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凌香说道:“光是这么看她实在没什么意思,不如解开她的穴道,看她被这么多金钩虬蚁折磨会有怎样的反应。”
“好好好!”王嬷嬷立马拍手附和。
凌香也不管宸雪舞有怎样的表情,立马就解开了她的穴道。
宸雪舞的穴道一被解开,宸雪舞立马倒在地上打起滚来。
王嬷嬷和凌香看着宸雪舞痛苦的样子笑得前俯后仰,凌香好不容易才收敛一点放肆的狂笑,便道:“宸雪舞,你以为你打几个滚就能让这些金钩虬蚁出来了?门儿都没有!这些金钩虬蚁的尾巴可以让它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发生溃烂,一想到你的身体会溃烂得像一具焦尸,我就高兴得想哭!”
王嬷嬷冲着翻滚不停的宸雪舞吐了一口口水,“不要脸的*!还让老子给你找男人,给你找来男人你又让老子给你轰出去!你当老子整天做事不辛苦啊!不要脸的臭*!”
王嬷嬷本就不是什么贤良的人,骂起人来比泼妇还要厉害,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就把宸雪舞的八辈祖宗都给骂了个遍。
而这一刻钟的时间,足够让宸雪舞被金钩虬蚁腐蚀得不像人样。
首先是宸雪舞的脸,已经完全变成了屎褐色,而她的眼睛更是被腐蚀得和瞎了没什么两样,她哀嚎着,求饶着,下跪、叩头,所有她能想到的哀求方式都做了个遍,可换来的依旧只是王嬷嬷和凌香肆无忌惮的狂笑。
宸雪舞忽然感觉心里火烧火燎的,接着便是钻入骨髓的疼痛。宸雪舞暗暗咆哮着不好,因为,那些金钩虬蚁已经钻入她的五脏六腑了。
“不——”宸雪舞嚎叫着,翻滚着往房外跑,已经完全没有人样的她看起来和一只鬼没什么两样,她的耳朵轰隆隆直响,甚至听不到身后传来的王嬷嬷和凌香捧腹大笑的声音。
宸雪舞走远后,凌香忽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待回头看去,见一个身着墨色锦服的男子慢慢走了过来。
男子脸上带着邪肆的笑意,一面走一面摆手,“精彩,实在精彩。本王要是晚来一步就会错过这场精彩好戏了。”
“你是谁?”王嬷嬷冲口而出,但当她目光冷静下来,才发现正向她们走来的男子气质不凡,身着也是极为奢华。
凌香微蹙着眉头,思索片刻,终于才试探性地问道:“你是绝影坊的人?而且是……灵蛊王!”
灵蛊王蓝奕辰笑道:“眼力不错,是个机灵的人,只可惜你这么机灵的一个女子,却偏偏跟了宸雪舞那么个人。”
“你愿意留我?”凌香眼珠一转,忽然反应过来,眼冒精光,迫不及待地问道。
蓝奕辰伸出右手食指摇了摇。“不不不不,宸雪舞用过的任何东西,我们绝影坊都不会看上眼。”
“那你来做什么?”凌香戒备地看着男子。
蓝奕辰走进房间,在椅子上坐下,俨然这里的主人,“我只是刚好路过,进来看看热闹。你们果然没让本王失望。”
蓝奕辰伸了伸懒腰,“唉,在绝影坊的这些日子,真是无聊透顶。好不容易出来走走,就看到这么个场景。虽然热闹却也闹心。”
王嬷嬷畏惧地低着头,她甚至不敢去看蓝奕辰的眼睛。
而凌香也好不到哪儿去,但她还是强装镇定。她好像听谁提及过,灵蛊族的灵蛊王最讨厌贪生怕死、切切弱弱的人。
蓝奕辰伸完懒腰又打了个哈欠,似乎很困,半晌才从凌香惊愕的目光中起身,一边走一边说道:“你们好自为之,本王要回去了。”
说罢,蓝奕辰就真的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下惊愕而茫然的凌香和王嬷嬷。
良久,王嬷嬷才回过神来,嘀咕着:“也不知道堂堂灵蛊王来我们这儿做什么,咦?你刚才手上拿的那个盒子怎么没见了?被踢到哪里去了?”
凌香因王嬷嬷的这句话回过神来,顺着王嬷嬷的视线看了过去,果然,刚才她放着盒子的地方已经空空如也。
凌香不由得紧皱了眉头,堂堂灵蛊王,要什么样的东西得不到,为什么要来她这里悄悄顺走她的盒子。而且,凌香没看出来那盒子有什么玄妙之处,只是她之前从宸雪舞的房间里随手拿的一个小盒子而已。原本想放些蚯蚓之类的恶心东西用来吓一吓宸雪舞,却没想到从灵蛊族的人手里弄来了金钩虬蚁,她就顺势用那东西来装金钩虬蚁了。
正如凌香和王嬷嬷所猜的那般,灵蛊王蓝奕辰把她们视为普通东西的盒子给顺走了。
回到绝影坊的蓝奕辰把玩着这个狻猊香盒,自言自语地呢喃着:“恐怕那两个蠢货连这个盒子的名字是什么都不知道吧?它可是玄灵宫藏了许久的宝盒。”
“蓝奕辰!”
慕子言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蓝奕辰戒备地起身,并弯着腰身,准备开溜。
慕子言的双眼又不是装饰物,三下两下就找到了蓝奕辰的身影,慕子言直接腾空跃了过去。
“你走什么?”慕子言实在搞不懂蓝奕辰,好歹他们也是相处了很多很多年的兄弟,这个人竟然凭着几句谣言就把他慕子言拒之门外!岂有此理!
蓝奕辰笑笑,“我只是还有事情要忙。”
慕子言白了蓝奕辰一眼,“灵蛊族的事情都被你处理得差不多了,族人也都相继回到了岛上,你们灵蛊族丢失的那些神秘玩意儿也都被找得差不多了,你还有什么要操心的。”
慕子言直接揭穿了蓝奕辰。
蓝奕辰直起身子,道:“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