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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勇回到家,因为时间还早,家里没有人,妈妈应该去买菜了,所以他回到自己的房间,一躺下便睡着了。(..)
“透支恢复改造能量不足”
回到安全环境,黑光又再次出现,笼罩着张勇的身体。
等张勇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七点了,身休状况倒是全部恢复了,可是肚子却饿得咕咕直叫。他下了**,正要打开卧室门,却听见客厅里妈妈和姐姐妹妹正在对话。
“怎么办小勇今天就要回来了。”这是妈妈的声音,很焦急。
有我什么事
张勇一愣,停下了打开房门的手。
“回来就回来呀,小勇本来就是家的一员,有权利知道爸爸的事。”姐姐张琼说道。
爸爸爸爸怎么了
张勇纳闷。
“他不是男孩子嘛,现在又成年了,我怕他冲动。”妈妈说道,“这段时间,我感觉这孩子跟以前不一样了,有自信了,开朗了,心气高了,这样更受不得委屈,肯定也不想看到亲人受委屈。”
哈哈哈,妈妈就是妈妈,随时都把孩子放在心上,有些些变化马上就察觉了。呃委屈爸爸受什么委屈了
张勇笑了,可是随即又笑不出来了,因为听这对话,爸爸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哎呀,妈妈、姐姐,不用说爸爸被人打了,就跟哥哥说,爸爸摔了一跤住院了就行了嘛。”张燕说道。
“对呀,妈妈,你不想小勇惹事,我们就统一口径,说爸爸摔了。”张琼说道。
“爸爸怎么被打了被谁打了”
这个时候没必要听下去了,张勇心头一怒,推门而出。
家穷屋小,卧室外面就是客厅。
“啊,小勇,你在家呀。”妈妈暗骂自己糊涂,回来的时候都不知道去张勇房间看看。
“哥哥,你什么回来的”张燕不好意思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今天上午军训就完了,下午没有上课,放了半天假。”张勇回答,然后走到张燕面前,用手指头戳了一下她的额头,笑骂道,“好啊,哥哥都敢骗”
“哥,还不是妈妈说要瞒着你嘛。”张燕娇声娇气地申辩。
“妈,究竟怎么一回事”张勇坐在妈妈的另一侧,轻声问道。
妈妈叹了一口气,眼含泪水,没有说话,是张琼把整件事说了出来。
原来张爸今天是在工地上出的事,那老旧的民用机甲突然出了问题,因为无法动弹,所以张爸心急之下,操作失误,结果机甲倒下,压死了一条狗。
而很不凑巧,这条狗是工地一个包工头养的**物。包工头正好在现场,不由分说,竟然唆使下属把张爸从机甲里拖出来毒打了一顿,张爸伤势不轻,被送进了医院。这个包工头仍然不依不饶,限令张爸三天之内,凑齐一万元水蓝币赔偿金,不然就见一次打一次。
张琼表情平静,叙述也是平铺直叙,可是张勇能感到姐姐的那种愤怒和悲哀,所以张勇只觉得一股火气从胸口烧到了脑袋,拳头捏得啪啪作响。
“你要干嘛”张妈心急地按住张勇的拳头。
“妈,爸爸不能受此侮辱”两世灵魂,张勇最眷恋的还是这一世这个温暖的家,家人是最最心的存在,容不得任何人伤害和侮辱。
“那你想怎样”张琼第一次用冷冷的语气对张勇说道,“你凭什么与那姓牛的斗”
张勇默然,并不是屈服,而是在心里盘算着计划。
“小弟,姓牛的有权有势,有钱有人,要整我们就跟逗蚂蚁一样。”张琼以为张勇不说话是觉得委屈,心便软了下来,抱住张勇,“这个社会就是那么现实,爸爸妈妈的希望在我们身上,以后想不被人欺负,只有靠我们自己努力”
一家人去了医院,张爸看到张勇来了,努力在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小勇,军训完了呀。”
看到爸爸那青肿的脸,连大大的眼睛都被挤压成了一条缝,心里再次杀意涌起,不过瞬间又恢复正常,说道:“爸爸,你还好吧”
“没事,爸爸身体壮着呢。”张爸咧着嘴笑道,这一下牵扯了伤口,痛得他不由轻吸了一口气。
看着爸爸已经花白了的双鬓,为了让孩子们不担心的做作,张勇心里不由一酸,眼泪涌上了眼睛,他强笑道:“爸爸,为什么不去医疗仓”
张爸神色一滞,笑着回答:“那玩意儿太贵了,爸爸又不觉得痛,等着慢慢恢复就好了。”
“爸爸,我们家有一万存款吗”张勇问。
张爸沉默了。
“那这件事要怎么解决”
“我和你爸爸商量,看能不能向家里借点。”张妈在一旁说话了。
“那可是一万呀,不是一千,能借到吗”张勇知道,几个直系亲威也是穷苦人家,又说道,“为什么他伤了人,还要我们赔钱难道一条**物狗比人还重要”
“儿子这就是世道呀。”张爸终于说出了心里话,“如果钱凑不齐,爸爸只有辞工,希望牛头不要逼得太狠,追上门来。”
“不能报案吗我觉得我们的法律还算公正呀。”张燕说话了。
“如果爸爸无由被毒打,那还可以报警,但爸爸确实压死了那个姓牛的狗,没能力和别人协商解决,又无力赔偿,公共安全局管不了。”张琼说道。
“姐姐,什么叫没能力协商解决打赢他,让他坐下来谈”张勇问道。
“理论上是,这个世界不仅讲钱多,更认拳头。不过你别犯傻,我们全家人赔上,还不够人家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