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阿哥……别了……我受不住……”一番欢愉过后,楚小香羸弱的身子经不起血气方刚的霍阿笙几波大力摧残,小身子不仅是男人捣弄的酥软成泥,一轮又一轮的情欲潮水铺天盖地的覆盖过来,敏感的小嫩花也不由花蜜四溢。
经了几场痉挛般的cháo_chuī后更是累的不行,小手软软的扒着霍阿笙的胸膛,仿若无骨般倚在他身上一动不动,瑶鼻轻哼,喘着细密绵绵的呼吸。
“香儿……我……”而犹未餍足的男人却也很是体谅心上人,俊颜发红,薄汗覆面,更显得整个人精神朗朗,那双幽深如墨玉的眸子更是亮的惊人,神情也是格外欢愉畅快的模样,压抑许久的落寞沧桑似乎都远离了这个男人,昔日清隽的眉目秀致的青涩都回来了几分。他不自然的看着怀里轻轻喘息的佳人,“香儿,好……听你的,不做了……是不是伤到你了……”
霍阿笙许诺不做,便是硬了心将那尚未完全消软的巨物给拔了出来,连带出那是艳红色的小花口汩汩流淌了满满的白浊黏液,一股脑全流在了他那未完全褪去仍然挂在大腿上的白色素白亵裤上,看着那红艳动人的小嫩花微微翕动,两片小嫩花瓣张合间泄出那斑斑点点,丝丝缕缕的白浊,似绵绵无尽般格外羞人。
之前也只是粗略听过别人见过,看过几本春宫图本,倒是未曾真的细细经历过,而昨夜也是他怒火攻心下,循着男人的本能在黑暗之中对着香儿做出了那事,他其实也未曾见过女儿家的身子,此时脸色倏地红了几分,不自然的瞥过了头,古铜色的肌肤在红淑色的烛光下遮掩了几分羞赧的暗红,可是那不自然的表情也被楚小香收入眼中。
楚小香粗粗喘了几口气,她的余光也瞥到了那未完全软去的硕大滚烫,没想到那软下来的尺寸都那么惊人,居然就那样塞进了她的腿心,怪不得她觉得疼疼的,胀胀的,这尺寸可不是都要把小花都给nbsp;撑破了吗?
她羞红了脸颊,忙抬头躲开那物什,抬头就看到了阿哥羞涩挠头的模样,似乎是回到了当年的年少时光,青梅竹马,两厢情愉,可是又想到之前阿哥粗着脖颈说不能饶了夫君,她只能咬着下唇,为阿哥解释当年的来龙去脉。
“我当年是一心一意等着你归来,谁知娘她以命相搏要我嫁给少时指腹为婚的邻镇书生,我……怎能眼睁睁看着娘她去死,我只能负了你,乖乖嫁来……嫁来后发现夫君不能人道,我当时真的心下窃喜,能够为你守身如玉,不过洞房花烛那时,为了当时公婆不怀疑,也为了夫君的脸面,我暗自用手指弄破了,才留下那处子的痕迹……所以我的第一次还是在昨夜,昨夜我还以为是被歹人强要了身子,几欲不能独活……”
看着霍阿笙嘴唇微动,神色懊恼,她急忙按住了他的唇,急急道来。
“你别说话,先听我说,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毕竟是当初我背弃了我们的誓言,嫁给了别人。我知道我那时要你千万别对夫君动手,可能你要吃醋不高兴了对吗,我不是向着他,实在是我现下已是他的妻子,却和你做了这种事,归根结底是我们对不起他,也是我不知廉耻,是我水性杨花,不守妇道……唔……所以答应我,不要去找他的麻烦好吗?”
“不许你说你……那么多不好的词,我的香儿是世间最好的姑娘,我不知道你这么委屈,不知道是阿婶她以命相逼,昨夜才那般……是我不好,是我不好……”霍阿笙觉得很生羞愧,他不许她的香儿把那么多腌臜的词往身上揽,一切都是他不好,他移开那覆在他唇上,带来柔软触感的小手,急忙说出自己的想法。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最笨,越说越觉得都是他的错,他不要挥舞手臂,握紧拳头使劲捶着自己的脑袋,“是我不争气,没挣来银钱,才会让阿叔阿婶把你嫁给别人……也是我昨夜强逼你做了那事,若是真的逼你自尽,我又怎能独活,我真是个混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