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一句话,有如平底炸雷一般的炸开了锅。这简公子已经查到真凶了?竟然如此之快?底下的村民面色变幻了起来,都纷纷的的七嘴八舌的开口说道
“知道真凶是谁了……?竟然这么快!”
“是啊,也不知是谁会做出如等之事,我们这村子里头,还从没出现过如此之事!让我老葛知道了这凶手是谁,我定要让他好看!起码也都逐出村子,这样的人,不配呆在大义村!”葛大汉的眼里满是不忿,冷哼了一声,眼神在二毛和李三叔两人的身上流连了几分,便又收了回去。
简林安一身白色衣衫,立在众人之中,一头墨玉般长发如男子般的绾成了一个髻,一跟玉质的钗子衬的整个人丰神俊朗,如男子般清逸俊秀,她的面色上带着几分苍白,可是眼睛却是亮的惊人,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眼神似有似无的看着眼前不发一言的李采月。而那眼神中的深意也让李采月抖了抖身子。
李采月的身子颤抖了几分,对上简林安的眼神,更为心虚的低下了头。而张大柱看到简林安的眼神一直看着李采月的时候,眼眉皱了起来,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个耳环,可是你的……?”
简林安笑盈盈的掏出了一个碧绿色耳环,摆在了李采月的面前。碧绿色的耳环闪着幽幽荧光,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分外的温润通透,漂亮的引人夺目。
而当简林安掏出这个耳环的时,李采月的手,不由的抖了抖,抬了起来,摸了摸耳朵,眼里闪过了几丝惊骇,她不由的喃喃道:“妾身的耳环,怎生在公子这……?”
简林安勾了勾唇,静静的盯了她半晌,淡淡的笑道:“这是在下在张氏的院子里寻到的,就摆在那酒坛子周围不远处,那你要不要来解释一下,为何这耳环,会摆在了院子里呢……”
李采月的面上有几分焦急,刚想开口,却突然像是看到了什么一般,却又不发一言的低下了头,僵硬的笑了笑,道:“妾身也不知,这个耳环妾身丢失了几日,许是去被偷了去,或是去表姐那时,掉落在了院子里……”
简林安把李采月神色的变化收入眼底,面色上不露分毫,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道:“听闻近年,你们的手头并不宽裕,不过只是堪堪温饱罢了,这个碧绿色耳环若是不慎掉落,又怎会不去寻找呢……”
李采月的牙齿都有些发颤,甚至不敢对上这简安林的那一双眼睛。她愣了愣,有些结结巴巴的开口说道:“这掉落时,没声没响的,妾身哪能注意呢,说不准就掉入哪了呢,不过只是一只耳环罢了……”
简林安眯了眯眼,复又笑道:“不过只是一只耳环?这只耳环可是值二两银子,用的玉也算的上是中等的水种,依着你们如今不过果腹的生活水平,会对这个耳环如此不在意?恐是会每日回去都要检查一番才是常理吧……”
随后,她勾了勾唇,死死的盯着李采月说道:“凶手便是你!这只耳环便是你掉落在张氏屋子里的,若张氏在世,能不认识你的耳坠,而帮你送回来?即使再不济,这样的一只坠子,就落在了酒瓶子旁边,若前些夜里这这二毛见到了这个耳坠子,能不拾回去……?”
简林安抿了抿唇,眼神里闪过一道精光,转过头看着二毛,淡淡道:“你前日晚上,在院子里可在你放酒瓶子的旁边见到过这个耳坠子……?”
二毛闻言,微微愣了愣,见到那条坠子,揉了揉眼睛,前期后后的瞧了两眼,随即便摇了摇头说道:“昨日我在院子里可没见着这个坠子,若昨日有这样的坠子,我定是能瞧见的!我可以肯定,前日晚上我去张寡妇院子里时,是没有见着的,这定是在之后落入院子的……”
二毛眼神里满是肯定,话语里丝毫没有犹疑。
而二毛这话一下,底下的村民瞬间炸了锅。李采月竟然会是杀害张氏的凶手?这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李采月竟然会对张寡妇下此毒手?甚至还会放火烧屋子?底下村民都沉默了,眼神纷纷看着那站在张大柱旁边瑟瑟发抖的柔弱女人,都不敢相信这竟然是真的……
简林安抿了抿唇,看着李采月的眼神里满是寒凉,她勾了勾唇,道:“人证物证具在,莫非你要抵赖不成,令你如何巧舌如簧,也终逃脱不了法网恢恢!”
李采月的眉头皱了起来,刚想开口,眼神里满是急色,却忽然被旁边的张大柱拉住,张大柱的面上有着几分落寞,看向李采月的眼神里满是失望,他叹了口气,说道:“采月,我真没想到,你竟然会做出这等事,月娇怎么说也是你的大表姐,就算你在如何……,也不能下此狠手,这可是一条活生生的性命啊……!”
张大柱看着李采月的眼神里透着几丝陌生,他张了张嘴,整个人仿佛跟失了魂一般,叹了口气,便朝着眼前的村民们说道:“是我张大柱没管住自己的娘子,大柱自认平日是个正道人,不会做出这等事,可却没想到,采月却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村民们请放心,娘子便交由你们处置……”
李采月看着张大柱子的眼神有几分震惊,原本自卑的低着的头猛的抬了起来,死死的盯着张大柱,而她刚想张嘴说了些什么,沉默了半晌,却又咽了下去,又低下了头。
张大柱看了一眼李采月,看着她低着头的模样,朝着众人抱了抱拳,眼神里恳切的说道:“念在往日情谊下,还恳请大家许我夫妻二人在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