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箫听到这话,不禁暗自佩服,不愧是觉慧大师,心境果然高超,如果不是七灵花散的事情在他心中萦绕半生,自己就算是天大的本事,也说不动这个老头出山的。
孟凡接着说道:“我当时就急了,急忙跟过去,说道。我说爷爷,咱们一家刚刚团聚,在呢么说这么丧气的话啊,以后我们经常去看你怎么了?再说。你这次到县城来,还有什么对我爹和我要和我说的吗?”
秦箫笑道:“你都这么说了,你爷爷应该听得出来你的意思。他怎么说?”
孟凡有些不快的说道:“这老头却说道,我从此之后。就不在过问你跟孟凡父子的事情了,我知道我有生之年。欠你们的太多,没有尽到一个爷爷和父亲的职责,所以我也不想你们觉得有我这么一个老朽之人而劳累,那样我便于心不安了。说着我爷爷就飘然而去,不过最后他说了一句话,我一直明白不了。”
秦箫和洛川还有苏小曼都急忙异口同声地问道:“什么话?”
孟凡说道:“他相出了法院一楼的大厅,回头对我爹和我说道,我虽然未见何静,但是她也和我一样,是个心中难以放下之人。”
苏小曼和洛川不禁觉得这句话无关痛痒,但是秦箫却大吃了一惊,急忙问孟凡道:“孟凡,你确定你爷爷没见过何静?”
孟凡答道:“没啊,怎么了?”
秦箫像是在自言自语地说道:“那,他怎么说的这么准呢?”
秦箫心中觉得觉慧怎么知道何静是个性格内向,心中容易有事情放不下的人呢?如果觉慧能看得出一个她从未见过的人,而且这个人在他的耳中没有一个人跟她详细描述过言行,就能看出这点,那觉慧完全是根据他自己和何静共同认识的人的言行的观察,确切地说,就是他通过观察自己和孟凡还有孟凡的父亲以及其他众人,来判断何静的人的,这可就太高超了。如果看人能看到这个地步,那简直太可怕了。
秦箫跟众人说道:“你们不觉得觉慧看得很准吗?他这句话也没说支持孟凡和何静,也没反对,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苏小曼此时也在根据秦箫的话来思忖这件事情,说道:“我觉得,觉慧大师是不是让孟凡解开何静心中的结,才能功德圆满啊?或者说何静这个结解不开,是有些麻烦的。”
秦箫赞许地看了一眼苏小曼,说道:“有道理。嗨,暂且不去管它了,到时候再说吧。”
不过这件事情在秦箫的心中却产生了巨大的震撼,他也明白,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就是何静曾经帮助张豪健来陷害过自己,而且手段不计后果。如果这件事情让何静自己心中无法想开的话,秦箫倒是觉得自己有些罪恶感了,他认为是自己的或者自己家族的恩怨把她卷入了其中,最后影响了她的一生的幸福。这是秦箫心中所想,但是却不可对人言了。
当秦箫亲自将《青囊遗录》交到了博物院的工作人员的时候,心中虽说有些恋恋不舍,但是却一下子一块沉重的石头落了地,因为这个秘密,教导博物院之后,就已经等同于公之于众了,起码自己再也不是张正国紧盯着的对象了。而张正国自己现在也只顾着自保,至于他以后研究不研究七灵花散,都是他的事情了。况且,自己也已经申请了专利,但是对于相对极其保密的细节,专利书上也只是一笔带过。换句话说,自己的虽然申请了专利,把技术公之于众,但是也不过是几句概括性的话,告诉人们这内方生产工艺的大体方向,但是对于具体的细节,还是要进行科研公关的,即便短时间内攻关下来,也得等到洛川黛西制药的专利到期之后才行。
秦箫回到家中,看着偌大的院子,有些孤寂,这是他平生第一次感到孤寂,而不同于秦箫的遭遇的就是苏小曼回家的样子。苏景坤虽说在法庭上和自己的女儿当庭对质,但是苏小曼却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受贿的事情,所以她认为自己的父亲这么做不过也是为了自己的朋友而已,反而没有太在意。
但是对于苏景坤这次出庭的收获,不仅仅是见到了自己的女儿,更重要的是他觉得自己的女儿还有那个秦箫都是近期优秀的人,如果不是秦箫,别人怎么能够配得上自己的宝贝女儿呢?通过这次,苏景坤完全对秦箫的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而之前的张正国的儿子张豪健,他现在已经完全不看在眼里了。
苏景坤夫妇一起下厨,为女儿做了一桌子丰盛的晚餐,这倒是让苏小曼十分的过意不去了,后悔自己和父亲怄了这么久的气,于是一家三人一起动手,完成了这桌晚餐。母亲也拿出苏景坤的酒,让他放开了喝,小曼也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也陪着父亲喝了半杯,顿时脸颊绯红,无比娇艳可爱。
苏景坤也说道:“女儿,之前我是觉得秦箫这个人没有出息,油嘴滑舌,还跟我顶嘴,就十分看不惯,但是这次我出庭,虽说咱父女俩长了一出对台戏,不过倒让我见识到了秦箫这小子的确是个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