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儿回到了自己的娘亲处,自然是百般撒娇,虽说辛夫人对她是真好,但在别人处,怎么可能不受拘束,小小年纪就经历这番折磨,当父亲的人是无法理解的。
晴儿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里才抱着女儿痛苦一场,人人都说自己的女儿长高了,漂亮了,却唯独自己发现女儿的脸上多了层愁容,性格也不似从前开朗,这些便成了母亲的痛。
等静下来后,晴儿也与女儿聊起了天散云见月。
婧儿:“娘亲,她们都说你病了,怕传染给我,才不让我跟你住的,我也问爹爹了,他也说你病了。但我不信,娘亲,你会不会不要我?”
晴儿哽咽地说:“婧儿,我的宝贝,你是娘亲最最最爱的人,娘亲怎么会舍得不要你呢,娘亲是真的病了,现在好起来了,就立即来见你了。”
婧儿:“但你说我还不能回自己房里住呀!”
晴儿:“娘亲还未痊愈,马上就能接你回身边了,我的婧儿再等等好吗?”
婧儿撒娇道:“可我等不及了呀,我喜欢娘亲,我要跟娘亲在一起,我不要回辛姨娘那里去。”
晴儿:“娘亲知道,但辛姨娘不是也对你很好么?你再住几天,好吗?”
婧儿委屈的抽泣。
晴儿想着转开话题:“婧儿在辛姨娘那里时,都玩些什么呢?有没有发生有趣的事呢?”
婧儿:“平时都是荷花来带我的,辛姨娘一直很忙,不太来看我,就是每天睡前会来陪我一会儿,爹爹来的时候她们会一起来陪我,那时姨娘才会给我讲故事,平时都说太忙,太累,就让荷花给我讲的。”
晴儿听了,有些感伤,但为了孩子的情绪,便强忍了。又问道:“那都讲什么好听的故事呢,下次娘亲夜夜给你讲。”
婧儿:“姨娘讲的都靖哥哥小时候有趣的事,还挺好笑的,有时连爹爹也听得哈哈大笑。”
晴儿:“哦,都什么事呢,这么好笑?”
婧儿:“也没什么,就夸他聪明,会想办法,我也忘记了。”
晴儿:“嗯,那你也要向靖哥哥学习啊!”
婧儿:“爹爹也是这么说的,哦对了,那个荷花讲的故事都很吓人,我每次听完都要蒙着被子睡觉。”
晴儿不可置信地问:“都讲什么了,小孩子不能蒙着头睡的,对身体不好。”
婧儿:“但实在是可怕呀,她老是讲猫的故事,娘亲你不知道,原来猫并不可爱,它们能吃人,太可怕了,不过荷花说猫都听她的话,我乖乖睡觉,猫是不会来伤害我的。”
晴儿听完,青筋都暴了出来:“怎么能让小孩子听这样的故事。”
婧儿被娘亲突如其来的一声打断了思绪问道:“娘亲,你说什么?”
晴儿连忙道:“没什么,娘亲只是觉得荷花不会讲故事。”
婧儿:“我还看见荷花喂猫呢,都是黑猫,有好多呢。”
晴儿有些紧张地抓住女儿的双臂道:“养猫?在哪里?”
婧儿:“娘亲怎么了?你也害怕吗?”
晴儿:“哦,不是,娘亲只是好奇,娘亲在府上从来没见过猫呢!”
婧儿:“其实这些猫也并非在府上,只是荷花把一些吃食放到辛姨娘后院的围墙上,不一会了,就有一群猫来吃食了,它们可听荷花的话了,吃完就走了我为女皇你为妃。”
晴儿好奇地问女儿:“是荷花带你去的吗?”
婧儿笑了笑说:“当然不是,是我有一次在后院抓蛐蛐时不小心看到的,那荷花太凶,我才不告诉她,不然她会让猫来吃我的。”
晴儿苦笑着说:“婧儿做得对,这事还是不要让别人知道的好,没准那黑猫真会吃人呢。”
母女俩直到晚上才分开,只是晴儿直到哄睡了女儿,才回到自己的院里。
第二天一早,晴儿没有急着去女儿处,而是在府上的花园里cǎi_huā瓣,这时,常夫人挺着个大肚子走了过来,身旁还有个老婢女扶着。
看到晴儿低头cǎi_huā,便笑着道:“哟,我当是我眼花了呢!怎么是晴姐姐呀,你怎么出来了,我记得不是被禁足了吗?”
晴儿也不气,笑着回道:“是常妹妹呀,这半年不见,都这么大肚子了,眼看着就要临盆了!”
常夫人得意地摸了摸肚子道:“可说不是么,唉,还是晴姐姐福气好,自己生的孩子还让别人养着,我如今要照顾两个,真是累啊!”
晴儿冷笑一声道:“这个不还在肚里么,一切还不好说,想当年,我的也是快临产时出了问题的,哦对了,可别说我不提醒妹妹,我当初是半夜被一只黑猫吓着了才受惊早产的,结果,结果孩子没保住。妹妹可别走我的老路啊!”
常夫人听得如些晦气的话,气不打一处来,正要发作,身旁的老婢女女按了下她的手,上前一步道:“谢晴夫人提醒,不知道府上可有人养猫,奴婢也好妨着些。”
晴儿又是一笑道:“想不到常妹妹身边倒是有明白人,我也是看到妹妹的肚子才想到了自己的遭遇,还请妹妹多留意些。”说完,看了眼常姑身边的老婢女便转身了。
常夫人见晴儿若无其事地转到别处cǎi_huā去了,便忿忿地对身边的田妈说:“你拦我干嘛,我真想打她一巴掌,她如今算个什么东西,敢这样和我说话,还敢诅咒我肚里的孩儿,她这分明是嫉妒。”
田妈对常姑说:“夫人莫气,这个晴夫人疯疯颠颠的,早已不是夫人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