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旌旗密布,一连数里的帐篷,一个紧接着一个。
正在中军大帐中,商谈军务的公孙瓒,突然接到几个公孙越的随从,报来的消息。
逃回来的随从,将之前的事情,一一的对着公孙瓒讲了一遍。
公孙瓒听闻勃然大怒,直接将桌案掀翻在地,咆哮道:“好你个袁绍袁本,起初你**于我,让我起兵于你围攻冀州刺史韩馥,你暗中收复并州也就罢了,如今你却诈称董卓部下,斩杀我兄弟,是可忍孰不可忍,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说完之后,公孙瓒对着在场的将领道:“即刻点兵全军出发,兵发冀州,我要取下袁绍小儿的项上人头。”
“咚咚咚……”
“呜呜呜……”
随着公孙瓒的一声令下,战鼓声,号角声,响彻军营。
点齐人马,大军缓缓向着磐河开进。
袁绍得知探马来报,说公孙瓒率军渐渐靠近磐河,袁绍一刻也不敢停留,立刻擂鼓聚将,点齐人马,率领军队开往磐河。
就这样,袁绍大军和公孙瓒的大军,两军对垒在磐河边的界桥之上,也为界桥之战,拉开了序幕。
却说此时的赵云,在冀州苦寻数日,始终找不到祖授和审配,愁得赵云不可开交。
不知不觉间,赵云也一步一步的,来到了界桥之边上。
如今的赵云,没有完成李阳交代下来的任务,此刻就像没头的苍蝇一样,东西乱窜。
当赵云来到一处小山坡时,放眼向着山坡下一望,眼前的一幕让赵云处于了吃惊状态。
磐河两岸界桥旁,双方数万人马,在界桥旁对峙。
放眼望去,只见双方人马,各自结成一个方阵,骑兵护佑两侧。
河东面岸上,军阵之中,一杆红旗绣着金边儿,上一个斗大的袁字。
河西面岸上,军阵之中,一杆蓝色大旗,绣着红边儿,上两个大字,公孙。
赵云蹲在山头,看着队里的双方,赵云心道:“原来是公孙瓒和袁绍?”
说着,赵云拿着一个望远镜,细细的打量起,双方的军阵之中。
当赵云的望远镜,望向界桥的桥头之时,却发现桥下蹲着两个人,躲在不起眼的桥墩旁边。
赵云眉头一皱心道:“这两人是何人?为何会躲在桥洞之下?”
就在这时,公孙瓒端坐于战马之上,手持开山钺,一步步走上桥头,在界桥之上,勒住了战马。
公孙瓒用手中的开山钺,指向袁绍军阵之中,大骂道:“背信弃义的小人,说好了两边进攻冀州,如今你却背后插刀,偷偷收复了冀州不说,你去暗中伏击了我的弟弟,像你这种明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的小人,你还有何脸面活在世上?”
袁绍催马走出阵前,对着公孙瓒道:“韩馥愿意将冀州让与我,与你公孙瓒何干?没有攻下城池,那是你公孙瓒无能,一个无能之辈,有何脸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公孙瓒听完,指着袁绍道:“昔日,总以为你袁绍,出生四世三公,是个忠义之辈,却不曾想,你居然做出如此的**之事,暗中伏击盟军使者,像你这种背信弃义之人,还是乖乖伸出脖子,让我砍下你的头颅,以谢天下。”
袁绍听闻公孙瓒的话,勃然大怒,对着身旁将领道:“谁与我取下公孙瓒首级?”
话音刚落,公孙瓒调转马头,对着身后的将士一挥手,数千骑的白马骑兵,冲出本阵,向着界桥蜂拥而至。
这数千骑,绝非等闲,乃是公孙瓒麾下的白马义从。
公孙瓒一马当先,身后白马义从紧随其后,数万步兵紧紧尾随,向着袁绍的军阵冲杀而去。
战鼓声,厮杀声,随着白马义从冲杀近前,响的愈发惨烈。
双方的军阵,箭矢乱飞,铺天盖地的箭矢,从空中呼啸而过。
双方将士,一个个倒在战阵之上,漫天的尘土,席卷了整个战场。
公孙瓒手下,有着自己王牌部队白马义从的冲杀,战争的天平,渐渐地出现了倾斜。
袁绍身旁的许攸,看见情况不妙,带着袁绍单人独骑,向着后方撤退。
兵败如山倒,主帅已经溃逃,手下的将士在无战心,纷纷撒腿就跑,旌旗,铠甲,武器,死尸,遍地都是。
如今袁绍已经溃败,公孙瓒又岂会错过如此良机,尾随其后,紧追不舍。
许攸和袁绍二人,逃至一个废弃村庄,徐州将袁绍拉到了一堵废墙之后。
许攸对着袁绍道:“主公暂在此处避一会儿,等公孙瓒的追兵过去之后,我们再出去不迟。”
袁绍闻言,对着许攸道:“大丈夫本应出去,与敌军厮杀,躲在废墙之后,岂不是丢人现眼。”
许攸连忙拦住袁绍道:“主公万万不可,主公来千金之躯,怎可与之匹夫上阵厮杀,暂忍一时之辱,回头我们召集人马,做好充足准备,再与之厮杀也不迟。”
而就在此时,突然从东侧,涌现出无数人马来。
“轰隆隆”
马蹄声滚滚,吓得袁绍微微哆嗦起来,透过矮墙的缝隙,细细的望去,只见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大将文丑和手下的本部人马,还有就是麹义和他麾下的先登死士。
看到这里袁绍喜上眉梢,精神焕发,直接挺起胸膛,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昂首阔步走出了爱情之后。
身后的许攸,看着袁绍和他的战马,紧紧追随。
文丑和麴义,远远就看见袁绍和许攸,勒住战马一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