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决定租下了。”沉浸在幻想中的程凌素自动自发的忽略了水桃送个自己的“礼物”。
“可是姐,我们没有那么多的钱啊。”虽然她自己并不是非要以打击她为目的,但毕竟事实就是事实啊。
“我自有办法。”程凌素笑的一脸的邪恶,让站在她身旁的水桃都禁不住轻颤了下身子。
“妹妹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么,笑得如此开心?”一身娇滴滴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
程凌素看着逐渐走进自己院子的人,一脸笑容瞬间僵硬在了自己的脸上……
只见这女人媚眼带笑的看着自己,原本小巧紧致的五官却被铺上了一层层厚厚的胭脂,让她整张脸看起来有些不自然的感觉。
“你是?”程凌素收起一脸笑容,担忧的看着她。真怀疑她要是在笑开一点,那脸上的粉会不会想干涸的面粉般开裂呢?
对于程凌素的疑问,她似乎有些不高兴,但是脸上的笑容依旧不减,“怎么,爷没给妹妹提过吗?”
水桃拉了拉程凌素的衣袖在她耳边小声的嘀咕着,“她是这个府里的四夫人,紫纱。”
“啥?紫霞?”程凌素错愣,那至尊宝呢?
水桃面色微变的看着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听到。“妹妹,可真是直爽的人。”紫纱眼里的阴狠一闪,随即便伸出手拉住程凌素亲切的笑了起来。
“那个……”程凌素尴尬的抽出了自己的手,“其实你也可以叫我名字,叫妹妹很奇怪。”自己又不是那个种猪男的几几夫人,这样叫很容易让人乱想的好吧。
紫纱不悦的缩回自己的手,越过程凌素便躺在了藤椅上。“妹……凌素你可真懂得享受啊。”感受着那蚕丝垫子带来的柔软感,她心里那嫉妒的火焰却越燃越烈。
“还好。”程凌素为皱着眉看着她那一副舒适的样子。这女人摆明就是来找自己麻烦的是么?
“你这环境倒还雅致,可介意我在这儿小憩?”紫纱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虽然那只是装出来的。她倒要看看这女人玩的是什么妖术能让爷日日往这里跑。
“不介意。”程凌素微笑的看着她。想找架吵也不挑挑时间,现在的她可没有这份闲情逸致来与她一般见识。“我就不打扰你了。”她努了努嘴示意水桃跟着她进房去,现在首要的是专研赚钱之道。
“等等。”
程凌素刚跨出的步伐不得不被迫停下来,“还有事儿?”她有些不悦。
“瞧翠云那死丫头,让她回去给我拿一件披风也这么久。”紫纱撑起身来,如贵妃醉酒般的看着她,“还劳烦凌素帮我叫人去催催,可好?”
看着她直勾勾盯着水桃的样子,怒火一瞬便冲上了程凌素的脑袋,“她不是丫头,我也也没有可以使唤的人。你……”
看着紫纱有些变黑的脸孔,水桃拉了拉程凌素的衣角,无所谓的说着,“没关系,只不过是说一句话罢了。”
程凌素蹙眉对着她摇着头。
“凌素,莫不是担心我家翠云会吃了她吗?”紫纱轻笑。
“我去去就回来了。”水桃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别担心。可她怎能不担心呢,这女人今天本就是来找茬的。现在支开水桃不知道会干些什么呢?
“凌素何须这么担忧呢?”紫纱轻笑的做起了身。
程凌素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脚下却依旧不停的来回踱着步。看着这女人的笑容,她心底的不安却越来越大了起来。她真的不该让水桃去的,大不了就翻脸好了,有什么可顾忌的。
约莫过了半刻钟,程凌素才看到水桃的身影,她不禁大大的吐了口气。可当她们走近的时候,程凌素的心却再一次提到了嗓子眼上。这两人之间的气氛也太诡异了吧,还没等程凌素开口询问,那叫翠云的小丫头居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夫人饶命啊!”只见她匍匐在地的身子不停的颤抖着,而站在她身边的水桃却是一脸愤怒的样子。
“好好说清楚,哭什么?”紫纱一声厉呵成功的让那小丫头止住了哭声。
翠云颤颤巍巍的把那件抱在怀里的披风托举过头,程凌素便看见那做工极其精致并用金线绣花的披风居然被剪得七零八落,而那写绣花的金线有很多被人抽出了。
“怎么回事?”紫纱一脸的愤怒终于不再隐藏,而是毫无顾忌的出现在自己的脸上。
“是……是……”翠云害怕的看了程凌素一眼,却像是见到蛇蝎般害怕的抖动着身子。
“说。”对于她的害怕,紫纱视而不见。
程凌素冷笑着拉过水桃,这种把戏都还有人玩儿,她还真不嫌老套。“我来替她说好了。”微扬唇角露出一抹残酷的冷笑,让紫纱浑身一震,有些害怕的看着她。
“接下来,你因该说是水桃把披风剪烂的吧,让后她想嫁祸给你!而她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想要那披风上的金线,因为她家主子缺钱用对吧?”程凌素轻笑,眼里满是那万年不化的冰冷。
“是……是的。”翠云早已被程凌素眼里的冰冷吓得不知所措了起来。
紫纱强压下心里的害怕,“你不要以为这样我们就怕了你,我倒想看看你怎样护着她。”她似给自己壮胆般故作大声的说着。
程凌素讪讪一笑,“既然你想玩,我就奉陪你好了。随便让我家的水桃开开眼界。”说着,程凌素转过头去看着那一脸散发着崇拜光芒的水桃,柔柔一笑。
“你……你好大的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