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兮索性闭上眼不再搭理他。
司冥绝将药膏细细涂遍凌兮全身,独留肩膀上的深牙印没有涂抹。
他就是要让它留在她身上,这辈子休想去除。
涂抹完全身,又为凌兮涂抹****。
凌兮闭紧眼装死。
涂完药,司冥绝将点滴瓶换上,躺在凌兮身边,像从前一样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将她圈在怀中。
他爱死了她。
她怎么可以一点爱都不愿意施舍给他。
刺鼻的烟酒味夹杂着汗味让凌兮难以忍受,胃里阵阵翻滚,想吐。
刚动一下,腰上的手就紧一点。
再动一下,收的更紧。
坚持会,终是忍不住,“你很臭,别抱着我,离远点!”
司冥绝怒了,将凌兮抱的更紧,并夹住她的腿让她动弹不得,恶狠狠恐吓:“再废话一句,现在就gan,,死你!”
说着,还重重顶了一下凌兮的臀。
弄成这副鬼样子,是为了谁?
他冲破底线,她居然敢嫌弃他臭!!
该死的妖精!!
被禁锢的动弹不得,难闻的味道闻着闻着似乎也适应了,实在太累,凌兮撑不住,意识慢慢涣散,紧绑的身子渐渐放松,最后沉沉的睡去。
感觉到凌兮身心放松、呼吸均匀,司冥绝这才轻扳过她的脸,深深凝着。
内心咆哮,你爱我一下会死?!
————
门外,司祈平、司祈安像两尊门神一样神色不一靠在病房门两侧,苏宣宣则脸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
司冥绝凶神恶煞的,苏宣宣哪敢走,只要里面有动静,她随时准备踹门。
温宝宝现在是公众人物,更加注重形象,自然不会像司祈安一样穿着居家服就出门,化个淡妆换身衣服,加上雨天车开的慢,赶到医院时,别说凌兮,就是司冥绝的面都见不着了。
本以为会有场好戏看,结果,只看到三尊门神在守门。
“二哥、三哥。”
温宝宝走过来,轻轻柔柔问:“绝哥哥和嫂子呢?”
司祈安指指紧闭的门。
温宝宝往小窗口一望,里面拉上了帘子,只好往椅子一坐,和大家一起静静等候。
一个小时过去,已经快天亮,里面依旧半点响动也没有。
司祈安打破沉寂,“可能已经睡了。”
说着,伸着懒腰,“趁还没天亮,回去再睡会。”
“天亮再过来看嫂子。”温宝宝将脸颊的发拔到耳后起身,含笑望着苏宣宣,“你住哪,我顺路送你。”
“谢谢,我就在休息室躺会。”苏宣宣折腾这一晚也累了,婉拒温宝宝的好意,去了休息室。
他们可以走,她可不能走。
司祈安走开几步,扭头见司祈平靠在墙上蹙眉一动不动,走过来勾住他的肩膀,“走了!”
他这点小心思,当兄弟怎会不知道。
温宝宝看了眼司祈平,嘴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
————
凌兮醒来时,司冥绝已经不在,空气里,弥漫着烟酒味,枕头上,残留着属于他的味道。
苏宣宣从洗手间出来,见凌兮睡醒,拉开窗帘,说:“你可算醒了,再不醒我真要叫医生了。”
凌兮望向窗外的阴天,“现在什么时候了?”
“下午四点。”苏宣宣将病床摇上些后按下呼叫铃:“送点清淡的过来。”
从凌晨到下午四点,睡了整十二个小时。
冰肌玉膏果然是奇药,全身疼痛缓解不少。
掀开被子下地,腿依旧发软,行动完全没有问题。
苏宣宣见凌兮下地走动,忙扶住,“痛的话别强撑着,听说下面缝合,跟生孩子一样痛。”
“已经好多了。”凌兮抽出手,“我方便下。”
虽然涂抹了冰肌玉膏,蹲下的时候还是很痛。
看样子,至少要一星期才能恢复。
胃口不好,随便吃了些清粥便离开病房准备上六楼。
“早上我睡醒司变态已经离开医院。”苏宣宣挽住凌兮的手臂,终是忍不住问,“昨晚这个死变态没对你怎么样吧?”
凌兮扯唇,“我都这样了他还能怎样?”
“也对,这样他还强迫你,那真是qín_shòu不如。”苏宣宣说:“算他还有点人性,没有丧尽天良。”
还想问,想想还是忍住。
来到六楼,病房里空空荡荡,凌擎东不知所踪。
苏宣宣说:“自从你突然失踪后,我就再也没有被放进过医院……后来,家时发生变故,凌爷爷的情况我也不清楚……”
医生和护士还是之前那些,却是统一口径,一问三不知。
凌兮和苏宣宣只好挨间找,找到天黑,找遍整个医院也没找到。
最后,无功而返。
刚回到病房,却见温宝宝正在往花瓶里插花。
听到脚步声,温宝宝回头,笑容如一年前般甜美无害,“嫂子。”
苏宣宣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嘲讽,“大明星这么有空,不用拍戏、对台词、应酬?”
听出苏宣宣话不对味,凌兮看了她一眼。
苏宣宣冲她一笑,“你这个妹妹,现在可是s天娱力捧的小花旦,代言知名卫生巾横空出道,前段时间网络评选,成为新一代【甜心教主】,眼下是最炙手可热的新人。”
继而话锋一转:“之前是《诱爱99天:司少的天价宝贝》呼声最高的人选,可惜,欧澈认为整个娱乐圈暂时没有符合女主角气质的女星,至今这部剧还没确定何时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