挑了挑眉,他怎么这么罗嗦,叫他去做,他就去做,罗嗦什么?
“好。”助理说道。
总裁都这么说了,他还能说什么。
左易梦是总裁夫人的大姨,温氏出了状况,他们颜氏能冷眼旁观吗?不能啊!
倪乐卉跟颜尧舜回到家,倪乐卉把甜点放进冰箱,她考虑到一个问题了,颜晓晓跟涵函都不在,家里就只有她跟颜尧舜。
颜尧舜又刚回来,如果正常夫妻,那就是小别胜新婚,孤男寡女,他们又是夫妻,做什么都是合法的。
“啊啊啊!”倪乐卉抓着头,如果颜尧舜要跟她做点什么,她还真没反对的理由,他们是夫妻,有夫妻之实很正常,何况,她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她离过婚,有一个女儿。
如果是刚结婚时,颜尧舜要对她做点什么,她肯定会找理由反对,可现在,她对颜尧舜似乎没那么空白了,尤其是,他突然出现在医院里,毫无理由,不问其因,维护着她,夏青冲向她时,他一脚就把夏青给踢飞了。
那叫个帅气,那叫个威武。
对他,她有些期待,不想跟他做有名无实的夫妻,她想跟他做真正的夫妻,可她又不知道颜尧舜心里的想法,对她,他到底是什么态度?
倪乐卉深吸一口气,横竖都是一刀,她要去问清楚,不明不白,简直就是折磨人。
“那个……”倪乐卉来到客厅,踌躇满志的她,面对颜尧舜时,立时就如打了霜的茄子。“你要不要先洗澡?”
“我有点累。”颜尧舜笑意涟涟地凝视着倪乐卉,她脸上的不自在,他看在眼底,柔声道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他真的累了,从得知晓晓昏迷不醒,他就没睡过一个安稳的觉,又急如星火的赶回来见她,她又遇到这样的事。
颜尧舜像是在向自己的爱人撒娇,这是他第一次,跟傲蕾在一起的时候,他都没向她撒过娇。
倪乐卉愣住了,迎上颜尧舜有些热度的目光,双颊潮红一片。
“你不累吗?”颜尧舜问道。
他喊累就算了,居然还问她累不累,她当然也累,却没他累。
“那你回卧室休息。”倪乐卉忙让开,左脚绊到右脚,头出撞到了墙,疼得她龇牙咧嘴。
“小心。”颜尧舜见她要撞上,伸手准备拉住她,却还是没能阻止她撞到,伴随着无奈叹息。
颜尧舜上前,扶着她坐在沙发上,白皙的大手,骨节分明,小心地轻揉着她的后脑,动作轻柔,像是在保护一样价值连城的珍宝。
“这墙怎么回事啊?”倪乐卉脸红得窘迫不堪,脑后传来的痛,提醒着她,撞得有多重,她没晕倒算她头硬。“行了,别揉了,越揉越痛。”
“墙是死的,人是活的。”她不让揉,颜尧舜也不坚持,起身脱掉外套,挂在衣架上,瞟了一眼坐在沙发上,想揉又怕痛的倪乐卉,深邃的黑眸中晃过一丝的笑意。
颜尧舜闲雅地在沙发上坐下,眼底浮起连他自己也未察觉的涟漪,问道:“要不要去医院?”
倪乐卉坐在颜尧舜的斜左方,斜睨了颜尧舜一眼。“上医院太小题大做。”
颜尧舜懒散的靠在沙发上,微敞的衬衫领口下白皙的胸膛,正好落入倪乐卉眼中,小脸更红了,倪乐卉忙转移注意力。
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太不厚道了,居然诱惑她。
其实,颜尧舜真没打算诱惑,只是一个随意的动作,是倪乐卉自作多情的胡思乱想了。
“你不是累了吗?我去给你倒水。”倪乐卉不顾撞头的脑,起身朝厨房跑去,她不跑开,怕自己忍不住扑倒他。
颜尧舜看着仓皇逃走的倪乐卉,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说累,她不是该去给他放洗澡水,给他倒水做什么?
倪乐卉倒好水,端着水杯在厨房来回踱步,等她下定决心去客厅,颜尧舜已经倒在沙发上闭眸沉睡了。
倪乐卉走近,看了一眼,放下水杯,去卧室拿起床上折叠好的薄被,回到客厅沙发前,俯身为他盖上。
倪乐卉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看着他,端详着颜尧舜的相貌,再回想着章傲蕾相貌,不得不感慨造物主的能力,他们真是男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惜,他们有缘无分。
他真的很累,她要上班,还要照顾颜晓晓,这种累她体会过,心累身累。
欣赏着欣赏着,倪乐卉不知为何,就吻上他了,还不是吻别的地方,吻了他的唇,等她回神,倪乐卉也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不轻,捂着自己的嘴,倪乐卉要疯了,她居然偷吻了睡梦中的他。
倪乐卉蹭的一下,跑回自己的卧室,冲进洗手间里。
而沙发上,原本熟睡的颜尧舜,倪乐卉跑掉后,睫毛轻颤,唇角勾勒出微微的弧度。
温家。
左易梦凌晨一点才回家,温智帆一直坐在客厅等她回来。
“妈。”听到开门声,温智帆起身,来到玄关接过左易梦手中的包,看着她一脸的倦容,温智帆担心的问道:“妈,是不是公司出什么事了?”
这么多年,他比谁都清楚,左易梦管理一个公司有多辛苦,而他呢?对公司不闻不问,公司本该是他的责任,妈却帮他扛了起来,让他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怎么还没睡?”左易梦揉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