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绿竹并不知道这一切,她跟着谢必诚进了谢必诚的办公室,没话找话,“阿右呢?”
“他出去了。”谢必诚伸手牵着文绿竹走到沙发上坐下,并没有邀功说自己担心她,专门让阿右出去找了。
文绿竹坐下来,浑身不自在,可又觉得快乐无端,她低着头,问,“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帮你压惊。”谢必诚含着笑意的声音响起。
文绿竹有些好奇,好端端的压什么惊,他难道认为钟定邦能吓着自己吗?
这么想着,抬头看向谢必诚,可一抬头就看见了挺俊的五官离自己越来越近,接着黏在了一起。
骤然被吻住,文绿竹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愉悦的感官享受让她很快抱着谢必诚,若有若无地回吻起来。
一吻终结,两人都有些情|动,文绿竹红着脸,喘着气不说话。
“我压惊的技术怎样?”谢必诚喘着粗气低问,声音带着磁性,性感得要命。
文绿竹听得浑身发软,手指拽着他的衣角,嘴角翘起来,却说,“我更惊慌了……”她还要回去休息的,这个样子怎么回去?
而且,这里是公司,他们来个中午在这里相会,怎么就那么像那些**的总裁和小秘呢?
谢必诚看向文绿竹,翻腾的血气更加肆虐起来,他恨不得马上就将她拆骨入腹。
想不到有朝一日,他竟然这么容易就失态了。
“如果没事。那我、我先回去了……”文绿竹的直觉让她觉得很不妙,心慌意乱地说道。
谢必诚颔首,“今晚一起用餐。”
不能让她在留下来了。再留,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
文绿竹点点头,没敢再看谢必诚一眼,站起身就走。
走到门口,突然听到谢必诚说,“今天的事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人伤害你的。”
文绿竹一顿,满腔情意顿时空了。出了一身冷汗,如果谢必诚介入,那一切事情岂不是就要真相大白?
她现在还没确定自己的心意。也不知道是不是将自己整个都交给谢必诚,所以她不想让谢必诚知道过去那些事。如果可以,她愿意有朝一日,自己亲口告诉他。然后将一切都交付给他。
她站定。回过身来看谢必诚,“这件事我想自己解决。”
谢必诚抬头看过来,目光看不出什么,声音温和而带着呵护,“如果你坚持,我不会插手。”
“嗯,我坚持。”文绿竹迎着谢必诚的目光回答。
其他人要帮忙,她会借势。并好好利用达到目的。可是唯有谢必诚不行,那样的过去。虽然并非她所为,但现在已经落在她身上了。因为喜欢,因为在乎,她害怕让他知道那么丢脸的旧事。
她看不清他的目光,她不知道他有没有失望,可在这一刻,她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胆怯。
“好。”谢必诚回答。
文绿竹艰难地打开门,离开了谢必诚的办公室。
我其实可以把一切都告诉他的,可我想来想去,最不敢告诉的,竟然就是他。
文绿竹心乱得很,一步一步走回午休的房间。
她恍惚注意到所有人都还没休息,看到她过来,都露出奇怪的神色。可是她一点心情都没有,就连应酬都不愿意,点点头,径直就躺在自己的床上。
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不会放弃豆豆和菜菜的。
谢必诚他能接受豆豆和菜菜么?
即便他能接受,那么当他通过豆豆的脸知道豆豆和菜菜的父亲,他还是不改初衷么?
他愿意带着两个长得像别人的孩子在同一个圈子里走动么?
文绿竹自问自己绝对做不到,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能做得到。
难道终究要放手么?
如果上辈子遇见多好啊!
她了无牵挂、孑然一身,他要什么,她都能给予和奉陪。
文绿竹中午没能睡着,下午起来时有些憔悴,她害怕大家会问,心里想着该如何搪塞,可是大家一句话都没有问。
这有点反常,文绿竹注意到,便看向众人。
可是大家或是穿衣、或是照镜子或是整理床铺,都没有看她。
只有杨经理看着她,带着淡笑,“休息不好吗?不要想太多了,无论什么事都会成为过去。”
文绿竹点点头,对着镜子补了妆,让自己看起来还能见人,这才准备上班。
这时其他人都出去了,苏静韵还在梳着一头黑色的长直发。
“文绿竹,你真叫人恶心。”苏静韵娇滴滴的声音响起,目光也带着厌恶看了过来。
文绿竹愕然地看向她,苏静韵其人她算了解,就算撕破脸了,也绝不可能这么直白。她这是……到底怎么了?
“比我还会装无辜,听着我说我喜欢谢先生你肯定很得意吧?”苏静韵站起来,走向文绿竹,“我们追逐的人看上了你这样一无是处的人,你很得意吧?”
文绿竹马上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心里叹息一声,说道,“我不想说我无辜,可我得告诉你,今天听你跟我说你的心声,我心里很慌张和愧疚。不过已经是既定事实了,你爱如何,我都接着。”
“你觉得我该如何,才能让我心平气和?”苏静韵看着她,泪光浮现。
文绿竹迎着她的目光,没有躲闪,淡淡地说,“我想你有必要认清一个事实,我并没有欠你什么。我觉得愧疚,那是因为我个人善良的性格。”
“我扮惯了无辜,连王芸芸都不放在眼内,想不到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