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听我说!”蒋大鹏声音已经抖得跟筛糠一样,“你呢,赶紧让你面前的人再多打你几下,断手断脚都没关系的,儿子,留着小命回来就好,听到没有,争取让他打高兴了,只收咱家一亿五千万的慰问金,好吧。”
“好,等等,好什么好啊,爸,你是不是疯了。”
“疯的是你,儿子,你不要再说话了,爸的心脏已经受不了啦,你赶紧让他打吧,顺便跟那人说一下,我现在就去转账。”
蒋少彻底懵了,他爸从来不开玩笑的,自己被打成了猪头,打光了牙,居然还不够,还要赔偿一亿五千万,帝国主义来签不平等条约吗?
“爸!”蒋少还想说,却激怒了他爹。
“我特么说了让你赶紧给人家过过手瘾,你特么听不懂吗?你能活下来就是祖上积德了,你还敢在那瞎说啥啊,你知不知道,站在你面前的人可是沈欢啊,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不长眼的东西。”
蒋少瞬间懵逼了,全身血液逆流,就像一条狗出门看见一只短毛犬,冲上去二话不说就咬,谁知被咬得半死,一问才知,人家那是理过发的狮子。
“你,你是沈欢?”蒋少战战兢兢的地问道。
“是啊,怎么啦?”沈欢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点着头。
“你怎么没说啊?”蒋少声音极其无奈,掩饰着几乎崩溃的埋怨。
“你又没问我!”
蒋少瞬间吐血,他确实没有多问一句,要是时间能倒带,那该多好啊。
沈欢也懒得再理会他,既然有钱到账,他让陈延东留下零头,把其他的全都转到了易晓彤的名下。
“干嘛给我这么多钱啊,我又不缺钱。”
“没事,我也不缺,就当是刚才那个蒋少唐突佳人给的补偿费吧,反正你那有很多学生在打工,给他们提高一下福利待遇也好。”
易晓彤笑着欣然接受,这个理由让自己真的无法拒绝,她出神地看着沈欢,嘴角上翘的弧度是那么美艳动人。
“别看了,我怪不好意思的。”沈欢揽过易晓彤紧紧拥在怀里。
这一日,沈欢和易晓彤一直玩到傍晚才尽兴。
夕阳绚烂,晚风清冷,像个调皮的小孩一样,不断地拂扰易晓彤的发丝,两人相拥坐在游乐场的一座小山顶上,看着远处出神。
“晓彤!”
“嗯?”易晓彤很享受地靠在沈欢的肩上,梦呓一般地答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想叫叫你的名字。”
易晓彤微笑着抬头看沈欢。
夕阳的那抹红色温暖地铺撒在易晓彤的清秀白皙的脸上,就像透着温暖光泽的玛瑙,令人神往。
沈欢终于忍不住心头的渴望,他低头吻住了一方红唇,这一次没人打扰,夕阳下,两人的身影背光而坐,就像一副浪漫的油画。
沈欢总算完成了自己的心愿,把三个心头肉一样的女孩安顿得很好,自己也开始关心起东海药厂的事。
这段时间,陈延东患上了“沈欢来电”恐惧症,到不是怕事,而是嫌麻烦,他哪里知道,在东海中下游层面也开始出现了“延东电话”恐惧症,这才是真正的恐惧,还流传成了一句顺口溜:延东电话不能听,一亿水漂不见影。
这天,沈欢心情大好,大中午地跑到陈延东的别墅蹭饭。
“沈欢,你下次打电话来能说点其他的吗?老是让我去要钱,弄得我们很差钱似得。”陈延东抱怨道。
沈欢一边狼吞虎咽,一边说:“还有人嫌钱多啊,有钱难道不是好事吗?”
“那这些钱放在苏小姐的基金里又不投资又不赞助,留着长草啊。”陈延东很具有经济头脑,到手的巨额款项摆在那,他看着就心疼。
“你这种经济头脑绝对不会知道知道其中的奥妙,赶紧吃饭!”
“你还真是来吃饭的啊?”陈延东鄙视地看了沈欢一眼。
沈欢喝了一口汤说道:“有两件事,第一件就是药厂的事情。”
“药厂能有什么事,一切运转良好,而且有了军方的介入,很多珍稀药材也有了更广阔的渠道,不死药的生产也比原来提高了很大的效率。”
“这就好,要注意核心机密千万不要被心怀叵测的内鬼窃取了。”沈欢冷静的点了点头,继续吃饭。
“我怎么觉得你这第一件事跟没说一样啊,说说第二件是吧,我听听值不值得来我这蹭一顿饭。”陈延东揶揄道。
“我不是让你在你家旁边给西西和思思买幢别墅嘛,今天难得有时间,顺便看看他们。”
陈延东给了他一个白眼,原来这第二件事才是正事。
“手续全都办好了,用的你卡上的钱,俩小妞一人占一半的产权。”
“给他们配保镖了没有?”沈欢淡淡地问。
陈延东一愣:“保镖?你是不是得了被害妄想症啊?叶家梅家都消停了,还有什么人那么大胆子来太岁头上动土啊。”
“这可不好说啊,万一遇到些不长眼的杂碎,都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沈欢回想起近期的那些事情,心里总有些不放心。
话音刚落,别墅外就传来张思思愤愤不平的声音。
沈欢连忙推门出去,只见张思思和徐西西放学回来,张思思正在手舞足蹈、连比带划地跟徐西西发着牢骚。
“西西,思思,你们回来了,来延东大哥家混饭,快!”沈欢热络地招呼着两个姑娘。
张思思一见沈欢,就像看见了救星一样,急匆匆地冲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