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智帆,你够了。”倪乐卉脾气也上来了,任谁也忍无可忍,左一句你傻,右一句你傻,不傻都会被他说傻了。
“你还有理了?”温智帆质问道。
倪乐卉深呼吸着,压抑着想要揍他的冲动,瞪着温智帆,吼道:“温智帆,警告你,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明明是他设计她,该兴师问罪的也是她,他却开口闭口骂她傻,她傻吗?她明明很精明好不好。
“哟!吵起来了?”宋蝉比颜尧舜先一步,推开门,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
“你是谁?”温智帆挑眉,这个女人,他没见过。
“颜尧舜的姐,宋蝉。”倪乐卉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闻言,温智帆眉头一挑,打量着宋蝉,护士长说得没错,果然是冰山美女,颜尧舜峻冷酷寒,宋蝉冷若冰霜,这两个要还真是绝配。
“我错过了什么吗?”宋蝉好奇的问道。
“没有,颜尧舜呢?”倪乐卉问道。
“在后面。”宋蝉回答道,对倪乐卉的印象有些改观,这个女人不是花瓶,人家有真才实学,她在手术室做手术的时候,神情专注,思维敏脱,反应敏捷,这句话说得一点也没错,认真工作的女人最美。
只要不是关系户滥竽充数,宋蝉都不会鄙视。
宋蝉见颜尧舜阔步走来,退开一步,说道:“动作真慢,你老婆急不可待的在找你。”
倪乐卉很是无语,那有宋蝉说得这么夸张,还急不可待咧!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颜尧舜来到倪乐卉面前,一脸关心的看着倪乐卉。
“心里不舒服。”倪乐卉捂住心口的位置,靠在颜尧舜胸膛上。
闻言,温智帆暗叫不妙,如果倪乐卉告诉颜尧舜,他骂她傻,把她给气得心口痛,他的下场会很惨,颜尧舜跟宋蝉敢一起出现在倪乐卉面前,他们的关系绝对很单纯,不是他跟护士长想象那般,看来他真的误会了。
“我查检过了,没事。”温智帆抢先一步说道。
颜尧舜冷睨了温智帆一眼,关切的目光回到倪乐卉身上,扶着倪乐卉坐在沙发上,温智帆的椅子坐着没沙发舒服,况且,椅子只能一个人坐,他不能坐。
颜尧舜不顾旁人,轻轻地帮她**着,倪乐卉瞪大双眸,他居然毫无压力,倪乐卉的脸皮没他厚,她只觉此刻自己的脸烧成一片了。
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自己的脸红得跟煮过的虾般,光天化日之下,颜尧舜可不可以再过分一点,抬眸,看着颜尧舜担心的目光,倪乐卉顿时觉得自己想太多了,还有温智帆跟宋蝉,没有一丝惊讶或是鄙夷。
仿佛颜尧舜**的不是她的胸口,而是她的脚般。
想去拍掉颜尧舜大手的手,无力的垂下,他们都不在意,如果她反应过于激动,反而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
倪乐卉是在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浑身上下这么多处地方,哪儿不痛,偏偏说心口痛,倪乐卉很是懊恼,她该说肩痛,膝盖痛也行。
“好些了吗?”颜尧舜看着倪乐卉,眼中尽是担忧之色。
“还是痛。”倪乐卉将头靠在颜尧舜的肩上,可怜兮兮的说道。
“她这是忧郁,放宽心就好了。”温智帆说道,用妥协的目光看着倪乐卉,一副我错了,你原谅我的样子。
“忧郁?”颜尧舜挑眉,她什么时候得忧郁症了?他们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一场手术后,她就得忧郁症了,颜尧舜可不觉得倪乐卉像是会被这种阵势给吓坏的人。
倪乐卉不语,看着温智帆,看他怎么继续编下去,还忧郁咧!他是想吓坏颜尧舜吗?
“乐卉,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凡事尽了最大努力就行了,别给自己施加压力,我们当医生的,医得了病,医不了命。”温智帆很认真的劝说道。
倪乐卉嘴角一抽,用膜拜的眼神看着温智帆,他这番话,她真想给他点赞。
闻言,颜尧舜多多少少明白了,叹息着,说道:“乐卉,温智帆说得对,别有心理压力,你可别忘了,你现在还怀着孕。”
他还真信了,倪乐卉看着颜尧舜,她也想膜拜他,温智帆胡言乱语的话,他居然也当真了,她是在为手术的事情闹情绪吗?明明是因为表哥,在颜尧舜来之前,她跟表哥吵得可激烈了,宋蝉比颜尧舜先一步,宋蝉是知道的。
“表哥,我是孕妇,所以,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倪乐卉说道。
温智帆目光一睁,她绝对是报复,绝对是在报复他,太残忍了,太残忍了,居然把这个重任交给他一个人。
“你放心吗?”颜尧舜问道,她素来负责,她放心将病人交给他吗?若是以前,在没确定病人脱离危险之前,倪乐卉是不会离开医院,她会守在医院,直到病人脱离了生命危险。
怀孕,并不成为她的理由,他太了解她了,绝对不会因为自身条件有限在没确定病人脱离危险之前离开。
“我为什么不放心?”倪乐卉反问道,表哥的医术,绝对不输给她,表哥爬到主任的位置,绝对不是靠的关系,而是靠他的能力,自从她来到医院后,表哥很照顾她,把一些重要的手术都交给她,他在一边给她当助手,渐渐地,他让她成为了产科界的权威,她能有今天,表哥功不可没。
她很感激表哥,无条件的为她付出,从来不求回报。
“乐卉,我觉得你有必要不放心。”温智帆说道,他也只是说说,用脚趾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