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爷爷,你们这是怎么了?”谢褚提着大包小包,姗姗来迟,嘴角挂着笑意。
越文瑞看到他,就跟看到救世主一般,焦急的嚷道:“谢哥,你救救我啊。”
越老爷子脸上的怒容收敛了一些,缓缓道:“阿褚啊,你怎么来了?该不会是这臭小子请你来当救兵的吧?”
谢褚嘴角的笑容越发的灿烂,调侃道:“您说得是哪的话,这小子不做好,打是应该的,我这次来啊,纯粹就是为了您呢。您瞧,我带了什么。”
他晃了晃手中的烤乳猪,老爷子就好这个,可惜,年纪大了,医生一直控制饮食,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吃,才渐渐少吃了。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
人家谢褚是客人,这么久才来做客一次,他哪能让人家下不了台啊。
越老爷子的气消了一些,“唉,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记得我糟老头爱这口。”
谢褚笑盈盈的迎了上去,“您在自谦什么啊,哪来的糟老头,我看到的明明是大将军。我近来技痒,能不能跟你切磋几局棋艺?”
闻言,越父越母赶忙迎合道:“爸,人家谢褚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就跟人家下一局呗。”
一听到下棋,越老爷子马上就来了兴致。
虽说一家子住在一块,儿子忙于生意,孙子天天不着家,家里就靠儿媳操持着。
虽说他时不时也会出去会老友,每每听老友们谈及近况,他都觉得无地自容,他这不成器的孙子,他哪里拿得出手。
闲来无事就在家里种花弄鸟,棋艺都被他落下了。
越老爷子拍了拍谢褚的肩膀,调侃道:“我们褚哥儿越来越壮实了,走走走,咱们去下棋。那个不成器的东西,我真的是一眼都不想看到。”
看着老爷子渐行渐远的背影,夫妻俩长抒了一口气,赶忙把儿子解绑,抬到房间里,急急忙忙的打电话通知家庭医生。
老爷子就是爆竹脾气,来得快,去得快。
话虽如此,这事可没有翻篇,夫妻俩对视一眼,眸子暗了暗。
这小兔崽子平时喝喝花酒,出去玩玩女人,她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这次,这厮竟然胆肥到去玩男人!他可是越家的独苗苗啊!
越文瑞的苦日子结束了?想太多了!以为被老爷子抽一顿就完事了?男女混合双打还没有开始呢!
谢褚见老爷子眼观鼻,鼻观心,想来情绪应该平复了,忍不住道:“越爷爷,这事吧,也不能全怪文瑞,您是看着他长大,他是什么秉性的人,您是清楚的。这件事不见得是他出的头,指不定是有人在背后带坏他的。”
老爷子何尝不知,但是,孙儿不争气已是事实,如今还弄得满城风雨,他现在都不敢出门,丢不起这个脸啊!
“我当初就应该让他跟你一块出国。”
当年,谢褚在的时候,越文瑞虽说有几分小心思,但是,跟着谢褚在一块,也坏不到哪里去。
虽说人家是写作业,他是抄作业,好歹不逃学,不早退,不迟到啊。
后来,谢褚出国读书,老爷子本想让孙儿一块跟过去的,有谢褚看着,应该错不到哪里去。
偏偏儿媳舍不得孩子,死活不肯让他出国,让他在国内读了大学,越文瑞失去了管束,整个人都放飞自我,怎么造作怎么来。
老爷子长叹一口气,一步错,步步错。
第78章
老爷子腼着老脸,询问道:“阿褚啊,你说这事怎么办啊,都闹上新闻了。”
谢褚乐呵呵的表示,“越爷爷,这事本就不是什么大事,纯粹就是媒体捕风捉影而已,您别想太多了。”
“可是……”
“您若担心别人记挂这件事,那我亲自去帮您把这件事处理妥帖咯,您看怎么样?”
老爷子布满皱褶的脸露出一抹笑意,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阿褚,这次又辛苦你了,文瑞那个混小子劳你费心了。”
谢褚自谦道:“哪里哪里,我一直把文瑞当做自己亲弟弟看待,帮他是应该的。”
越老爷子看着他,不禁感慨道:“我还记得刚见你的时候,你才那么点大,一转眼就成一个大孩子了。”
谢褚一开始是跟父母住的,后来才搬过来大院跟爷爷一块住。
他七岁那年,父母就是死于事故,谢老爷子便把他接回来,亲自照顾。
然而,老人家一把老骨头了,不得不再次出山,稳住公司的局面,往往是顾得上这边,顾不上那边。
老人家的精力有限,虽说对他拂照有加,但是,更多的精力得放在操持公司上。
老爷子就这么一个儿子,若不是他及时出来撑场,儿子儿媳留下的家业,早就被其他瓜分干净了。
他一心想要给孙子留下一份家业,不得不重新出山,亲自操持着公司的事务。
老爷子成天在外面奔走劳碌,根本顾不上孙儿,又怕他年纪小,压不住家里的佣人,被人欺负了,便叮嘱老友拂照一二。
两人是过命的交情,越嘉许一听,马上就答应下来了。
两家住得近,他们接文瑞的时候,顺带把孩子一块接回来就成了,小孩那么小就没了爹娘,他们这些做长辈的,照顾一二是应该的。
谢褚跟越文瑞完全就是两个性格,他的性子有些内向,刚来的时候,沉默寡言,别人问一句,他才说一句。
越文瑞就跟撒了牵引绳的哈士奇,怎么造作怎么来,欢脱得不行,一天到晚上房揭瓦。
正所谓没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