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奇异的感觉让洛白不安,既然甩不开脚上的长蛇,洛白就用手去抓,欲要掐住长蛇的七寸将其扔出去。
手部并不想脚那样被藤蔓束缚住,是能动的,但这能动的状态并未保持多久。
脚下的长蛇似乎知晓了她的意图,猩红的蛇信子一掠之后退开少许,紧接着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周围本来静静悬挂在树枝上的植被忽然像是被富于了生命般齐齐向她袭来,缠上她双手。
洛白瞳仁紧缩,她用力挣扎,但发现那藤蔓虽然柔韧勒不疼她,但却丝毫也挣脱不开。
而很快,之前在脚踝处漫开的那股仿佛被犬科动物叼住些皮肉细细啃咬的感觉再次出现。
洛白呼吸微紧,她低头看,只见自己脚上全都是蛇。
幽绿的,或粗或细的蛇在她的脚背上爬行,甚至是指缝间都有小蛇滑过。
脚上神经敏感,那种感觉不容忽视,凶悍猛烈如同刚从囚笼中被放出的困兽般,横冲直撞的沿着筋络往一直往上蔓延。
终于从睡梦中醒来。
洛白猛地睁开眼,视线晃了几晃之后光影迅速重合。
透过顶上的红纱帐,她隐约看到了镶嵌着各色宝石的屋顶,在那片若隐若现中,金银宝石一同勾勒出了朦胧的画像。
刚刚在做梦。
但念头才刚浮起就被从脚腕上传来的异样感打散,梦境中的感觉与如今现实的叠合,竟然是更加清晰了几分。
洛白深吸了口气,正想坐起来看,但来自手腕处的束缚却勒的她刚直起的身子重新倒下。
如同巨兽般匍匐在洛白脚边的男人听到动静微微抬起头,脊梁直起。
因为不能起身,所以洛白视线范围有限,她看不到她脚边的情况。
看不到,感觉却愈发清晰。
脚掌下的湿润感不可忽略,脚踝处被啃咬过的地方依旧泛着不肯消退的麻意,丝丝缕缕,融入筋络。
洛白动了动双手,活动空间有限。
竟是邬佗拿了条纱巾将她的双手绑住系在镂空的床头上,看不到邬佗的人,但洛白还是直接抬脚凭着感觉就踹。
这一脚,还真让洛白踹了个实处,她踹在了...邬佗的侧脸上。
既然是踹了个准儿,洛白也没打算卸力,本来就累,累到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终于能睡了,却刚闭眼一会儿就迎来了一拨不可忽略的骚扰。
洛白现在的心情一点都不美妙。
被踹了个准的男人不见分毫怒意,甚至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这一脚洛白用全力,但因为身体状态不佳的缘故,其实还真没多大力道。
邬佗抬手,再次扣住那截玉白的脚腕骨,铃铛有些惊惧的作响。
低眸,浅淡的目光划过面前的白腻肌肤,他看到脚背上有几分红痕,那是刚刚他留下的,在那片雪白上鲜红显眼,像是开得过分艳丽的花儿。
目光在那只赤足上停留一会儿,随即沿着腿部线条一直滑下,从小腿,到膝盖,再到大腿,一路往深处探寻。
邬佗握着那截纤细脚腕骨的大掌往旁边移了些,拉开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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