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里躺着一对造型颇有些古怪的戒指,一大一小,一模一样的款式,界面倒是都是浓绿的玉石,不过这托蒂视乎是黑翡制作,最奇特之处在于他们并不是人工镶嵌而成,而是自然形成。
还有这戒环,和她脖子上带着的那个玩意儿极像,无论是颜色还是摸起来的手感度,沈小小一时间有些神色莫名不明所以。
只是让沈小小更加惊疑的还不是戒指,而是严宽的表情,他的模样怎么看都觉得似乎有些紧张,这是怎么回事?
“戴上!”
“什么?”沈小小一愣,严宽让自己戴上那枚小型的戒指,可是这戴个戒指罢了,怎么这表情看起来这么的古怪呢?
“戴上。”
沈小小看着再次抵到自己面前的戒指,不知道这个傲娇的男人又发了什么神经,再说这戴戒指哪里有自己戴的,不过看到他眼神中难得带有一丝紧张一丝担忧的模样,她的话又吞了进去。
这表面上看起来再平淡无波,但是这眼神,她还是不会看错的。
沈小小接过严宽手中的戒指,向着自己的左手中指就准备戴上,不过严宽又说道:
“无名指。”
这男人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无名指可是结婚戴的,他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啊。
“什么都别说也别问,先戴上。”
似乎早就将沈小小看透,直接拿话堵住了她的口,沈小小心理突然也生出了一股紧张感,似乎这手中的戒指有什么大来头,居然让从来面不改色的严宽都露出那种古怪的模样。
一时间沈小小也突然提起了一颗心,将那枚戒指向着自己的无名指戴了上去。
还别说大小刚合适,而且配着她的这手指,本来还觉得会不会显得老气的戒指,居然看起来那么的配,那么的搭。
女人没有不爱首饰的,特别是这戒指带起来格外好看,沈小小还有些献宝一样将手拿起来,递给严宽边看边问道:
“怎么样,好看吗?没想到这款式挺老,但是这带在我手上倒是挺好看的。你觉得呢?”
沈小小看着严宽发呆的模样,将手在他眼前又挥了挥,只是没想到严宽一把将她的手抓住,翻来覆去的看,看到这戒指果然完全适合她后,这脸色突然又变了变,更是添了一丝笑意,看的沈小小是莫名其妙。
“喂,你到底怎么了?”
“没事,走吧。”
沈小小看着严宽随意的将另一支稍微大一点的戒指也给戴在了无名指上,这心理总觉得有些怪怪的,这人是知道呢?还是不知道呢?这可是无名指,无名指啊,结婚才戴的呢。
“这,这,咱们戴在这无名指上合适吗?”
“有何不可?”
严宽将披肩很随意的披到她的肩上,拉着她坐进了车里。又看了看那只戒指,心理只觉得松快莫名,这戒指居然选择了她,这个结果他很欢喜,不,是非常满意,非常欢喜,甚至欢喜的快要发疯了。
他也不知道怎么他会如此兴奋,如此开心呢,但是看到这戒指居然选择了这小东西,一时间他又觉得这戒指还算有眼光,而他的心在看向沈小小的时候,也不再如之前那般有着小小的担忧,反而突然觉得是从来没有过的明亮。
现在他其实更想做的是将这小东西拉回房间狠狠的狠狠的爱她,爱她。
不过可惜,今晚她必须出席那个宴会,为了那个捆绑在她身上的,该死的婚约,这一刻,他是从来没有过的对那个婚约的厌恶,恨不得现在,马上就动手,将婚约给解除掉。
“19,开快点,几日没见,你这手艺是越发生疏了,看看这慢的。”
19心理那个委屈啊,这都已经接近120了,还是在主街道上,这也叫慢?
老大连催了几次了,有这么赶吗?既然这么赶怎么不早点出门啊,哎,现在当人暗卫可真不好当啊。
不过即使19的速度再快,按照沈小小和严宽这出门去的拖沓劲儿,等到了欧阳家大宅这里面早已是香槟丽影,宫凑交错,人影传动。
“这欧阳大宅,除了这欧阳诚每年生日的时候会开放一次,这平时可从来不开放的。”
沈小小听的惊奇,这欧阳诚和欧阳天可是嫡亲兄弟,但是家主可是兄长欧阳天,就是奇怪,为何欧阳天身为家主却从来不过寿,但是弟弟欧阳诚已经只能算是旁支却每年都会一次为由开放欧阳家为外界看到,这倒是这真的有些古怪了。
“这欧阳家我怎么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古怪的味道,你看看这里的装潢虽然都是仿古装饰,这所有的摆饰也都是价值连城的古董,可是我怎么总觉得这里有些,有些……”
“有些冷”
“对,有些冷,咦,你也这么觉得?”
沈小小转头看着严宽,只是严宽似乎从进入者欧阳家大宅开始,他浑身的其实比这欧阳家老宅更显得冷一些,如果不是她习惯了他,怕是只会觉得这里和严宽其实是出起的般配的。
“不是我这么觉得,而是这里一直以来都充满了腐朽充满了冷漠,充满了血腥和杀戮。”
沈小小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严宽的话,因为她总觉得严宽说这话的时候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伤感还有一股古怪的,连她也说不清楚的死气。
“你别,别这样。”
温暖的掌心,是严宽冷冰一片的心得到难得的救赎,真的站在了这个当年他匍匐原地跪了三天三夜,将所有自尊都落在这里的大宅,他的心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