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弦已经死在了石架子的吸力拉扯之下,现在,风鬼又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巽风元,几十根石架子,对着风鬼,同时发出了无可抗拒的巨大吸力,这些吸力,就像是几十根看不见的魔爪,争先恐后朝着风鬼抓了过去。
风鬼一声叹息,闭上了眼睛,心里默念着:“引弦老鬼,我来找你了……”
风鬼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他不忍心看到自己的身体被撕扯得四分五裂,所以条件反射般紧紧地闭着眼睛,等待着那巨大吸力的到来——可是等了很久,很久,风鬼已经感觉过去很久了,那些石架子发出的巨大的吸力,还是没有到来。风鬼虽然感觉奇怪,依然不敢眼睛,忍不住将眼睛眯了一条缝,隐约感觉四周并不像刚才一样黑暗了。
风鬼一激动,张开了双眼一看,自己身处一个巨大的平台上,而这个巨大的平台,竟然在一个更为广阔的房间里。
风鬼看见自己身侧,端端正正地放着一把石椅,简单的造型,却透露出一股大道至简的非凡气势。站在石椅边朝下望去,整个朝堂一眼收入眼中,大有一股君临天下,俯瞰众生的意味。抬头望去,房顶都还遥不可及。
风鬼的脑袋完全不够用,到底发生了什么?风鬼盲目地四处张望,终于看到在在石椅背后,有一面巨大的石墙,石墙上雕刻的花纹,看似杂乱无章,其实盘旋缠绕,竟似山川河流的远景。在这片石壁上,有一道巨大的石门,石门上用人族的文字,雕刻着一个巨大的篆字:囚!从这石门的材料来看,分明就是刚才风鬼身处那个囚室的石门。
难道,难道自己刚才就是被囚禁在这扇门里的吗?自己巽风元外泄,那些石架子开始撕扯自己的身体——自己是怎么出来的?其他人怎么样了?自己怎么会在石门的外面?难道我已经死了?风鬼不停地问自己,迫切需要找到一个答案,但是,四周一片静寂,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
就在这时,又有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事情发生了:那扇囚室的石门上,竟然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大洞,这个洞若有若无,时隐时现,就像是灯光照出来的暗影一般,更不可思议的是,青梦竟然从这个洞里钻了出来。接着,是止战和狼屠,然后是风行……最后,止伤从洞里钻出来,伸出两只手,把那石门上的洞轻轻敛了下来,双手一拍,那个暗影一样的洞,消失了。
不仅仅是风鬼,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大了,大家虽然都从那个洞里钻了出来,但是,没有任何人,能知道发生了什么。止伤并没有停下动作,又一次伸出双手,在空中随意一洒,空中又多了一个时有时无,若隐若现的黑洞来。止伤一个眼神,所有人都懂了,纷纷钻进了黑洞中。
止伤看了看周围,又凝神听了听,似乎在确定什么东西。片刻,止伤倒退着退进黑洞中,然后伸出双手,在黑洞内,从上到下把那黑洞一敛,手一拍,黑洞彻底消失了。
四周一片漆黑,众人根本说不出自己身处一个什么样的环境。脚下既不是地面,也不是空中,身体周围既不是空气,也不是海水——整个感觉,就是一片混沌,一片天地未开的混沌。
“大家快运功调息吧,我为大家护法,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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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空是没有办法监听,也没有办法找到我们的。”’止伤的声音在大家耳边响起,但是大家却无法确定止伤的准确位置。
管不了那么多了,众人纷纷盘膝坐下,虽然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坐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下是不是真的有东西在支撑,大家还是坐了下去。
这里的人中,每一个都是各组选出来的精英,本就没有弱手,再加上众人身处的这一片的混沌,就像是能为大家提供能量一般,不消片刻,所有人都恢复了精神。
尽管大家都是各族的精英,而且已经恢复了精神,可是,身处这一片空间,大家依然看不到任何东西,包括心眼的力量,都失灵了。止伤看似随意洒出的这个暗影般的黑洞,到底把大家带到了哪里?
止伤似乎能察觉所有人的状态,见大家都恢复了精神,于是说道:“我止家的止伤环和止战牌,风行的那把宝剑,青梦的‘幻银针’,都被堕空收了去,你们还有谁的武器也被收了?”
这是,唯一的一个陌生人,最后那根石架子上的那个年轻人说话了:“还有我的一把锤子。”
“你是?”止伤虽然对这个人有些疑惑,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一定是朋友。因为这个也是被堕空束缚在石架子上的。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不用问了,他叫雷刚。”雷扬帮雷刚回答了止伤的问题,“人族三雷之一,与我齐名的兄弟。”
止伤立即问道:“雷刚,你比我们都先来,你可知道我们的兵器,被堕空放在哪里的?”止伤这话问得可有水平,他不说雷刚被先抓住,而说是“先来”,可算是给雷刚留足了面子。但是,没有知道雷刚被抓住的过程,如果知道,他们看待雷刚的眼光,又将完全不一样。
雷刚没有丝毫的婆婆妈妈,立即回答道:“在一间巨大的兵器库中——至少我的武器是在那里。那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武器,我的‘云雷’是被堕空随手丢到那里的。”
“你见过堕空?”止伤又问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哪个种族的?或者说,长什么样?”止伤问的问题,正是大家关心的焦点,虽然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