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怀的热情让高冉冉很快承受不住,她明白他的喜悦,多年的心疾如今好不容易根除了,身上的欲毒又被压抑着,他需要释放,也需要诉说对彼此最深的依恋。
高冉冉有自己的想法,她原本是不想婚前发生这种关系的,可那人若是夜怀,那就另当别论了。
身上的衣裳再次变薄,两人几乎赤luo相待,就在高冉冉快要承受不住,眼神迷离,甚至已经能感觉到他火热的时候,夜怀同她一样急促的喘息突然变得越发粗重了起来。
眼神迷离的她仰头望去,夜怀的眼中闪着痛苦的挣扎之色,似乎想要迈出那最后一步,将她狠狠的融入自己的血肉之中,再也不用分离,又似乎被什么所阻扰了,根本无法迈出这最后一步。
“该死!”夜怀眼中的幽暗的情愫在一瞬间被极致的痛苦所取代,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青筋爆出,疼痛难忍。
高冉冉立刻翻身下床远离了夜怀着,生怕再给他带来痛苦,她明白,夜怀这是欲毒发作了,两个小时加上之前他服下药黎之前的时辰,也的确已经将那两个小时消磨殆尽的差不多了。
“夜怀,你没事吧?”高冉冉又想靠近,又不敢靠近,小脸上满是心疼的神色。
“我没事。”夜怀紧紧的皱起了眉头,欲毒发作的真不是时候,他和她明明就进行到最后一步了,真是可惜,运转功力,他不情不愿的慢慢用内力将那痛苦缓缓压了下去,也趁机平复着自己躁动的内心。
很快,他就恢复了正常,他能感觉到体内力量的充沛,甚至发现他体内运转的机率比之前还要快上了好几分,这种感觉让他欣喜,也让他暗暗感叹药黎的神奇。
总有一天,他也会解了欲毒,与她真正的融为一体,再也不用分离。
翌日清晨,高冉冉接到了一要为“爹爹”举行入土之前的最后一个仪式,听着这个消失的她挑了挑眉头。
除了这个消息之外,还有一个消息是让她感兴趣的,太子皇甫瑞居然要去祭拜,这个事情有意思。
她可清清楚楚的记得这件事情是林若婷和夏凝霜一起串通做下的事情,太子皇甫瑞是夏凝霜的老相好,皇甫瑞这次去吊唁那位假“爹爹”根本就是存了不良之心。
“冉儿,你府中有事,我们不如即刻动身?”夜怀关切的看着她,除了他之外,能够左右她心绪的就是她挚爱的家人了。
她的家人以后也是他的家人,所以高府的事情现在也是他的事情。
“你的身体。”高冉冉还是有些犹豫。
夜怀轻轻一笑,如玉的脸上满是朝气:“都好了,不用担心了。”他轻轻将她抱了起来,又为她着了衣裳,浅笑着帮她洗了脸,甚至最后还为她描了眉毛。
“每天都想像现在这样,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你,触摸到你的真实,为你穿衣,为你洗漱,为你描眉。”夜怀轻叹一声,慢慢扔下了画笔。
“你想的美,我这次回去之后就不会去宣王府住着了,省的两位哥哥对你生了嫌隙。”高冉冉有她的顾虑,再者,她与夜怀还没有成亲,老是腻在一起也终归是不好,虽然她也不是顾忌名声的人。
夜怀揉了揉额角,轻叹一声,声音有些无奈:“你这是在埋怨我不早些将你娶回去了。”
就在高冉冉恼羞成怒之前,他又笑着添了一句:“”=看来,我必须早些加快动作,救出岳父和岳母,这样才能早些将你娶回府中,温柔以待了。”
高冉冉这才又喜笑颜开,甜甜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岳父岳母那四个字十分衬了她的心意。
高府。
高冉冉和夜怀才回到高府没多久,为了避免两位哥哥对夜怀产生敌意,高冉冉好说歹说才让夜怀乔庄打扮了一番,看着迥然陌生的夜怀,她对苏浅的手艺竖起了大拇指,路上苏浅和冷寂听说要去高府,都表示自己昨天晚上担惊受怕了一个晚上,要回去补觉,所以也就没有跟着他们回去。
回来高府的路上,冷寂与苏浅两人驾着马匹,并肩而行,男才女貌,极其养眼,那亲昵的体态,也是看的一旁的高冉冉磨了磨牙齿。
“你们难道不知道秀恩爱死得快的道理嘛?”这两个人,也太不检点了,一个不留神,冷寂都已经抱着苏浅,两人共乘一匹马着,另外一匹放着缰绳,好在云镜给他们的马都通灵性,也慢慢的跟着悠闲的两人。
冷寂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平日里谁秀恩爱秀的最多?”
苏浅也挑眉,大红的衣裳终于有了几分喜色,鄙夷的看了高冉冉和夜怀一眼:“就是,就许你们平日里放火,就不许我们这些普通百姓偶尔点点灯了么?”小嘴嘟起,有几分不满,却越发显得可爱了。
州官放火,百姓点灯,苏浅这大陆朝的成语可是用的越来越顺口了,如今居然都能够举一反三了都。
冷寂搂了搂苏浅,妖孽的脸上满是闲适轻松的笑容:“别管他们,他们当官当的太久,哪里及我们逍遥自在,你不是说你要去福缘寺找普陀老道嘛?我现在就带你,那个臭秃驴,上次说好比划一下的,还将我打成重伤,这次我有备而来,绝对要好好找回场子!”
两匹枣红马慢慢绝尘远去,高冉冉都还能听到冷寂那桀骜不驯的冷哼声,看来他这是与普陀老神棍较上劲了,可惜,他终究是被完虐的那个人,普陀老神棍的功力高深莫测,甚至比夜怀还要高上几分,冷寂去找场子,根本就是上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