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馥莲一听,登时冷笑道:“哟呵,你这小子在我面前逞什么能啊?你是她什么人啊?勾搭进来的奸夫是不是?”最后一句却是对吉若说的。
吉若脸色通红,呐呐道:“不是,不是的,他......”王馥莲道:“他什么他?哼,小骚蹄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跟你妈一个样。”
吉若抬头看了一眼王馥莲,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但童官贠却是不一样了,他当即上前,大喝道:“艹你妹的,你再跟老子说一般,老子就没见过你这样的泼妇!”
王馥莲一听也怒了,叫道:“臭小子,你骂谁?”
童官贠道:“你说我骂谁?这里谁最像泼妇,大家都心知肚明,何必要自欺欺人呢?”王馥莲怒不可遏,叫道:“老娘今天不教训你,你还把老娘当病猫了。”
童官贠却是一点也不害怕,呵呵笑道:“原来你也知道自己就是那个泼妇啊。”王馥莲微微一怔,这才明白自己上了这小子的当,当下更是怒不可遏,连额头上都暴起了青筋。
正是这时,一精壮汉子三步并做两步赶上来,一把推开童官贠,向王馥莲问道:“怎么回事?”王馥莲立即说道:“看看你养的好女儿,都能带外人来欺负我了。”
吉若辩解道:“我没有。”原来这精壮汉子是吉若的父亲向城,王馥莲是他的二婚妻子,吉若却是他和他前妻所生。吉若的母亲是鄂伦春族人,那时候向城是入赘的,因此吉若的名姓是跟着鄂伦春族人来的。
向城闻言,登时大怒,一巴掌呼过去,喝道:“你这死丫头,还敢顶嘴了?”眼见这一巴掌就要打在吉若脸上,童官贠哪里能不管,当下伸手挡住了向城的手腕。
但向城是从小在山里长大的,童官贠虽然参加过部队,但力量却是不能和他比,登时手腕生疼,感觉手骨几乎是要骨折了。
这时候,一旁的黑叔等人见状都着急了起来,连忙上前劝架,但向城也是暴脾气,喝道:“吉若是老子的女儿,用不着你们管,都滚开。”说着,他手中镰刀一挥,谁也不敢靠近。
秦时月知道这精壮汉子力气不小,童官贠要是和他对上,定然要吃亏,当下上前站到童官贠身边。
童官贠有了秦时月做后盾,顿时胆气壮了起来,轻声对秦时月说道:“嘿嘿,我帮了你,现在你帮我了。”
秦时月也笑道:“要是我出手的话,那英雄救美的不就成了我了?你怎么办?”
童官贠微微一怔,说道:“也对哦,那怎么办?”秦时月噗嗤一声,忍不住笑了起来。
向城见这二人在自己面前还笑得出来,心头大怒,叫道:“你们俩个干什么的,要么给老子滚得远远的,要么跪下来给老子的老婆赔礼道歉,否则饶不了你们。”
童官贠见向城肌肉发达,自己这小身板肯定不能比,于是拍了拍秦时月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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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哥们,这事儿得靠你了。”
秦时月苦笑道:“你就不怕我抢了你的风头?”童官贠道:“你要是不解决他,我不禁不能出风头,还得被人揍一顿了。”闻言,秦时月大笑。
向城见这二人实在肆无忌惮,心中反而起了警惕之心,伸手来拉吉若,说道:“死丫头,跟我回去,今晚不许吃饭!”
吉若噤若寒蝉,不敢说话。童官贠一急,一把便将她拉到自己怀里,说道:“你别跟他回去了。”
吉若还是第一次被男孩子抱住,脸蛋绯红,心脏也跳得不行,但理智却还在,忙挣了几下,说道:“不要,你放开我,我要回去洗衣服了。”
童官贠道:“洗个屁的衣服,这样的人你跟着他做什么?我都怀疑他们到底是不是你的亲妈亲爸。”
王馥莲闻言,冷笑道:“当然不是。”向城却是怒道:“臭小子,你说什么?”说着,一拳打向童官贠的面部,童官贠大惊,连忙后退。
向城早年间可是练过的,自以为自己这一拳是必中的,但不料半途却被拦下,定睛一看竟然是另外一个小伙子。
秦时月微微一笑,他横着手就握住了向城的拳头,淡淡地说道:“他是我兄弟,你不能打他。”向城正在气头上,没想那么多,喝道:“老子不止要打他,还要打你。”
秦时月轻笑一声,说道:“那倒是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向城一脚踢向秦时月垮下,手上也不慢,上下齐攻,倒也有三分本事,他便打边道:“老子当年在东三省混的时候,你这小屁孩还在吃奶呢!给老子滚一边去吧。”他说完这话,本应该是要把秦时月一脚踹飞的,但秦时月却伸脚抵住了他的腿。
秦时月呵呵笑道:“这个么,很对不起,我还真没吃过奶。”向城本也是说着大话,但听秦时月这么说,只觉无比嘲讽,心头更是大怒,攻势更加急切,但怎么也打不倒秦时月。
一旁,吉若着急万分,喊了几声让秦时月他们罢手,但秦时月和向城两人都是充耳不闻。童官贠见状,更是着急,叫道:“秦哥哥呢,别耍帅了,你要对得起我啊。”
秦时月苦笑,当下反击也更为厉害,向城虽然不弱,但被秦时月这一正儿八经地一反击,登时抵挡不住,胸口露出好大一个破绽。秦时月一拳击打过去,向城登时连连倒退,直接撞倒了王馥莲。
王馥莲摔在地上,疼痛不已,伸手就打了向城几下,骂道:“你这没用的家伙,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