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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当天在余敏那儿住了下来,按照余敏的说法,他暂时不宜抛头露面。
余敏买了一批食材放在冰箱里,每天下班之后就回到这里给林凡做饭,看上去她很享受这种生活,连带着心情都松快了不少。
她的这种变化落到了旁人的眼里,大家心里都有点纳闷,很长一段时间余敏没有这么高兴过了,最近一两天也不知是怎么着了,走路都带风,看谁都笑眯眯的,那叫一个高兴。
就连余敏的父母都非常的讶异,他们可是清楚得很,自从李馨儿出事之后,女儿的情绪一度非常低落,现在突然变好,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
临海市区内一栋商务大厦里,一名长相俊朗的年轻人正阴沉着脸,坐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疤脸男人。
“何总,我们帮你调查过了,余小姐最近每天下班之后就去鑫苑小区,在那儿吃过饭之后,再回家。”
“据我们的人在楼下询问得知,住在那里的还有一名年轻男子,和余小姐的关系看上去很不一般。不过那个人看上去很谨慎,极少出门,我们的人也没办法拍照。”
疤脸男子小心地说着,一边说,还一边打量着何总的脸色。
何总握紧了双拳,使劲地在桌子上捶了一下,恶狠狠地说:“这个贱货,这个贱货,竟然敢,竟敢背着我找男人。”輸入址:e.觀看醉心张
“给我盯住了,我特么要,我废了他。”何总气的脸色涨红,任何一个男人也没办法承受这种屈辱。
疤脸男子有些为难地说:“何总,这个恐怕不太好,你要是动手的话,余小姐可是警察,我们这些人可惹不起。”
“笨蛋,谁让你对她动手了,我说要废了那个男的。”何总气呼呼地说道,他当然没胆量对余敏做什么,但对那个男的,还是可以用点手段的。
“何总,这种事儿我得给你说明白,要是我们把事儿给办了,余小姐不依不饶的话,这临海可就没有我们兄弟立足的地儿了。”
“你们之间的这种纠纷说破天也是感情方面的事儿,最后不管怎么着,余小姐也不会拿你怎么着,可我们不一样。”
疤脸男子心虚地说道,他们这种行业的人最害怕的就是和警察打交道,更别说是对付警察了,借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
何总怒气冲冲地看着对面的疤脸男子,目光中流露出极度的不满,对方拿了自己的钱,现在又开始怕事儿了。
“童老大,钱我可是一分钱都不差你的,怎么着,现在你不想干了?那也行,把钱退回来就行。”
何总冷着脸说道,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
“呵呵,何总,干我们这行,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这都是有规矩的,余小姐是吃皇粮的,这么说吧,她是猫,我们是老鼠,你让老鼠去对付猫,给钱我们也不能不要命啊。”
疤脸男子笑了笑说道,话里的意思就是想拿回去钱,那是不可能的,想让我们帮忙,也是不可能的。
这句话把何总气的够呛,过了好一阵子,他才慢慢地将情绪控制住,用阴冷地语气说:“童老大,开个价吧,人不用多,两三个能打的就行。”
“那贱人在临海是警察,有了钱,去别的地方,她还能管的着你那几个兄弟?”
疤脸男子嘿嘿地笑了,这才叫句话,就以前给的那点钱,充其量也就是从他这儿买点消息,想要办事,就得把钱给足了。
……
余敏最近心情很好,上班的时候也时常地一个人在那里发呆,傻笑,周围有经验的那些办公室大姐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毕竟大家都是从那个年龄段走过来的。
“小敏呐,最近乐什么呢乐,是不是和小何要办喜事了,到时候可得给咱们办公室的人发帖子啊,还有这喜糖也不能少。”
一位办公室的大姐笑嘻嘻地拿着余敏打趣道,周围的同事也都发出善意的笑声。
余敏脸色晕红,眼神中闪过一缕羞恼,小声说道:“那有这回事儿,我都给你们说了一百遍了,我和那和何镇芳只是普通朋友,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
提到那个何镇芳,余敏心里头就忍不住埋怨自己的父母多事儿,自从身体好了以后,家里的这两位长辈,每天唠叨的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让余敏赶紧找个对象结婚,为此还发动了周边的社会关系,为余敏寻找适龄的年轻才俊。
最多的时候,周六周日两天,余敏的母亲带着女儿不间断地去见了八名相亲男青年,都是熟人给介绍过来的,可把余敏给愁坏了。
后来实在是拗不过父母,余敏就从那些人里找了一个还算是顺眼的先应付着,不过她这么做也只是想拖着,不让父母再烦她。
而且她和对方根本就没有明确关系,充其量也就是隔三差五地打个电话,相互发个短信慰问一下。
那位何镇芳曾经来局里头接过她两次,后来她很认真地告诉对方,自己不喜欢被人接送,更不习惯这种方式。
不过那仅有的两次接送被同事们看在眼里,大家都以为余敏谈恋爱了,搞对象了,所以这时候拿出来打趣逗乐。
见余敏嘴上不承认,旁边的大姐乐呵呵地说:“吆,还不好意思承认了,看你最近高兴的跟中彩票似得。”
旁边的人又是一阵起哄,还有人要余敏和何镇芳一块请客,大家都在一个办公室里,相互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
假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