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触摸着那条冰冷的特质项链,唇角邪魅的一笑,这次看看你能不能狠到拗断自己的脖子,否则一辈子也别想将这条项链给取下来。
“我不戴”
沈小小那个气啊,才弄掉那根手链,现在又给自己套上一根狗链子,他什么意思?
“不戴?你觉得反抗有用吗?不过我倒是挺想看看,你能不能狠到拗断自己的脖子。”
“你,混蛋。”
沈小小用力扯了扯,果然扯不断,这个该死的男人,沈小小的小脸瞬间涨的通红。
严宽看着这一脸绯红的小东西,下面的分身立刻做了最直接的反应,一把就将人给压在了身下,还不要脸的说道:
“看来你还不累,不然哪里有精力反抗,既然如此,我们就再来好好的交流、交流。”
“唔……”
……
清晨,刺白的光线从窗外射进来,昨夜那场大雪让外面的世界银装素裹格外的干净妖娆。
吻了吻她露在外面的肩头,对着背对着他的小丫头说道:
“收拾一下,待会儿就离开。”
沈小小听到这话,一下就来了精神,转头看着严宽说道:“我不去,这里近,我要上学。”
严宽笑了笑,继续吻着她的肩膀说道:“喜欢上学的话我自然不会阻拦,不过你怎么知道我住的地方离你学校远呢?”
沈小小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好了,小家伙,有的时候这小脑袋怎么就转不过来弯呢,放心好了,我住的地方在你们学校后面的西门小巷。”
“西门小巷?”那可是四合院,京都最最富贵神秘的地方,靠近皇城,他居然将“窝点”设在哪里?
沈小小正要开口再问问,严宽似乎已经没有了耐心起身全身赤条条也不知道避讳的走进了洗手间。
沈小小看着他的后背,正想骂他两句却没想到眼睛一下就注意到了他的手臂,那个红色的痕迹就是当初替自己挡下子弹留下的吧。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痕迹,她那些要反驳的话一下就都憋在了喉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背对着的严宽眼底划过一抹算计,就知道这小丫头能看到,果然这道小伤疤有用极了,这小东西也不是那么心狠嘛,好吧,看到她也会对自己心软的份上就暂时原谅她逃跑的事情了。
沈小小不知道严宽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此时的她躺在床上思索着如果她和严宽住在一起接下来要怎么做。
严宽只以为她要对付林家,可是她真正的目标是刘家,是裴家,是欧阳家,这要如何是好呢?
看来有些事情一味的瞒着严宽是不行了,这人也绝对不是那么容易就放过她的。
现在,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对严宽是种什么心态,不过她很清楚,她并不排斥这个男人,对,不排斥,一点都不排斥,不仅如此,那丝曾经被她压下的淡淡的情愫在刚刚看到那道伤疤时居然死灰复燃,从新冒了出来。
这个男人虽然对自己狠,对自己管的很宽,更是将自己据为己有当做禁脔,可是这个男人同样深深的吸引着她,用另一种无法言语的方式,吸引着她。
或许她沈小小是天生犯贱,喜欢这个折磨她的男人,不,其实严宽没有折磨过她,至始至终他都只是想要将她困在身边,做宠物,做床伴……
“发什么呆?还不快起来,难道你还想要?”
这么不要脸的话也只有严宽能说的出口,沈小小瞪了他一眼,想来想去还是想将自己心中的疑虑问出口。
看着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那身古铜色的肌肉还有全身上下一些横七竖八却又英气逼人的伤疤,看的沈小小口水直流。
“怎么样?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严宽戏弄着她,沈小小再次瞪了他一眼,收回自己那股不加掩饰的目光,眼珠转动着,对着严宽说道:
“你是为了欧阳家才到的华国?”
严宽擦头发的手一顿,这小东西居然连这个都猜出来了?他到是有些好奇,她是如何猜到的,还有之前她的那些古怪之处,既然现在她想要开诚布公的谈谈,他倒是难得的愿意配合。
“那么你是不是应该先告诉我,你会的那些东西是谁教你的?化妆?伪装?驾驶?还有太多了让人觉得新奇的地方。
一个6岁就被卖入俱乐部的女孩子,从小没接受过任何教育,到底谁教会你这些东西?
我可不信你是天生就会这些,难道你还是天生带来的不成?那还真是奇了怪了!”
最后一句不过是严宽的玩笑话,但是沈小小却吓出了一身冷汗,她的确与生俱来,因为她来自未来,活了两世。
可是这些她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想着严宽说的话,沈小小说道:
“没人教我,我自己看的,他们关住我不让我和外界接触,但是我从窗户往外看过,那些女人就是那么化妆的。
至于其他,是那个教我打拳的泰拳师傅教的,他不是哑巴,他看我可怜,偶尔会和我说说外面的世界。”
“泰拳师傅?自学?”
严宽对这个答案有些不满意,可是却觉得她说的没有半点破绽,因为他调查得到的那个消息,那个曾经教她的泰拳师傅已经死了,但是他倒是知道,那个人的确不是哑巴,至于为何要装聋作哑,这点他倒是一点都不关心为什么。
“小东西你要知道,你说的所有话我都会查的一清二楚的,撒谎可是没有用的。”
“我知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