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梦魇是根据每个人心中的所想所设,每个人的心魔都是不一样的,所以每个人心中所害怕的东西也是不一样的,有的人怕恶人,在里面就会梦到自己饱受欺凌,如果不能反抗杀死那个人,他便会一直停留在那个梦中,如果在里面放弃了生的希望,那么他在现实中也会真的死去。
这正是这个阵法的最厉害之处,也是这个阵法的最可怕之处。
高冉冉捂着口鼻飞快的闯进了离她最近的一间房间,猛地关上门,她狠狠地吸了一大口气着,她方才差点就着道了。
可是宣王府中怎么会有这么古老邪恶的阵法?难道真的如外界传说的那样,夜怀深不可测的武功是嗜血而来?
高冉冉拍了拍自己的胸前,慢慢开始打量起她闯进来的这个房间,刚抬眼就对上一双打量她的眸子,带着淡淡的犀利。
“你怎么在这里?”高冉冉脱口而出道。
夜怀似乎挑了一下唇角:“这里是本王的房间,本王为何不能在这里?”
高冉冉一时有些蒙,她不过就是随便进了一个房间,压根忘记了夜怀进的是哪个房间,竟然也能撞的这么凑巧,这运气真是够酸爽。
“原来是王爷的房间,天色不早了,敢问王爷可为冉冉安排了住处?”高冉冉腆着脸问。
“自然是安排了的。”夜怀淡淡道。
房间之内,夜怀将高冉冉步步紧逼,一直逼到了墙角,他的头慢慢低了下来,高冉冉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男子气息,带着淡淡的檀香味,可那股子寒意却直彻高冉冉的心底,让她从心底感到发寒。
“你想干什么?”高冉冉第一次这样被一个男子逼到无路可退,一时间有些慌乱,不知所措。
“你说本王想干什么?不是你问本王有没有为你安排住处,这里难道不是你最好的住处么?”夜怀挑了挑唇角,唇间带着薄凉的温度。
高冉冉害怕的闭上了眼睛,身子也忍不住有些颤抖着。
“怎么,怕了?”夜怀唇间的嘲讽更明显了。
难道她就这点能耐么?如此,那可真是无趣呢。
就在夜怀的唇将要印上高冉冉的唇上之时,面对高冉冉的紧张与害怕,夜怀突然却失去了兴趣,身子迅速的撤离开去。
怕?她的词典里不允许她出现这个词!
高冉冉闭上了眼睛伸手突然抓住了夜怀的衣裳,却不妨脚下迈出的步子太开,被边上的凳子绊了一下,拉着夜怀就往地上倒去。
夜怀也有些猝不及防,伸手勉强抓住了边上的椅子,没有往地上倒去着。
高冉冉整个人都扑在了夜怀的怀里,这个姿势太过暧昧,高冉冉的身体紧紧的与夜怀的身体贴在一起,肌肤相亲之间,她甚至能感受到夜怀强有力的心跳。
还好,幸亏屋内的烛光比较暗,夜怀看不到她脸上的神色,也看不到她因为这个暧昧的姿势而胀红的小脸。
正想从夜怀的身上爬起来,高冉冉却不妨腰肢上迅速的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给圈住了,接着,耳边就传来了一声低而冷冷的声音:“怎么,如此便忍不住想要向本王投怀送抱了么?”
高冉冉愣了一下,愤怒的怒火冲上了脑际,心里燃烧着一团怒火,她也是有脾气的人,夜怀一再的戏弄与她,她心里着实不甘。
“放开。”她冷着声音道。
夜怀的手臂却紧紧地禁锢着她,不让她起身。
高冉冉用力的挣扎了一番,他的手臂太过用力,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由于是春衫薄凉的季节,反而弄得自己的衣裳有些凌乱,看上去暧昧非常着。
“放手!”高冉冉又冷着声音说道。
夜怀充耳不闻,一个翻身,将高冉冉压在了身下着,四目相对之间,夜怀冷冷的眸子变得有些意外的温柔:“冉儿,既然你如此的热情,那本王就满足于你。”
说着,就要伸手去剥高冉冉那的衣裳。
高冉冉恶心了一阵,如今她和夜怀除了一个未婚妻的名分,什么都没有着,她可不想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之下就成了夜怀兴yu发泄的对象,高冉冉一个狠劲,用尽全身力气,再加上冷严教她的一个必杀技都给用上了,这才将夜怀给推了开来。
趁着身子没了重量,高冉冉趁机一个鹞子翻身,瞬间从夜怀的身下滚了出去,离开了夜怀的禁锢方向。
高冉冉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伸手拍了拍身上,声音冷的发寒:“王爷还是自重一些的好,免得失了王爷的身份。”
夜怀唇角一挑,满是嘲讽,他也伸手整理了一番衣衫,这才冷冷的问道:“说吧,你到底是谁派来的?别怪本王没有提醒你,凡是接近本王的女人,都没有好结果,不要以为本王真的喜欢你。”
他出手太快,高冉冉还没反应过来之时,轻巧白希的下巴已经被夜怀捏在了手中,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冷冷如冰:“高冉冉,你还没有资格。”
高冉冉脑袋一轰,明明是她说给太子的话,如今却是回到了她的身上。
她苦笑了一声,夜怀的变化在她的意料之中,她从来就不相信夜怀是真的对她起了兴趣,她想利用他,而他不过是觉得她好玩,又或者是因为,她还有那么一点利用价值。
不过,也幸好,她也不用想着如何去应承于他,如何将他打发走,如何远离他,因为她还不想与他的身体有任何的瓜葛。
而夜怀的这句话,很是让她不舒服着。
她不够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