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心璃呕完,直起身体后发现头晕得紧,尤其是胸口总是闷闷的。她是得了什么病?怎么前生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病了?”祁墨问
。
宸心璃摆手,如果真说病的话,那也不至于,因为她有时候一点感觉都没有,跟平时一样精神。难道是累了?之前累的时候,她也会感觉头晕晕的,加之喉咙处有点怪怪的感觉,就会也像现在这样呕。只是,好像这次和以往有点细微差别。
宸心璃猜不到这种细微差别是什么,只能含混道:“只是有些累了。”
“那些垮杆儿军师真是没用,把我夫人都说累了,还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祁墨半开玩笑地责备着,同时将宸心璃一把抱起,又轻轻地放到床上。
躺在床上后,宸心璃感觉舒服多了。
“我休息下就好了,你不要责备他们。”宸心璃看祁墨脸色有些难看,不由得担心起来。
祁墨没有给予宸心璃任何回应,只是对一旁的侍女吩咐:“照顾好夫人!不能再让那些垮杆儿军师打扰夫人。”
“是,主上。”
侍女领命后,就像看着某种珍宝一样看着宸心璃,不让宸心璃出军帐。
宸心璃也无心出去,索性蜷缩到床上休息。
宸心璃才刚躺到床上就顿了下,祁墨说那些军师是垮杆儿军师,难道他对这次的战事有看法?
宸心璃想到这儿,一打腿就从床榻上站了起来。
祁墨微瞪双目,有些惊讶地看着宸心璃。
宸心璃站起身走到祁墨跟前,竟一把拉住了祁墨。
这恐怕是宸心璃第一次主动去牵祁墨的手。
“你给我讲讲兵法吧。”当宸心璃看到祁墨那双深邃的眼眸时,心里竟有些没谱,冷静沉稳下来的祁墨让宸心璃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这种未知感让宸心璃心虚。心虚的她又很快地补了一句:“如果……你有空的话。”
说完,宸心璃竟微微颔首,似乎是在不好意思。
这样的宸心璃入了祁墨的眼,让祁墨那双眼眸深处的波纹轻轻荡了起来。
宸心璃不知道,在她微微低头时,祁墨的嘴角竟浮起一丝得意而邪肆的笑意。
祁墨当然无法拒绝宸心璃的要求,他还指望宸心璃给他生个儿子呢。
但他也不能让已经累得都快晕倒的宸心璃还劳累,所以语气坚定而带着霸气道:“不行,你现在好好休息,你若是累坏了,谁来给我生儿子。”
“我……我不累。”宸心璃知道自己欠缺的东西实在太多,如果现在不好好补一下,等真到了战场,很有可能一点忙都帮不上。
“休息。”祁墨将宸心璃按回到床上。
在体力上宸心璃拗不过祁墨,只能作罢。但她还是一脸不甘心的盯着祁墨,双目放着精光,仿佛祁墨的身上满是金银珠宝一样。
祁墨从宸心璃的眼神里看出了,如果他今天不给这个女人讲讲,恐怕这个女人一晚上都睡不着。她睡不着的话,又哪里有力气给他生儿子?
如此想了下,祁墨一下子就跨到了床上,骑在了宸心璃的身上,虚抱着宸心璃。
宸心璃只是想听他讲讲兵法,没想到他却又吃她豆腐!
祁墨啊祁墨,真是有机会要占她便宜,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占他便宜
。
宸心璃惊愕的还在后面,祁墨竟伸手搂住了她的腰身,接着,两个人一翻身,祁墨就躺在了床上,而宸心璃则以侧卧的方式躺进了祁墨的怀里。
“我只是……”宸心璃紧张地盯着祁墨。
祁墨却直接无视了宸心璃的紧张,反而将她搂抱得更紧,“你不是想听我给你讲兵法吗?那我今晚不住在这儿怎么行呢?”
宸心璃险些吐血,“不是你出征前说两夫妻住在一起在军营里影响不好吗?这会儿……”
“那会儿是那会儿,这会儿是这会儿。”祁墨竟耍起了无赖。
宸心璃刚要说祁墨无赖,祁墨就霸道地问道:“你还想不想听了?”
宸心璃无语,这个祁墨还真是喜欢掐她的软肋。
听!当然要听!
宸心璃立马收敛了牢骚,像个上学的孩子一样认认真真地看着祁墨。
祁墨看着此时的宸心璃,心里竟漾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不过,这也并没有影响祁墨的思路。祁墨一讲起战法来,就滔滔不绝,和以往沉默的形象判若两人。祁墨将枯燥的兵法和他们即将面对的战事结合起来,讲得极其生动。
宸心璃听了一会儿后才明白刚才祁墨为什么要说那些在北离国享有盛誉的军师是垮杆儿军师了!因为,相比起祁墨的*和所讲内容的深度,那些军师们所讲的实在显得太生硬了。
宸心璃认认真真地听着祁墨滔滔不绝的讲授,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祁墨讲了许久许久,待他从滔滔不绝的状态中回过神来时,发现宸心璃已经睡去。
睡着的宸心璃双目微蹙,带着让人心疼的忧郁。
看到此时的宸心璃,祁墨竟忍耐不住地微微低头,再附身,在宸心璃的额头轻轻地用嘴唇点了一下。
祁墨在碰到宸心璃的额头时,仿佛像很怕宸心璃会立马醒来发现似的,赶紧抬起了头。
祁墨的视线最终落到宸心璃微蹙的眉头,祁墨在心里嘀咕,她在梦什么?
祁墨伸手,轻轻地为宸心璃抚平了眉头。
看着不再忧郁的宸心璃,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