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哥,过几天我请客。大家一起来作陪,我忙完这几天,咱们一醉方休,不醉不归,不过这次就免了。”
胡经理自然知道非常时期,所以也就不再纠缠,他也是个商场上的老手,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因此反而对秦箫十分满意。
不过晚上。洛川说什么也要请刘雨馨吃饭,毕竟他是个女人,喝酒不会喝太多,再说自己有秦箫坐镇,陪她喝一点也无妨,于是几个人就聚在一起了。
刘雨馨和洛川都十分好奇秦箫是怎么把胡经理说服的,而且就是按照百分之十,三年的要求把他说服的,秦箫说道:
“先别说这个。明天你赶紧去和刘雨馨办手续,不要耽误,我们也急着这钱。至于怎么说服的嘛,其实我是从许少卿的父亲那知道了一点。”
刘雨馨和苏小曼还有洛川都很诧异。不禁齐声问道:“徐建华的父亲,跟他有什么关系?”
秦箫说道:“怎么能没关系呢?他们两个人虽然不认识,但是可是年龄相仿啊。那天给老爷子祝寿的时候,我就没事跟她聊天。问他张正国的一些往事,许老爷子虽说不怎么跟张正国打交道了。但是却是一直关注这个人,所以张正国这些年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就是他告诉我,这个置业银行早改革开放的初期跟张正国有过一段过节,而且还在法庭上见了面。”
几个人都是不解,小曼问道:“仔细说说呗。”
秦箫说道:“都给我喝了这杯,我仔细跟你们说。”
秦箫见几个人都乖乖地喝了杯中酒,于是说道:“其实啊,当年置业银行因为刚刚起步,老百姓谁都没人敢贷款,张正国就带了职业银行的款,可是后来却使诈,拖欠了这贷款,其中具体环节,许老爷子跟我说的时候也有些糊涂,我估计就是张正国自己设了个局,玩了个连环套,反正如今这些手法就小儿科了,银行不会上当的。当时胡经理还是个小职员,那个时候他也算是事业单位工作人员,所以就吃了这个哑巴亏,最后好不容易要回来了,但是也是灰头土脸。我知道这个事情,也明白,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这个道理,所以才有了另外一个思路。这才和胡经理合作成功。
洛川等人一听这才明白。秦箫不禁得意地说道:“你以为呢,我既然想跟他合作,就一定得跟他合作,再说了,死了张屠户,咱也不吃混毛猪,最后一来二去,这事儿就这么敲定了。”
第二天,洛川真正地和胡经理签完合同之后,秦箫就立刻跟洛川说道:“赶紧的,给张正国那里去个信,明儿不用来了,费劲,就说他的条件我们拒绝,还来干什么啊?”
洛川笑了笑道:“听你的,我也不想再看见张豪健这家伙了。”
张正国明白,此时自己的已经倾尽全力布下了天罗地网,他想,这次是无论如何没有什么渠道让洛川找到资金了,除非他自己变卖自己的股份,可是放眼整个县城,谁又会买呢?但是他无论如何没想到秦箫能跟置业银行办成这件事情,让银行直接投资。他面对着这段时间接二连三的失败,和自己资金迅速的流失,已经感觉到,如果再不稳定下来,恐怕要出事情了,他几十年的心血可能要毁于一旦了。
张正国在秦箫毕业的时候就已经感觉的自己的买卖效益不好,所以这二十几年没动的心思有起来了,而且十分强烈,那就是要得到七灵花散的秘方,可是这几年的努力,不但没有成功,却是的自己元气大伤。
张正国此时已经有些不知所措,他得知秦箫完全拆解了自己的招式的时候,几乎一夜未睡,头发瞬间白了一片,早上自己照镜子都没有认出自己来。他想起了自己的结发妻子刘文菁,当初刚结婚的时候,和秦伟和徐建华还是好哥们,但是利益的驱使使得他一步步走到了这个境地。
但是,即便张正国此时已经如此,他依旧觉得自己没有错,而且总是把刘文菁的死归结于秦家人固执和愚蠢,他甚至心中骂秦伟,为什么如此愚蠢,却有人帮他,为什么自己好不容易有个知心的妻子,最后也的病死去。为什么秦箫这个臭小子死活不肯和自己合作,却非要去找一个已经快要破产的洛家。
但是自己好在可以还有一线希望,就是依靠自己的古董生意,挽回败局,起码临时能够稳住。
张正国是以药材起家,可以说他们张家从清朝就是依靠着行当发迹的,但是张正国却自幼喜欢古董,自己生意做大了之后,也经常涉足古董市场,因此,他的家业,基本上是靠这两方面支持的,如今医药已经颓废,自己生产的药品实在没有市场竞争力了,但是自己的的古董市场在鲁东来说,可以说是无出其右。
这一点,也是秦箫没有料到的,秦箫觉得张家既然到这个地步,那是肯定要支持不住的了,当初自己见到张豪健的时候,心中还有些恻隐之心,实在不想下此狠手,但是有的时候对手玩命之后,自己为了保命,也得出手。况且,秦箫与自己的父母的死,也是一直未忘,对自己秦家从清朝开始的恩恩怨怨也一直未忘,所以,他才能够做得出如此的绝招来。——有的时候,绝地反击,哪怕是对凶恶的野兽,也未必有人能做的出的。
此时刚刚平息,这天早上,就见苏小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