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愕的看着表姐手中的红信封,手上的碗差点被我给摔地上去了,还好及时稳住了,不过汤滴在我的手上,有些烫手,姨妈赶紧接过我手中碗,问我怎么了。
“这个信封,是我来的那晚,一个老奶奶硬塞在我手上的,我后面把它丢了,可是前天早上,它出现在了我的枕头下,我当着表姐的面把它丢进了垃圾桶,姨妈,前天你有没有进表姐房间丢垃圾桶的东西啊?”我有些紧张的看向姨妈。
见姨妈摇头,我心瞬间拔凉拔凉的,总感觉自己像是摊上大事了一般,不行,我得回家问问我师傅,我是不是遇上什么难缠的东西了。
我对姨妈说,我得回家一趟。
“初冬,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用请道士过来,现在子惜好了,我也好了。”韩奶奶黑着脸也站在了厨房的门口,她瞧着表姐手中的红信封愣了一下。
看着韩奶奶,想着这两天她是好像没有咳嗽了,也不用杵着拐杖了,跟之前来的时候感觉她很不一样了。
我跟韩奶奶说我不是请道士过来,只是想回家了,韩奶奶听我这么一说,脸上变得柔和了些,笑眯眯的对我说,有空常来玩。
姨妈看了表姐手上的南焰珠,眼里划过一丝担忧,我对姨妈说,南焰珠先放表姐这,我不急着要,我只是想回家了,过几天若是表姐好了,我再来拿。
见我要走,姨妈说我身体弱,让我把那碗荷包蛋吃掉休息一下再走,我点头说好。
走的时候表姐看着她手上的南焰珠,对我说了声谢谢,我将表姐手中的红信封拿了过来,放在了口袋里,匆匆的赶了回家。
我直接赶到白浅的香火店,瞧见幽蓝正坐在椅子上吃着香蕉,张小民站在幽蓝的身后为他捶着背,白浅坐在一旁用着毛笔在画什么。
“师傅。”我喊了他一声,刚想进门,眼前一花,居然晕了过去。
睡梦中,我感觉自己的嘴唇被人撬开了,一股血腥味道扑面而来,嘴里好像被人灌了什么东西,味道有些难闻,我想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
“老白,老白,我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唉。。”
我听见了幽蓝的声音,然后昏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白浅的里屋,张小民站在旁边照看着我。
“张小民,你怎么在这里?”我纳闷的看着张小民。
“现在我无家可归,幽蓝师傅在派出所领养了我。”张小民的眼神暗淡了下来。
看着难过的张小民,我安慰了一下,告诉他不好的事情都过去了,要坚强些,不过心里有些纳闷为何幽蓝会领养张小民,幽蓝才十八岁,他有那个能力抚养吗?这派出所里的人是不是也太不负责任点。
“因为啊,政府出资抚养他到十八岁,这笔钱由我保管,加上他家的房子,我算了算,我还是有钱挣的。”幽蓝得意洋洋的出现在了里屋门口。
“就知道钱。”
我白了他一眼,掀开被子,从床上走了下来,问幽蓝师傅呢,幽蓝说白浅有事出去一趟,等会就回来,幽蓝走到了我的身前,在我身上嗅了嗅。
“丫头,你是不是把什么东西带回来了?”
幽蓝的话,让我想起我裤兜里的红信封,我将裤兜里的红信封拿了出来,递给了幽蓝,幽蓝接过红信封,打开信封后,拿出一张白的纸条,打开纸条后,他变得一脸凝重了起来。
“这是生辰八字。阿玉,你这是从哪弄来的?”
“我去表姐家的那个晚上,在路上的岔路口看到了两个蜡烛,我走过去,它就熄灭了,后来出现个老婆婆,她用火柴点了几下,都没有点亮,后面就把这个红信封塞到了我的手上,然后她就不见了,我感觉害怕,就把那红信封给丢了,可是后来它又出现在了我枕头底下,我撕掉后,它今天又出现了,幽蓝哥哥,我感觉我摊上大事了,你得帮帮我啊。”
见幽蓝越来越沉的脸,我就知道这肯定是摊上大事了,我一脸祈求的看着他,幽蓝看着我,一脸严肃的问道:“阿玉,你知道那个婆婆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