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木野说着,坐。
阮叶初皱了皱眉,然后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座位上,她之前一直是舒暖和景笙扶着在的,重力都在她们的身上,所以还没有影响到脚上。
刚才站了那么久,脚痛早就开始密密麻麻地产生了。
当阮叶初坐下,微微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她轻轻地倒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脚上的痛苦这里的就在扯拉着她的神经。
木野看着阮叶初脸上轻微转瞬即逝的痛苦,但是他并未有一句话去安慰她。工作上的事情出不了一点马虎,即使不是她的本意,况且是律师这个严肃的职业悦。
律师和医生一样,医生是救死扶伤,追求时间,但是律师也是这样,它关乎着许许多多人的命运。
特别是这个案子,那是真真正正的为民众服务!这是闪烁着人性的光辉搀。
“今天早上接到的消息,是李强刚主动提出要撤诉的。”
木野敲打着桌子,清脆的声音像是敲打在阮叶初的心上。
“这个案子是你主负责的,即使派遣了人辅助你,但是你却在这关键的时候出了问题。”
木野说着这话的时候,话里的责怪是这么的显而易见。
“对不起……”
阮叶初很诚恳地道歉,毕竟这是她的问题,即使不是出于她的本意,即使这只是一个意外事件,但是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在之前她办事情的时候,没有考虑到这一层,这就是欠妥当。
“恩……。”
木野淡淡地说着,分不清楚喜怒。
“我们现在依旧派人盯着他们……而且陆局这边也在暗中着手调查。”
木野看了一眼阮叶初,又说着。
“陆局……这次的架势是非要将这件案子办好……”
阮叶初没反应。
“木先生……盯紧王达……看看他买了什么烟,等等一些非常细小的生活用品……”
“我怀疑他和陈伟有私底下的钱权交易,但是不知道是通过的什么途径……”
阮叶初认真地说着。
木野眼中的精明一闪而过。
“陆局……早就派人做了……”
阮叶初的心里松了一口气,但是她随即纳闷陆澜华怎么会想到这一层。
木野看出了阮叶初的疑惑。
“你们第一次一起去医院的时候……"
很简单的一句话,但是阮叶初却立马懂了。
阮叶初不想再谈这里的事情,又询问着一些事情,木野也告诉她了现在的局面和他们的布置。
“亲自去趟医院……询问下李德强……记住,丝毫的细节都不要放过。”
木野最后告诉着阮叶初。
“恩。我马上去……”
木野和阮叶初的交谈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却是让阮叶初已经将现在的局面了然于心了。
木野看着一瘸一拐地阮叶初,微微眯了眯眼。不是他太苛刻,而是一个人的成长必须经历磨难才可以。
阮叶初是一个可靠之才,但是还是太年轻了。虽然经历过一些事情,但是真正的人情冷暖又会经历过多少那?
一进来给她压力,是为了让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一点细节就可以决定成败,很不错,她的态度让他很满意。让她站那么久,是为了磨炼她的耐性,一个好的律师不能怕吃苦。对阮叶初那么咄咄逼人,是为了再次试探她的坚持,看看她的原则到底是对的吗?
其实木野也不过是一场赌博罢了,赌阮叶初是一个有原则的律师,不会徇私舞弊。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她,只不过是想让她更加明白自己的坚持和责任。
木野捉摸着刚才阮叶初的表现,眼中的暗光都是波涛汹涌。
木野又忍不住笑了笑,想着若是让陆澜华知道了,可不知道他到底会在背后怎么阴他了,可不是要把陆澜华心疼死了。
其实在阮叶初进来之前,陆澜华早就给他打了个电话,告诉了他阮叶初的一些事情,听着阮叶初那天的遭遇,他也忍不住心疼眼前这坚强的女子。
在挂电话之前,还想着陆澜华反复叮嘱着的,她的脚不能站,让她坐着,下次见面,我帮她站着。要让陆澜华服软那可是真的不容易,但是陆澜华却为阮叶初不止一次的对他服软了。
木野想着真是一物降一物。
木野表面上很仁慈,但是对教育人还是很严格的,他希望阮叶初能够明白他叫她站的深层含义。在做任何事情的前提下,一定要记得忍住,不能硬碰硬,服软并不是懦弱,而要懂得知道抓住时机。
不是有古话说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一定要记得保护自己,让自己不受伤害。希望阮叶初在下次在遇到类似的问题时,知道一个字“忍”字。
能够忍耐的人,才能真真正正的成为成功的人。
阮叶初在房间里和木野待在一起,是一个天地,在房门外就又是一个不同一般。
舒暖和景笙也不是一个吃亏的主,到是舒暖被职场磨平了许多棱角,但是也并不代表她能对这人些人这般对阮叶初无动于衷。景笙是个骄纵的主,但是却不是恃宠而骄,她是豪门千金,怎么可能会忍住这个气。
特别是对阮叶初,这两人可都是心疼到了骨子里去了,你骂她们自己到没有什么,但是若是触碰了她们在乎的人,那便是另一番说法了。
“呵……真是不知道有些人怎么就这么喜欢蹬鼻子上脸……”
“原本子虚乌有的事情……也能说得这么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