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是这样,不过宏兵消失两年多了,没法履行当父亲的职责,真真是我的侄女,是柳家的子弟,那么由我们长老会做出决定,不是很应该么?”柳松仁针锋相对道。
柳真真娇躯一颤。柳松仁这话分明是满口的假话,可却偏偏占据着一个歪理,这也是她为什么束手无策的原因。
秦朗没直接反驳柳松仁的歪理,而是看向柳真真问道:“真真,你平常怎么叫我的?”
柳真真不明白秦朗为什么这么问,不过还是很乖巧地回答道:“叫你秦朗哥啊。”
秦朗两手一拍,朝柳松仁等人笑道:“听到了吗?”
“听到什么了?”柳松仁冷笑道,现在是他占据着优势,因此他很得意,不怕秦朗玩出什么花样来。
“还不明白啊?”秦朗望着柳松仁,一副“你智商好低”的嘲弄神情,“我是真真的干哥哥呗。”
“就算你是真真侄女的干哥哥,那又怎样,还能比得过有血亲关系的我?我可是真真侄女的大伯。”柳松仁有恃无恐地说道。
“不不不,你弄错了,”秦朗笑着摇手,“我这个干哥哥,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干哥哥,你问问真真,两年多前,我叔叔柳宏兵,有没有写过一份委托书,说假如日后他出了状况没人照顾真真,就委托我全权负责照顾真真么?换句话说,现在我不仅仅是真真的干哥哥,而且还是真真的法定监护人。”
法定监护人?柳真真听了这个词,很是惊讶。
因为很自然地,她父亲柳宏兵没有写过这份委托书,就是两年多前,她还根本与秦朗哥不认识呢。
不过冰雪聪明的柳真真,知道这是秦朗在帮她,于是很配合地认真说道:“大伯,各位长老,两年多前,我父亲确实写过这样一份委托书,将我委托给秦朗哥照顾。”
“不可能!真有这种事,怎么没听见你和你父亲提过?还有,委托书呢,拿给我们看看啊!”一位站在柳松仁这边的长老马上质问道。
秦朗一副看白痴的样子,朝对方说道:“呵呵,说得好像你地位很高,人家柳真真和柳宏兵做出的任何事,都需要向你汇报似的。”
那人老脸一红,辩驳不得,便只有恼怒地道:“那那份委托书呢?没有委托书谁信你?”
“委托书保存在银行保险柜啊。”秦朗解释道,不慌不忙。
柳松仁阴沉着脸,不怀好意地看着秦朗,说道:“你是不是还要说,要打开保险柜,只有柳宏兵的指纹才可以?”
秦朗嘲讽道:“不要把你自己想的太聪明哦!是保险柜只能由一把特定的钥匙打开,而钥匙呢,就在我柳宏兵柳叔的身上。”
“胡说!你明明知道柳宏兵消失都两年了,我们怎么去找那个钥匙打开保险柜,看到那份委托书?我看委托协议什么的,完全是你瞎编出来的!”老脸通红的那人气急败坏道。
秦朗笑道:“对不起,现在急着要看到那份委托书的是你们,我和真真一点都不急,因为我们都知道确实存在那份委托协议,现在我就是柳真真的监护人,这点柳真真可以证明,所以,关于你们为柳真真做出的任何安排,首先得经过我的同意才行。”
柳真真已经满十八岁了,只要柳真真肯证明那份委托书确实存在,那么即便是打官司,法官也会承认秦朗是柳真真法定监护人的“事实”,因此秦朗压根就不担心。
是柳松仁无耻卑鄙在先,他就是要用这胡搅蛮缠的一招,将柳松仁蛮横给柳真真安排亲事给搅个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