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答应您,可是我们家的决定权都在安暖的手上,您可要问问她同不同意才行!”
一句话让空气中的气氛猛然凝固了下来。
余安暖瞳孔紧缩,难以置信的看着身侧的男人,呼吸有些凌乱,霎那间有些不明所以。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安暖,你觉得怎么样呢?”说完,不顾柳静曼难以置信的面庞,傅睿辰扭头就看着身侧的女孩轻声问道,语气里皆是真诚。
闻言,余安暖狠狠地愣了好一会儿,直到耳畔传来熟悉的声调才微微回过神,目光诧异的看着他,好半晌才轻轻点了头,淡漠的语调里言语隐隐有些错愕。
“顾老夫人,您以为凭借百分之五利润就想收买我们,未免太异想天开了吧,如果我们现在凭借一切的势力将你们顾氏拉下台,那之后这北城就只有我们傅氏的存在!”
“您说,到底是您百分之五的利润比较吸引我,还是这北城未来的商业龙头比较吸引我呢?”
一字一句,听得柳静曼的眉头紧皱,最后猛然怒不可遏的从沙发上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余安暖,“我就知道,就是因为你,就是因为你想要报复我们家,所以你才不知廉耻的到处勾·引男人!”
一时间,不知是口不择言,还是最真实的想法,柳静曼的话就那么说出口。
听着女人怒不可遏的话,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的是傅睿辰,他猛地站起身,幽暗的黑眸看着面前面色苍白可一脸蛮不讲理的人,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请你说话放尊重点!”
“呵,放尊重点?”然而,柳静曼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嘴角上扬着嗤笑,“我早就知道你们两个对我有想法,所以,这次你们就是故意让我难堪,什么可以谈一谈,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听着柳静曼那副嗤笑的模样,余安暖一点点轻笑出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甚至笑得眼泪都笑出来了。
当然,这也是一个笑话。
在她下楼看到她的那一瞬间,就知道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从看到她的那一刻起,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腹部传来清晰的刺痛,心脏就像是被人用手紧紧捏住了一样,生疼得无法呼吸。
疼痛促使她歇斯底里的低.吼出声,也让她下定了决心。
“让你难堪怎么了,你把我的孩子弄没了,我让你难堪怎么了!?”
“就算是我和他联手对付顾氏怎么了,是,你是长辈,可那不代表你就能倚老卖老为所欲为!”
“就你这态度,我就算是倾尽所有,我也不会让顾氏有任何的回旋余地!”
一口气说出这些话,余安暖喘着粗.气,瞳孔通红的看着柳静曼的样子犯了狠。
或许,一开始她并没有打算要从顾氏下手的打算,也没有要和傅睿辰联手的打算,可再听到柳静曼那种蛮不讲理的话后,她就算再怎么隐忍也不可能了!
她的孩子,她的第一个孩子,未出世的孩子,就那么扼杀在了她的手里!
而她却像是根本不在乎一样,蛮不讲理,甚至还有脸说出那些话!
她怎么从没有觉得这个曾经待人和善的奶奶,怎么变成了现在这副蛮不讲理的模样!
“你――”
余安暖的话,彻底的将柳静曼激怒,紧咬着牙关浑身颤抖,高杨着手臂就那么径直冲面前人儿的右脸颊而去。
然而面对她的举动,余安暖并没有做出其他的反应,就那么勾勒着嘴角,眼底神情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面目狰狞的老人儿。
然,就在老人消瘦的手臂一点点接近,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一只大掌毫无征兆的握住了即将打在脸颊上的手,带着些许凌风刮过面颊,轻眨了眨眼,耳畔就传来熟悉低沉的嗓音伴着怒意。
“您一天到晚到底是在闹些什么,一点都不知道丢脸吗!”
微震,掀起眼皮看去,映入眼帘的是男人挺拔欣长的身形,窜进鼻息间的是熟悉而清冽的冷香,眼眶没由来的刺痛,瞪大了双眼有些不可思议。
对于男人突如其来的出现,震惊的不仅余安暖,还有她身侧正要出手护住她的傅睿辰,以及被男人扼住手臂的柳静曼。
老人面目狰狞着,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一口恶气吐不出来,看了在他身后毫发无损的余安暖,恶狠狠的剜了她一眼,话却是对用力扼住她手腕的人说,“你现在知道回来了,公司都要毁在她的手里了,你才知道回来,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做奶奶的吗!”
“你知不知道,她竟然敢勾.引别的男人来对付我们的公司,她刚刚还说就算倾尽所有,也要与我们没完儿,你听听这话是她应该说的吗!”
“这种没有良心的女人,和她那个养不熟的父亲有什么区别!”
一字一句,满含着怒意,满是对余安暖的不满,对她的谴责。
这话即便是传到旁人的耳里都觉得刺耳极了,更别说余安暖听到是怎样的想法。
就在余安暖怒红了眼要冲上去和她相辩的时候,挡在她面前的男人猛然就出了声,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顾老夫人,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这副蛮不讲理的样子,我爷爷才早早就扔下去离开了人世!”
“那个公司是我的,就算是我拱手相让给她我也毫无怨言,可是,你不能张口闭口就是道.德.绑.架!”
“她欠我们的早就还清了!”
“在她和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