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血从离地面一寸的地方喷洒出来,血色斑斓间一个矮个子中年男人捂着胸口趴在地上。
上一秒那中年男人还不知身在何处,下一秒就被南风一招给打得现了身。
这个叫老范的男人不仅剧毒伤人,还会隐身,而且这隐身技术相当高明,连自己的气息都可以隐藏。
南风手下还真是卧虎藏龙,连个小小的物流货运员都如此了得,让南风欲要寻之还花费了些力气。
被一招打趴下的老范只肘想要撑起身子,南风岂会给他机会,一脚就毫不留情地踩到他的头上,他才起了些身就被重新给压进了冰冷粗糙的水泥地里,半张脸与水泥地重重地亲吻在一起。
老范尝试挣扎,但南风的力量太强了,他只是动了一下,脑袋上的那只脚加大了力道,他脸下的水泥地咯吱就崩出裂痕来,他半只脑袋直接被埋进了裂开的水泥地里。
老范疼得直求饶,被挤压得快要崩出眼眶的双眼里尽是对南风的畏惧。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他带着哭腔地求饶,“我是被逼的,求求你,我上有老下有下的,一家子还依靠着我过活儿呢,放过我吧。”
“亏你这畜牲还掂记着家人,你可知道自己犯的是死罪,竟然与我背道而驰,是觉得本王心慈好欺骗不成?”
南风眼色阴冷,咬牙切齿。
“小的实在是没有办法,那个驱魔师实着太厉害,小的全家的命儿都握在他手里,被逼着铤而走险触犯大人。小的并非有心而为之,大人饶命啊,小的知错了。”
老范惶恐流泪,趴在地上不敢动弹半分,忍着痛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南风闭了下眼睛,努力压制心中的怒火,冷静对待这件事情。
李队带着几名警卫围过来了,我也走近大门边,看着正在发生的一切。
李队拿着一副新的伏魔手铐重新给老范铐上,虽然这东西对已经一次将之取掉的老范并没有多大的作用。
南风移到那只脚,双手被反扣的老范巍颤颤的跪地起身,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般低着头面对主子。
“说,那违禁品是怎么回事?”南风冷瞄跟前的属下。
“半个月前,一个年轻男人找到了我,说要我为他跑趟腿,将他在远境逮到的一个异族女人送到这边来。我说活体生物不在物流公司服务的范围内,这是违反规矩的,我不能做。交涉不成,那男人对我出了手,从他的身手和使用咒术上看,他是个驱魔师,而且是相当厉害的那种。”
回忆起当时交手的情景,老范心有余悸。
“小的无能,完全败下阵来,小的并不是怕死之辈,更不想给大人脸上抹黑。可是,那小子手段阴狠得很,见我软硬不吃,竟然将我小儿拉了出来,他还真是大本事,我们一家在人类中隐藏得很好,他竟是找了出来,他拿我家老小的姓命威胁。无奈,我只能从了他。”
“从境外将那女人运到国内可谓是大费周章,基本都是我一人经办的,可是今晚在码头出了点状况,那个女人醒了,为了对付她,我受了伤,不得已我只好叫上新来的小一帮忙,他才来两天对很多事务都不熟悉,想着利用下他。”
“哪里想,东西才送到指定的地址,警察就冒了出来,当时我就慌了,知道事情终于藏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