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窸窣窣间,夜怀已经穿好了衣裳,她收了笑意,掀开被子,也坐了起来,披上了衣裳,走下*去。
二人收拾了一番,蒙蒙亮的天色也亮堂了起来。
宣王府的门前早就停好了一辆黑色的檀木马车,赤剑坐在马车前等待着,看到高冉冉和夜怀走来,连忙跳下了马车,为他们掀开了帘幕,二人入了马车,直接往皇宫驶去。
京城的街道打扫的异常的干净,也异常的清净,不似平常那般喧闹非常,高冉冉透过帘子看到街道上不时有士兵在巡逻,气氛很是庄严肃穆。
高冉冉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撂下了帘子,看着夜怀的眼窝间有两道浅浅的青色痕迹,不禁问道:“夜怀,你昨夜没有睡好啊?”
岂止是没有睡好,是压根没有睡!美人在怀,他怎么能睡得着呢?
夜怀瞥了她一眼,语气淡淡:“你睡了之后院子里进了贼,本王顺手处理了一下。”
“哦。”高冉冉恍然大悟,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她怎么睡得这么死,居然连院子进了贼都不知道,忍不住怪罪起了赤剑,“赤剑,你伤了腿怎么连眼睛都不好使了,怎地还让院子进了贼!”
“没有啊,昨天我在院子外面的梅树上坐了*,没发现进了贼啊!”赤剑一脸无辜的说道,进了贼么?他怎么没有发现?难道是他的武功退步了?这么单纯的一想,他发现自己疏于练功很久了,几天不练功,武功就已经退步了这么多?他越想越觉得惊恐万分。
高冉冉看向夜怀的眼神越发*,她对着他眨眨眼睛,*的拉长了音调:“我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夜怀清咳一声,声音刻意压低了问她:“你明白了什么?”
“明白了院子里进的这个贼是何许人也啊!”高冉冉嘴角裂开一个愉悦的弧度,哪里是院子里进了什么贼,分明是夜怀自己睡不着,还说是进了贼。
“准王妃知道贼是谁了?”赤剑着急的问道,他还想在那个贼那里找回场子呢!
“好好驾车!不许说话!”夜怀恶狠狠的瞪向赤剑道,第一次觉得赤剑太碍眼了,恨不得将他打飞了着。
赤剑连忙噤了声,马车行进的速度也快上了不少。
“你对赤剑这么凶干嘛?院子进了贼又不是赤剑的错。”高冉冉戏谑的笑意来不及收回,就被夜怀抓住,吻了个天昏地暗。
她发誓,她再也不随便开夜怀的玩笑了。
“恩,是本王的错,更是你的错。”夜怀轻声的喘息着,他抚着她的如雪般纯净的眉眼,对上她眼睛里的疑惑,低声道,“都是因为你这个偷心的贼,你昨夜睡得*香甜无比,本王却是辗转反侧,看来今晚不能和你一起睡了。”
“我无所谓,反正我睡得着。”高冉冉幸灾乐祸的,夜怀如玉的手再次将她拉到身旁,轻声道,“本王若不是,昨夜就把你……”话说了半句,已经将意思说的很是通透了。
高冉冉羞红了脸垂头不敢看他,一时间不敢再说话了。
外面的寒风冷冽刺骨,车内却如同暖春一样,暖洋洋的,两人好不容易平复了一下气息,不久之后,赤剑的声音响起:“王爷,准王妃,宫门到了。”
“走吧,下车了。”高冉冉率先跳出了马车,夜怀亦是应了一声,慢腾腾的挑开了帘子。
刚下马车,高冉冉就被宫门口素色无边的马车给晃了眼,马车或黑白相间,或全素,或全墨色,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那些平日里花花绿绿的马车外面都仔仔细细的裹上了一层麻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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