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询问胡贵下意识的就转头。↖,..
“二货就是傻的意思。”他热情的说道,话一出口打个机灵回过神,呆呆的转过头看向年轻男子和君小姐。
这年轻人好像是在对君小姐说这个称呼。
为什么会说出二货这个词呢?是因为说到了棋局。
说到了阳城的棋局。
方少爷和君小姐是从阳城来的。
你就是那个二货啊。
二货啊.
他又看向另一边,雷中莲果然冷冷的看着他。
胡贵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又轻轻的拍了下。
二货。
“是。”君小姐看着他,“我就是那个二货。”
或许没料到她会这样干脆的回答,或者看着这么个小姑娘说出这么粗俗的话很滑稽。
年轻男子噗嗤一声笑了。
“你可真厉害啊。”他又说道,看着君小姐,似笑非笑,“竟然追到我这里了?”
“我没有追你。”君小姐说道。
追到这里。
没有追你。
四周围观的人露出领会又怪异的神情。
这种对话很明显是男女之间有事,但这君小姐不是成亲了吗?
屋子里的视线瞬时看向方承认宇。
一个逃一个追,还有一个身有残疾的亲上加亲的小丈夫。
有情人难成眷属,为恩情君九龄许身。
胡贵在心里已经起好了有关君小姐下一场书的名称。
不过这种事到底不好在人前被指指点点。
“那个,大家都散了。散了吧。”胡贵回过神忙大声的招呼。
他的这句话出口,君小姐等人并没有反对,胡贵更肯定了自己的作为。再三招呼着,茶楼里的人虽然不情愿但不敢惹恼君小姐都退了出去。
胡贵想了想最终也走了出去,站在茶楼门口守着。
偌大的茶楼里只剩下他们四人。
“我早就知道那棋局没有诚意。”年轻男子说道,挑眉说道,“没想到你们还真锲而不舍啊。”
君小姐看着他也挑挑眉。
“我也早就知道你是个小人心的。”她说道,“没想到小人到这种地步。”
年轻男子挑眉。
“什么意思啊?”他说道,说完这句话又哦了声。显然想到什么,神情几分惊讶。
她这意思是说并没有追踪他吗?要不然上一次在山上相遇就认出来了。
很显然在山上那次的确是意外。
直到现在,适才。听到自己说阳城棋局才认出的。
怪不得她当时说了那句原来是你。
原来指的不是砍柴人的自己,而是指的阳城破局人的自己。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真是…..
“不会那么巧吧?”他惊讶的接着说道。
他的反应也真够快的。
当然快,能想出让田三代替他破局而自己躲起来这种办法的。可见是个心思多不止一窍的。
君小姐看着他。
“就是这么巧。”她说道。
年轻男子看着她眼神转动。
“所以。我们真是有缘?”他勾起一弯笑一挑眉说道,“小娘子,你有什么想法?”
君小姐看着他。
“我想知道,我为什么是二货。”她说道。
茶楼里一阵安静。
旋即响起男子的笑声。
“你这个孩子,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他说道,脸上那些稀奇古怪装疯卖傻的神情尽消,取而代之的是如日光般明朗温煦。
他伸手拍了拍眼前这个女孩子的肩头,就像一个熟稔的邻家大哥哥。
虽然再熟稔的邻家大哥哥也不会拍女孩子的肩头。
但这就跟再熟稔的邻家小姑娘也不该抓着男人的腰带不放一个道理。
如今就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了。
“这只是一句口头语。”他笑道。“这是男人之间的话,你一个女孩子不知道。没有什么意义,就跟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君小姐看着他面无表情,方承宇和雷中莲也一如先前。
这让男子的笑以及熟稔的神情显得有些尴尬。
但他似乎很善于化解这种尴尬,下一刻他的神情就变得郑重。
“你们不是为了这五千两银子追我来的吧?”他说道。
“当然不是。”君小姐说道。
年轻男子一脸赞许的点头笑了,似乎先前他的话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我就知道你们不是。”他说道,“能把五千两拿出来当彩头的定然是一掷千金买一笑的高文雅士。”
说着打量君小姐和方承宇一眼。
“你们二人相貌举止不凡,绝不是在乎五千两银子的人,更何况这也不是钱的事。”
“这的确不是钱的事。”君小姐说道,看着他再次问,“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个二货?”
所以说跟女孩子打交道最麻烦了。
你都不知道她们为什么总是纠结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年轻男子要后退一步,却发现腰带还被君小姐抓着。
“你先把手放开。”他说道。
君小姐看着他不动。
“你放心我不跑。”年轻男子说道,“我现在知道你不是垂涎我的美貌,当然就不会害怕了。”
他指着君小姐的手腕,君小姐夏衫衣袖轻薄,露出纤细的手腕上带着一个圆润的玉镯子。
“你看,你的手这么美。”他说道,“但咱们这个样子说话,姿态就实在是不美了。”
他说着顺势就抬脚勾过凳子坐下来。
因为动作突然,抓着他腰带的君小姐被带的差点跌入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