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弟弟,你的情人,聂维钧。你们是感情很好的小情侣呢。”知行笑道。
“聂维钧?情人?”叶嘉薇想了想,聂维钧,这个名字怎么那么耳熟,可是又令她那么难过?他是自己的情人?可是为什么听到他的名字没有半点喜悦和甜蜜,甚至有点苦涩,他真的是自己的情人吗?叶嘉薇想着,头却开始痛了起来,她忍不住伸手敲打自己的脑袋,仿佛要敲爆为止。
知行见状,已经猜出有点不对劲,想起茯苓那天说的心病,想着这事情是不是跟聂维钧有关系?一边赶紧抓住了她的手,“嘉薇,嘉薇,你别这样,乖,我们不想了,别想了。”
叶嘉薇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正好这时候到了给她看诊的时间,茯苓从门外进来, 知行仿佛一下子看到了救星,“茯苓!你快过来看一看,嘉薇这是怎么了?我看她很是头疼。”
茯苓也不敢耽误,伸手给她按了几个穴位,叶嘉薇才慢慢安静下来。又认真地看了她几眼,总算是没什么事。知行也松了一口气。
“刚刚你们聊了什么?她是突然头疼还是听了什么话,受到刺激。”茯苓问道。
知行看着有些虚弱的叶嘉薇,示意茯苓等一下再说,便道:“嘉薇,你先去休息一下,我过会再来看你。”
叶嘉薇的头没那么痛,但是知道知行不想再刺激她,也乖乖听话,自己去了床上。
知行给叶嘉薇带上门,便带着茯苓去了庭院里说话,走出了叶嘉薇的听力范围外才将事情说了出来。“我刚刚跟她说了一些自己身份的事情,开始还好好的,一说到我那弟弟,她便开始头疼了,明显是不想回忆,恐怕她失忆的原因真的是因为心病。”
“是的,从心理学的角度看,这是强迫性失忆症,她自己遇到了一些不堪回首的记忆,便会强迫着自己去忘掉它。”茯苓一板一眼地说道。
知行叹了一口气,“看来以后还是别提聂维钧这个人了,不过她醒过来是不是代表已经没事了?”
“按理说,是的,我们以后注意一下不要提到刺激她的人或事情,便没什么事了。”茯苓说道。
知行又叹了一口气,“好好的一对情侣不知为何搞成了这样,两个都是我特别喜欢的人,真是,看来要快点找到我那混蛋弟弟才行,只有他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了。可惜我过两天便要出去了。”
“女人会变成这样,还不是男人的错?你不是深受其害?”茯苓鄙夷地看了知行一眼。
“你这人说话老戳心窝,知道你这个心理学大师够厉害了,也难为世清了,追你这么多年也未能如愿以偿。”知行也狠狠地刮了她一眼。
茯苓摊开手,“我可没叫他等我,医院里大把好姑娘,随便拐一个也行。”
“哼哼,你现在嘴硬,到时候,世清真的去追别的女人,你可别向我哭鼻子。”
“得得得,走吧你,等下全世界都在等你这个大秘书开会了。”茯苓装作不耐地赶人。
她现在对世清没有感觉,可是等到失去的时候,必然会难过,这是人的通病,但是心理学十分了得的她却没料到自己也会面对这样的难题。
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