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是不是,你此刻的痛越深,对我的爱,就越深?越刻骨?
那你是不是,该再坚定一点的?
就算我让你绝望了。
她问,他是不是她老公。他当然是,你敢问出口,我就敢发火!敢问这样的问题!
他让她走了,带着痛苦绝望。
之后,自残,缓解那震天的疼痛,心疼。
那天晚上,他看着她仿佛天塌下来般的茫然绝望,缩在房间内。
他强制忍耐着,整个身体内脏,都被强忍而震伤。
之后,他又很不开心,暴怒。
她在那男的那里上班,却没来找他。
他暴怒得又让自己受了伤。
如果她在,是不是会心疼?她是不是会心疼他?
他又让自己受伤了。
曾经,这一招,真是屡试不爽。
可是,最后那一次,却是她要让他受伤。
曾经,她最担心他受伤,会骂他,会心疼。
那一次,她却要让他躺到机器上,让他受伤。
他的身体内部,又仿佛在破裂般。
她所在的公司那让他想杀了了之的人来到了帝国集团,他眼一闪,他会使计了。
乐,你看到没有?你总说我只知道暴力,不管其他。
现在,我知道迂回。就像等你来找我一样,我会转还一下。
可是她没有来!她竟然敢不来!
明明有机会可以来找他,她竟然不来!
他又满是噪意,终于忍不住的要去找她。却又在临近她时,忍了下来。
不行,还不行,乐,这次,是我对你最大的抗议。
没错,他的抗议,这一次抗议,要让他满意才行!
所以,他坐在车内,看着那人儿。让云雷直接开过去,沾她一身泥水。
然后停在那,打开了车窗。
让她看着他的恶劣。
这么多天都不来找他?不想他吗?竟然敢不来找他!竟然敢不想他!
他看着她如从前她生他气一样的烦躁,郁闷,不理会。
就是要这样,从前,她生他气的时候,便也是这样。
旁人在那震惊,也却自若的烦躁。
就是该这样,她可以这样。
看着她又不得不面对他,又郁闷的撇开。
就像回到从前,她生他气的时候。
而不是他生她气的现在。
他还是让车子开走了,乐,慢慢来,你要好好的,回到我身边。
她终于又来了,上次尝到了甜头,还有他的生气。
所以,他又恶劣的对她,看着她那气极却不能暴起的样子。
虽然,她因别的事而有所顾忌,但她对他,就该是这样,不怕,气极,却无可奈何的。
他享受着这一过程,却又忍不了的,想和她好好的温存。
水倒在了他身上,他顺理成章的带她回了办公室。
迫切想吃一点甜头的狠狠压下。
之后,又回了原样。
在宴会厅的时候,他知道她去了,他便马上驱车过去。
又是那么恶劣,得到了一巴掌。
旁人的抽气声压根就不会理会。
他眼里,带着欣悦。
他在她面前,就是她的受虐狂,任她打,越打,他越高兴。只要她看着他,把所有情绪都对着他。
他那一天,冰冷着面容,看着她的身影,感到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