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蓝锦站在窗下,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浑身散发出令人背脊发凉的恐怖杀意,像极了阿修罗的化身。
骨骼分明的指尖夹的烟蒂闪烁着红星一闪一闪,刺鼻的烟草味弥漫在空气中,青丝袅绕的包围着他高挑的身材。
一想到她的肚子里孕育着别人的野种,仿佛有万千只蚂蚁在嘶咬着他的心口,痛彻心肺,盛怒难以压抑。“语雪,你敢背叛我。”
“嗯。”麻药散去,秦柔雪也从昏迷中醒来,胳膊传来一阵剧痛,秦柔雪倒吸口气,感觉左手臂像被人卸下来又装回去,奇怪,她是眼睛手术,左手臂怎么会痛得厉害。
感觉自己的双腿垂在空中,秦柔雪惊呼出声,她看不见,却也能确定自己回到病房了,还是横躺在病床上。
“啪!”秦柔雪刚坐起身,一个耳光狠狠打在她的脸上,一时间天旋地转,秦柔雪从床上摔了下来,还没弄清楚状况,脖子就被人掐住,接着头顶上传来蓝锦怒不可遏的话。“说,你肚子里那野种的父亲是谁?”
“他不是野种。”鼻翼间的空气稀薄,秦柔雪抓住蓝锦掐着自己脖子的手,艰难的从口中挤出几个字。
“不是野种!哼。”蓝锦冷哼一声,眸子忽地一紧,冷清的话从薄唇抿出。“难不成还是我的种?”
“难道不是吗?你是我老公,我是你的妻子,妻子怀孕,孩子难道不是丈夫的吗?”秦柔雪理所当然的吼道。
“啪!”蓝锦抬手又是一巴掌拂过她的脸颊,秦柔雪的脸颊瞬间红肿起,蓝锦狭长的眸子里散发着危险的光芒。“很符合常理的逻辑推理,语雪,别把我当笨蛋,别以为我好忽悠,快说,那个野男人是谁?”
“是你,是你,是你。”秦柔雪连吼出三声,即使失忆,她还是能肯定,自己没有偷人。
“贱人。”蓝锦举起手,见秦柔雪眼底流露出的坚定,举起来的手握成拳,怎么也不忍心打下去,可是想到她的背叛,甚至还珠胎暗结,愤怒的焰火再次席卷而来,焚毁他的理智。“有胆背着我偷人,没胆承认,还妄想把你跟那个男人的野种强塞给我,语雪,你还真以为我舍不得动你吗?”
蓝锦一把将她推在地上,大手开始撕扯着她单薄的衣服,而秦柔雪身上穿着的还是被蓝锦强行从手术台上拉下来的那一套。
“蓝锦,请你相信我,孩子真是你的,我真的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秦柔雪慌张的抓住了他的大手,祈求的道,冰冷的空气抚摸着她的肌肤,泛起鸡皮疙瘩。
“放手。”蓝锦大力扯开她抓住自己的手,一只手轻易的攫住她的双手扣牢。“明知道我在那方面有洁癖,还敢给我带绿冒子,这是你自找的,现在我就要以最残忍的方法让你肚里的孽种流掉。”
即使看不见,秦柔雪暗淡无光的眼眸里涌动着慌张与畏惧,拼命的摇头。“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孩子是你的,求你相信我,孩子真是你的。”
蓝锦仿若未闻,拉下自己的裤链,还不忘嘲讽道:“你不是失忆了吗?怎么能如此笃定孩子是我的,语雪,你还真是不甘寂寞,我才出差一个礼拜,你就按捺不住犯贱的身体,那场车祸也是你跟那个野男人玩车震时发引发起的吗?”
“啊。”羞辱涌上心头,眼泪悄无声息的从眼角缓缓的流出来,秦柔雪多希望自己能看清楚此刻他脸上的表情,是不是残酷如地狱来的修罗,暴怒如撒旦。
“收起你廉价的泪水。”见秦柔雪眼中的泪水,不但没让蓝锦的心里升怜惜,反而更增冷漠,狭长眸中,嗜血如兽,冷如寒冰。
如果是以前,他会软声柔语的呵护她,现在不会了,敢背叛他,就失。
泪水划过唇角,苦涩蔓延在心尖,秦柔雪看不见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睁大眼睛瞪着他,死死的咬住了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音来。
这样倔强的一面是蓝锦不曾见过的,记忆里的她是胆怯的,懦弱的,她是真失忆,还是她隐藏的深,连他都骗过去了,内心更大的火莫名的冒出来,动作更加的放肆,大手扣住她的下颌,白皙的肌肤上流下青紫的於痕,触目惊心。“语雪,再不说出让你怀上野种的那个野男人是谁,我们就一直做下去,做到野种流掉为止。”
“我说是你的,你却不信。”半分由不得自己,挣扎不开他,秦柔雪只能任由他欲求欲取。
“还敢嘴硬,那就让你肚子里的孽种下地狱。”
空气中弥漫着欢爱的气味加上属于病房里刺鼻的药味,秦柔雪只觉得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两行清泪从眼眸里流出来,哀莫大于心死,感觉不到眼睛里传来火辣辣的痛。“蓝锦,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秦柔雪努力想回想起一些片段,脑海里却是一片空白,接着头痛欲裂,肚子也好痛,疼痛蔓延四肢百骸,冷汗层层,再也承受不住,整个人昏迷过去。
高级病房里,蓝锦看着陆续离开的医生,见洛峰也准备离开,一把抓住他的手,镜片下的眸子闪过阴寒。“她怎么样?”
“孩子暂时保住。”
“谁问你孩子,我问她。”蓝锦咆哮的一吼。
“死不了。”洛峰转过身,用怪异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蓝锦。“这可不像你,以前就连梅雨也没让你失控过,真的很难想象,向来沉重镇定的蓝氏总裁蓝锦,居然会为了个女人失控。”
“如果是你老婆给你带顶绿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