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此物不能证明么?”
“怎么证明是你的?”江楼月道。
“这是当年与我大哥分别前,他取下身上的玉玦摔为两半,我与他一人一半,此事本没有第三人知晓。”诸葛昭阳道。
“你说错了。”江楼月道。
“哪里错了?”诸葛昭阳道。
“当初玉玦不是摔为两半,你这里虽是一半,另一半却是摔为两段,一段在他那里,一段葬入衣……”江楼月语声陡然顿住,眼神忽地凌厉,看着诸葛昭阳道,“你说你是诸葛昭阳,却在套我的话?”
诸葛昭阳没说话,却是站起身来,严肃地对着江楼月弯腰一礼,“方才失礼了,在下的确是诸葛昭阳。当年诸葛氏遭构陷,判满门抄斩,父亲找来死尸蒙混过关,才让我侥幸活了下来。大哥是父亲在外的私生子,嫡庶已是尊卑有别,更何况无名无分,大哥只能以下人身份待在府中,还被安排来服侍我,直到最后父亲才将此事告诉我,但也正因为如此,大哥才逃过一劫。所以,还请江二秀务必将大哥的消息告知,昭阳感激不尽。”说着,他又是诚心地躬身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