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云锦听得诧异,正想要说什么,章奕珵已经熟门熟路的将宣云锦头上的东西给卸掉了,当真是练过的。
不容宣云锦开口,章奕珵直接将她的话堵了回去,再次熟稔的解开了宣云锦的衣服,果然是这么多年练出来的。
宣云锦被亲得差点岔气,缓过气来就发现自己已经光了,忍不住腹诽,她穿嫁衣的时候明明很复杂啊,为什么章奕珵解得这么快?
暖帐翻红浪,章奕珵极尽的挑逗着,很快就让宣云锦忘了所谓的提醒,沉迷在其中。
好在男人的第一次,加上心痛爱妻的破瓜之痛,章奕珵也并没有太享受就结束了。
简单清洗了一下自己,章奕珵急急来到前院正好宴席过半,喝酒喝到最尽兴的时候。
发现新郎官终于来了,一个个眼睛冒光,纷纷上前敬酒,一副大灌特灌的架势。
仿佛不这样就没交情似的。
章奕珵倒也来者不拒,说干就干,干脆淋漓得让人无比侧目,没想到状元郎走的文官路子却一点不柔弱,竟然比武将还豪爽。
章奕珵这么做自然是要得到武将的好感,也不是内力给了他底气,而是之前宣云锦给了他一颗药丸,根本就不怕醉。
既然皇上都那么要求了,他也答应了,自然就要做得好。
见章奕珵这样,原本因为陆荣凯来才出现的武将倒是有了几分好奇,最后也纷纷上前,探着探着倒是生出几分佩服来。
这第一次倒是走得不错,不管文官还是武将都对章奕珵多了一抹好感。
宣云锦虽然觉得女人的第一次的确是挺痛的,别的就没什么感觉了,却也没有睡过去。
用药之气给自己治疗过后就舒服很多了,练功一遍睁开眼,新房里静悄悄的。
让轻语轻絮进来帮忙收拾一下床,宣云锦躲进净房去沐浴了。
两丫头看着床上凌乱的首饰,面面相觑,战况似乎很激烈啊,难怪少爷离开的时候一脸餍足……
宣云锦用了一些空间溪水,跑了一阵出来更觉得不错。
轻语轻絮重新铺了床,依旧退了出去,屋内安安静静的,只孕育着红色的喜庆。
宣云锦坐在桌边,准备用些厨房端上来的东西,却发现桌边似乎有个不寻常的盒子。
宣云锦仔细看了看,确定不是新房所用之物,神识扫了扫才打开。
里面有一张字条:“谢礼加货礼,飞。”
宣云锦黑线,瞄了一眼盒子里的东西更是脸黑了。
里面是一尊尺来长的白玉观音,玉质极好,水润光泽,这么大一块羊脂白玉肯定价值不菲。
雕工精细,观音像的表情都带着一丝惟妙惟肖。
只不过,这尊观音不是净瓶佛手势,而是一手抱着一个襁褓,脚下还有一堆光屁股只着肚兜的喜怒婴儿,这分明就是一尊送子观音,还送的一堆。
容云飞果然……非常人也。
宣云锦眼皮子挑了挑,嘴角抽了抽。
她见过无数的观音送子图,却没见过一次抱着两个,脚下还一堆孩子的送子盛况,肯定是容云飞那不容常人的脑子想出来的。
默默在心里腹诽这么一个不着调的,宣云锦还是将观音像好好的供在了空间里。
不提什么送子不送子的,既然到手上了就要好好的供着。
这无关乎信不信,主要还得保存一分敬畏之心。
吃饱喝足也有些困顿,宣云锦躺下休息,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跟其他人不一样,宣云锦个人方面已经简化了很多,依旧觉得很累,可见成亲是个体力活。
难怪崔灵甜的身体中会被人担心受不住,万一成亲还坏了身体,喜事儿也不那么高兴的。
想着崔灵甜的日子在四月初六,算算也没几天了。
章奕珵让人将外人都挡了,不让人去吵宣云锦,倒是让她睡得很安稳。
宣云锦再醒过来纯粹是被压醒的,章奕珵身上还带着轻微的酒气和沐浴的皂角清爽。
“回来了?”宣云锦迷蒙的说道,揉了揉眼睛看了看窗外,才发现已经夜色如墨。
说起来,两人确实在一起久了,哪怕昨天没有在家休息,大白天的还把洞房的事情都做了一次,真的半点隔阂都没有。
所以,哪怕是新婚也少了那是羞涩感,多了一丝细水长流的温馨。
“嗯……”章奕珵轻轻一笑,压着宣云锦不放,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可以前总是顾忌这顾忌那的,用无数的理由来说服自己,一早解禁就好似开闸的洪水,根本压不回去了。
“听说你睡了许久,正好现在可以醒了……”
宣云锦刚睡醒,还微微有点茫然:“正好什么?倒是有些饿了,虽然你没醉可肯定喝了很多酒,吃东西没有?”
说着就想要坐起来,可腰上有力桎梏着,浑身一凉,宣云锦顿时惊了惊,低头一看,睡衣貌似又不翼而飞。
借着红烛摇曳,章奕珵灼灼的看着,眼底满是危险:“没有,正好你睡醒了,我们也该好好过洞房花烛,不复春宵一刻啊!”
宣云锦无语的回头看着躺着的章奕珵,一只手压着她,一只手趁着脑袋,整个人邪魅无双,跟平时真不一样。
直接被人压着天雷勾地火的宣云锦突然有所明悟,这男人大中午的时候分明是故意的。
让她经历了破瓜之痛就好好休息一个下午,大晚上的就可以无所顾忌了。
亏得她还真把自己养得好好的,这一晚上,宣云锦真没空填肚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