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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冉冉,方才这段时间前厅没有出什么事情吧?皇上可还在?”他包扎完伤口正准备去前厅谢恩着,哪知会遇到刺客,这才耽误了时辰,不知皇上会不会怪罪。
“皇上早就已经走了,今日是哥哥的好日子,皇上定然不会怪罪哥哥的,哥哥还是明日再向皇上谢恩吧。哥哥受了伤就好好休养生息,哪些宾客有大表哥和大哥招呼着呢,你就放宽心好好洞房便是。”高冉冉拦住了他着,前厅哪些宾客哪些不是老狐狸,她二哥都这样了,哪些风月场上恶心人的恶习,能避则避了。
“今日我是新郎官,理应前去喜堂招待宾客的,又怎可劳累大哥和表哥呢?”高宇晟有些迂腐的说道。
高冉冉揉了揉额头:“二哥,实话告诉你吧,皇上走了之后,很多朝臣就都走了,宾客也已经所剩无几,二哥还是好生静养的好;再者,你方才已经因为刺客的事情耽误了吉时,这个时候,长公主不定生气呢,二哥你还是好生去待公主才是,今日可是二哥你和公主最幸福的时间,正所谓**一刻值千金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想要说动迂腐的二哥不遵守那些繁文缛节,就得从他的心尖尖上的人下手,比如长公主,再比如睁着眼睛说瞎话。
高宇晟听高冉冉提到皇甫柔,脸色一急,正想去后院,又有些犹豫,这个时候夜怀也给了一味药:“本王听说长公主最是骄傲,你这般对她,若是再晚去些,此生恐怕与她有缘无分了。”
高宇晟看了夜怀一眼,瞬间不犹豫了,连带着脚尖的方向都趋向后院。
高冉冉见状欣喜非常,她费了半天唇舌,夜怀轻飘飘一句话就说动了二哥,她真是一个大写的服字,赶忙对着身旁的听竹和柳儿吩咐道:“听竹,柳儿,你们还不快送二哥去洞房!”
听竹和柳儿两人对看一看,欢喜的推搡着高宇晟就往洞房推去,直接推到了新娘子的面前才罢休,两人这才俏生生的将外面的房门关紧,对笑一声,这才远去。
看到高宇晟走远,高冉冉这才招了冷严出来问话:“方才发生了什么?”
冷严从暗处现出身影,银色的面具泛着清寒的光芒:“有一队刺客隐藏在房檐之上,都怪在下大意了,在下保护不利,还望主子责罚。”
“房檐?这么说来,这些人是从外面潜入进来的?”高冉冉眸光一暗。
夜怀看了看四周高府的房屋走势,高屋建瓴,今日又这般众多忙碌的丫鬟和小厮,那些刺客的武功当是不弱才是。
“要不要本王派隐卫……”夜怀还未说完就被高冉冉出声打断。
“不用,我的影杀还有人可用,这次正好派上用场。”影杀剿灭了墨阁和媚阁的人之后,就一直在休养生息,除了让冷寂带了一部分回了冷家为他效力,影杀还有不少闲人。
再者,影杀重现江湖的名声传出去之后,也有不少爱打抱不平的江湖豪杰加入,并且也经过了影杀的重重考验,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她是时候真正启动影杀了。
“那好,如果需要本王帮忙,你就开口。”夜怀握紧了高冉冉的手,拉着她往前厅走去。
前厅里依旧是喜宴融融,丝毫没有因为新郎官的缺席而变冷清,人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她漠然的看着那些人,陆远风和冷千秋也已经走了,冷寂也不见了踪影,不知去了哪里,她招了人过来询问,下人说陆相留了话给她,说是奉旨在身,还要去安排冷小姐和冷公子的行宫,就先带着冷公子和冷小姐走了,改日再与冉冉小姐秉烛夜谈。
夜谈个鬼!高冉冉撇了撇嘴,瞪了那没有眼力见的丫鬟一眼,没看见夜怀在她身边嘛?心里诅咒了陆远风百八十遍着。
“恭喜恭喜啊!本世子刚从醉仙楼的盈盈那里回来,酒香有些醉人呢,这才来迟了些,见谅见谅!”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温润如水中带着一丝慵懒。
高冉冉和夜怀停住脚步看去,就见云镜一身秀竹白衣进了门,那样潋滟的风华,哪里像是从醉仙楼里的美人怀里出来,倒像是去江南采了莲蓬子回来,那叫一个恣意秀雅。
高冉冉身为主家,自然是要说话的,她淡淡一笑:“我早就听说云世子这段日子跑花楼跑的甚勤快了些,那盈盈姑娘想必是国色天香,不然怎么能让名满江南的云世子流连忘返呢?这迟了喜事也不打紧的,美人更重要些。”
“冉冉姑娘说话就是动听,我瞧着盈盈姑娘都不及你。”云镜笑了一声,温柔的说道。
“云世子风月场里去久了,也学会开玩笑了,来人,给云世子上最新的普洱茶,醉仙楼的酒最是醉人,想必云世子喝了不少,这里的喜酒云世子就不要喝了,还是多喝些茶醒醒酒才是。”才走一个陆远风,又来一个云镜,这些个世家公子哥都喜欢在别人的婚礼上调戏有夫之妇么?
难不成这是京城里最近流行的世俗着个?
“还是冉冉姑娘体贴。”云镜寡淡的笑了一声,听出了这话里的揶揄之意,从容的将眼前的三杯茶一滴不剩的喝了个干净,动作优雅的像是坐在龙椅上喝,让人觉得天底下再也没有比他手中的茶更好喝的了。
高冉冉暗骂了一声祸害,淡淡的点了下头,也没有与他多说,将高宇哲招呼了过来:“大哥,这位是云世子,你多招呼一下,我头有些疼,想要回王府休息一下,这就走了,明日我再过来看二哥和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