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先生精挑细选出来的女佣,是先生的人,要处罚也是先生说了算,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处罚我们?”女佣a一听黄玲要处罚自己,情急之下,口不择言。
“就……就是!我们是先生选过来的女佣,是先生的人,就算做错事,也是由先生来处置,还轮不到你来处置我们。”女佣b听女佣a这么一说,胆子也大了起来。
黄玲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两个女佣,“我算什么东西?我没资格处罚你们?我看你们是忘了昨晚牧古是怎样向你们介绍我的吧?”
“……”
“他的妻子,这座大府的女主人!”
“……”
“你们先生不在,你们的夫人在,我身为牧古的妻子,当然有资格替他管教你们这群好吃懒做,喜欢无中生有,爱讲闲话的女佣。牧古现在是一国总统,你们知道总统代表着什么吗?”
“……”
“放在古代,他就是一国君王,而你们就是一群宫女,而我就是他的皇后。你们知道皇后是用来做什么的吗?”
“……”
“除了替皇帝生下王子和公主外,还要替他掌管六宫后院。你们说,我身为牧古的妻子,有没有资格处罚你?”
“……”
黄玲略傲慢地扬下颚,轻轻一笑,“我知道,我这样说你们依然是不服我。”
“夫人,怎么了?”福叔出来,见两个女佣带着不甘而又不敢发彪的眼神看着黄玲,他上前来,态度恭敬地问黄玲。
黄玲拉下脸,严厉地看着这两个女佣:“她们在讲我闲话,拿我跟程万多比较,说我很多坏话。还质疑牧古的眼光,娶我这种没气质的女人。我管教她们,她们说我不算东西,她们是牧古的人,要管教也是牧古管教,我没资格。”
福叔一听,眸光顿时变得锐利无比,他凌厉地盯着两个女佣:“你们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敢这么不尊重夫人!”
“福叔,你说,你家少爷如今是总统,南方洪灾,a城b城‘天雷’病疫还没研究药品控制和治疗,每天都死很多人。还有别的关于国家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需要你家少爷亲自亲为,你说,他有时间管教一群不听话的女人吗?”黄玲看着福叔,语气犀利。
福叔看向黄玲:“夫人贤惠,深知少爷国事繁忙。夫人,少爷已经娶您进门,您就是这府上的女主人,您的作主就是少爷的作主,她们犯错,定要受罚,夫少不要心软手软。”
两个女佣一听,一抹恐惧掠过眼底。
“她们做错事,我当然不会手软,为了让她们服我,我还是打电话跟牧古说一声。”黄玲抬起手掌,向福叔伸过来。
福叔会意,赶紧给她送上自己的手机。
两个女佣见黄玲真的要给牧古打电话,怕了。
她们倏地跪下,求饶:“夫人,我知错了,请您给我一次机会,我再也不乱嚼舌根了。”
“是啊夫人,您原谅我们吧,以后我们在府上会勤快干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