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回来还要听歌,想的不要太美哦。”沈清苏暗自疑惑自己唱的真这么好听吗。没有他们在场时的老实安分,此刻她的声音满是质疑,“我都骂你孬种了,你还不回来!说说,是不是被那边的美女迷住了不想回来?”
“沈清苏!”白瀚月咬牙切齿,心防松动,此刻他瞪着衣服,似乎下一秒就会穿上它飞到她的身边。
沈清苏轻笑着放下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唉,没有美女在身边的清心寡欲我不能理解,原本还想给你一次为所欲为的机会,现在看来,还是让你和你的左右手深度交流吧。”
“你在勾引我!”白瀚月听了她的话,不用怀疑,全身上下立即蠢蠢欲动起来。
沈清苏哑然,“竟然还不上钩?”
“你等着!”
“等什么啊?”沈清苏好笑,那么容易就上钩,那她怎么没早点下套。
此刻白瀚月已经抿紧薄唇迅速穿戴起来,“自然是等我回来为所欲为!”似乎那边浓重的嗜血气息散发出来,让沈清苏皱了皱鼻头,“好个白瀚月,原来你就惦记着我的身体。”
白瀚月正一只手套着裤子,此刻听到她的话差点没被绊倒,“沈清苏,说话含蓄点!”
“哼,矫情!我就粗俗暴露了怎么着?你含蓄就不要胡思乱想!”
“……”白瀚月一噎,想说再含蓄也被你带的不含蓄了。
打理好后,白瀚月连个招呼都没跟自己的下属打就消失在无尽的夜色中,隐约间可听到男人轻柔的声音响起,“归途漫漫,想一直听你的声音怎么办?”
等到所有人散去,沈清苏回到家里也差不多夜里十点多了,洗洗就睡,依稀间她还犯着嘀咕,难道她唱歌真的好听?
大约夜里三点钟的时候,沈清苏重生那么久,第二次梦到那对没良心的。只是一片迷雾中她什么也看不清,只知道循着他们的声音在迷雾中摸索。
不仅如此,她还梦到自己曾经被追杀坠崖落海时的场景,那种深深的恐怖和不甘心狠狠地攫着她的心脏,让她呼吸不畅,一次次梦靥而醒。又一次醒来时,她瞪大眼睛钻进被子里蒙住脑袋,想哭都哭不出来。
快要近了,那种距离真相的感觉……
“咔哒”在沈清苏睡得正沉时,一声异响轻轻传来,披着寒气和雪花归来的男人看到的就是这幅暖融融的画面。
暖融融的大床上窝着只睡意缱绻的懒猫,只露出个毛茸茸的头顶,整个脸都捂在被子里。他迫不及待想要靠近,可发现自己满身风霜冰凉,他又猛地止住了步子。
此刻的他还剧烈地喘着气。魔都下了暴雪,直升机都开不进来了,于是他将直升机丢在一处地方,甚至等不及车子,他就飞一般步行过来,仅用了半个小时。
中途从炎夏转到寒冬都来不及多穿衣服,思念究竟有多迫切他不清楚,只知道别无二心就往这里奔来。
念头一旦产生,怎么也挥之不去,在玫瑰庄园里就想着见到她。昨晚那番,其实她说“白瀚月,你敢回来吗”时,他就决定回来了。
后面那般,只不过疯狂地思念着她的声音,才故意找话。
进她房间的时候白瀚月知道这里只有吴梦寒一个人他才放心,但为防被打扰到,他还是把门反锁上了。
现在是他们的二人世界,没有一群小孩子的起哄打扰,也没有任何阻碍,可以尽情地宣泄自己的感情。
小孩子……这个小孩子就有些与众不同了。白瀚月褪去一身冰凉的衣服,露出光洁的上半身。待大手温暖了点,他才伸手揭开捂住她脸的被子,让她正常呼吸。
闷在被子里,她的小脸通红娇嫩,招人心疼怜爱,他好想摸,想了想却站了起来,做了几个热身动作。
看到依旧鲜艳的玫瑰时他笑了一下,他应该感谢它们,让他昨天享受到了她的“第一次”。
等到他转个身,就被那边桌子上放的东西吸引了视线,走过去拿起来一看明显是封信函。黑金色信封精致华贵,触感极其细腻,似是纸又似是一种特殊的布料,他皱了皱眉,为什么有种奇怪的熟悉感?
她写的信?莫名想看,偷偷拆开她会不会发现?会不会生气?
白瀚月没有想太多就准备动手,或许是哪个臭小子给她写的情书也不一定,一想到这里他就升起了满身的战意。
然而这时,一双温热的手臂从他的身后伸了过来,圈住他的腰身让他手上动作一顿。沈清苏眷恋地将热乎乎的脸贴到他后背上,声音也软哝黏人,“你回来了,怎么那么快?”
白瀚月低头看着她的手,竟然不老实地四处游移,“沈清苏!”他按住她,“乖一点!”
“我很乖啊,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她从他胳膊间探过脑袋,有些惊讶的又看到了这信,“又来了!”她的声音有些恼怒。
“又?是哪个臭小子?”白瀚月就要拆信,突然听到她噗嗤一笑,“这是别人写给沈君念的信。”
“那怎么在你这里?”
“我们互相为对方收情书然后过滤掉,如果你想看别人写给我的情书就去找他,他那里应该有,如果没有毁尸灭迹的话。”
“看来没我在,你的生活很丰富。”
“是啊,我缺了谁又不是活不了。”她嘟了嘟嘴,那对比她生命还重要的没良心的离开了她,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