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早朝,大臣们刚刚上奏完成,只听外面急报!
“报……”
“所谓何事,小格子念!”
“是!急报,昨夜子时,皇陵内守陵众公子因恶意酗酒,致成王幼子醉酒猝死!……”
读到这里,朝堂上一片议论,纷纷指责众公子德行有亏,劝皇帝应该严惩不贷,对于起头者应当赐死以献皇陵列祖列宗……
朱允炆看着堂下一片指责声,心中却是异常舒心,他问道:“杨院士,依你之见,朕该如何处置这些公子们?”
杨轩出列,回道:“回万岁,臣觉得,这事万万不可鲁莽行事,皇上无论罚了哪位公子,都会引进藩王对皇上的不满……”
杨轩还没把话说完,众臣纷纷表示:“大胆,区区藩王,怎敢对万岁不满,皇上处置挑事之公子,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对,对!哪怕是对这些个公子都处置了,藩王们也无可奈何!”
“各位大臣,微臣不是这个意思,请听我把话说完。”
“各位都静一静,等杨爱卿把话说完。”
“臣觉得:这次成王之子是在京城出事的,成王定会认为是皇上监管不力,他把儿子交给皇上,皇上却还他一个死人,所以,成王定会不悦!所以,皇上不可以对此事置之不理。但若是皇上出面处置了喝酒挑事的人,那么被处置的一方又会觉得众公子均已成年,喝酒这样的事,自己是有控制能力的,出了事,怎么能怪挑起的那个人呢?所以皇上是管也不是,不管也不事。”
“就是啊!这事总归是要梨园一方了!”众臣纷说。
“那依爱卿之见,朕是管还是不管呢?”皇上急迫地问道冷面总裁狠狠爱。
“依臣之见,皇上得管,又不管!”
“哦?这是何意?”
“皇上管,是要向众藩王有个交待,出了这样的事,的确是监管失查,并派人安慰之!”
“那不管又指何意?”
“不管是让挑起事端的一方自己去给另一方赔理道欠,这样一来,若两方有了争执,就与朝庭无关了,若真是到了打起来的地步,皇上您再出面做个和事佬,这样便万事大吉了。”
众臣听完杨轩的分析,也纷纷觉得有理,当然,此时最满意的就是皇上,他原本就想要这样的结果。只是这个向成王报信的人先还是非常重要,于是皇帝再问:“那众爱卿认为,朕该派何人去成王处一趟比较合适呢?”
成王,乃朱元璋第17位妾氏所出,这位妾氏正是马皇后的亲表妹,所以成王与朱允炆与其他藩王不同,他们之间还有着更亲近的关系,所以,这个人选便更难选择。
“皇上,依臣之见,此人最好与成王关系较好,但又是完全向着皇上的人。只是,放眼这朝堂,仿佛也是没有这样的人。”杨轩如实回答。
众臣们正怕这个苦差落到自己的头上,所以正愁着没人敢跳出来,听杨轩这么一说,也就长舒一口气,纷纷表示赞同。
“这样的人,朝堂之上没有,朕又从哪里去找这样的人呢?”
见朝堂一片死静,皇上也是没辙,只能暂时退了朝,此事再议。只是派辅臣梅公去了皇陵,处理善后。其他诸公子全部带回皇宫,听后皇上发落。
碰到这样的事,皇上也是有些始料不及,他派出的人还未回转,也不知道,些事与他是否相关。皇上心里觉得烦,就不自觉走到了程央的宫里,因为在以往,程央总能给自己提些独到的建议,总能为自己分忧。
皇上到时,程央正在看书,关于上午朝堂上发生的事,她也刚刚得到信报,所以心中也有了些想法。
皇上看程央正在看书,便悄悄坐在了她的身边,看她正在读唐朝杜牧的《梅》轻盈照溪水,掩敛下瑶台。妒雪聊相比,欺春不逐来。偶同佳客见,似为冻醪开。若在秦楼畔,堪为弄玉媒。便笑着说:“皇后正是掉进梅堆里了,下次朕便唤你梅痴如何?”
经皇上的一番取笑,程央也是笑了,放下手中的书,亲自为皇上倒了一杯茶,笑着说:“皇上总是取笑臣妾,臣妾肤浅,也就这么一点爱好,还要被皇上数落。”
“哈哈,朕这哪里是数落你啊!对了,朕让你遗种的白梅可有活了?”
“哦!皇上不提臣妾还忘记了呢!当初您赐臣妾白梅枝时,臣妾还没有自己的寝宫,所以在送嘉儿去太和殿时,顺便让人种在太和殿了,这些时日来,臣妾也未曾去看过,所以也是不知它的死活,皇上这么一说,臣妾倒是想去看看了!”
“哈哈,还说自己爱梅,我看也只是表面功夫,好好的一支苗,连它死活都不知道,怎能说爱梅之人。”
“哈哈,这回还真让皇上说着了!是臣妾的错。”程央也笑了起来。
程央见皇上虽笑着,但眉宇间却一直紧锁,便问道:“皇上今日这么早便来臣妾这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唉平凡的小公务员生活!什么事都瞒不过皇后,看来朕还是来着的。”
“若非政事,皇上不妨一说,也好让臣妾为您解解忧。”
“这事说大了是国事,说小了就是家事,与皇后说说无妨。”
“臣妾愿闻其详。”
“昨晚皇陵出了人命……”皇帝把早上的事与程央说了一遍。
“什么?”程央虽然有所耳闻,但并没有了解得这么详细。听皇上这么一分析,这事还是不小,若做不好,也是很有可能引起动荡。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