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先生,不好意思,我的钥匙忘在小书房了,所以我回来取。”
艾米看到严宽那副严肃的模样,心脏又漏跳了两拍,如此近距离的看到他,才发现他真的很耐看,也很有味道,让她简直欲罢不能,能得到这样的男人,那才是这一生中最有成就感的事情吧。
严宽看多了这样的眼神,这个女人真是恶心的让人想吐,真以为自己伪装的很好吗?
听到艾米这样说,严宽没搭理他转身准备下楼。
这里守备森严,要闯入他的书房她也没那个胆子。
刚刚已经得到了最新消息,江浩庭选举失败,他这会儿心情是很好的,所以也懒得和这个女人计较。
可是他不计较,不代表艾米就想错过这样的机会。
看到严宽转身就走,她急忙叫道:
“严先生,请等等。”
严宽停下脚步转身有些不耐烦的看了一眼这女人,找死吗?叫住他做什么?
艾米自动忽略了严宽不耐烦的眼神,对着严宽说道:
“刚刚我知道我说话有些太过了,得罪了严夫人,不过我说的都是实话,严夫人对孩子的教育方式确实有问题,希望严先生能引起重视,毕竟两个孩子聪明有伶俐,我不希望看到孩子被教歪了。”
按照艾米的想法,这当父母的没有不重视孩子教育的,特别是这样的家庭对孩子的教育就更是看中,这严夫人那样教孩子,而且孩子这么小就教他们化妆打扮,这无论谁知道,也会说她在误导孩子不是。
所以她很笃定只要严宽是在乎孩子的,那么就肯定会赞同自己的说辞,甚至会对自己刮目相看。
当然,这是艾米的说辞,可是实际情况呢?
她双眼带着希望和求认同的目光看着严宽,严宽只是嗤笑的看着她,很缓慢的问道:
“我听说无论是华国还是在国外,所有教师都必须具备从业职格证才能为人师表,那么我请问你,你是有教师资格证吗?还是你和我们家有半毛钱关系?你是有什么资格来说这些话?吃饱了撑的吗?”
这已经算是严宽在和小小外其他女人面前说的最长的一句话了,如果不是心情着实不错,而且两个孩子就在楼下,他早就叫人动手将这个不知所谓的女人给扔出去了。
以为自己是哪根葱呢?
艾米没想到自己的忠言逆耳居然换来这样的羞辱,这男人明明看起来是那样的不同,为何做事说话却和那些人没有两样,她可是出于好心。
“严先生实在是不领情我也无话可说,我……”
“无话可说就赶紧滚蛋,别让我让人请你出去,不知所谓。”
严宽说完就下楼去了,再不看这女人分毫。
艾米早就气的脸色发白了,她今天真的是找虐的是吗?送上门被这个男人羞辱。
走着瞧,你这么拽,有你哭的时候。
艾米这个人的性格就是如此,她高学历,高人才,甚至长相出众,从来都是她拒绝男人,没有哪个男人会拒绝她的。
她也有属于自己的骄傲,既然你如此不给我面子,总有让你跪着求我的时候。
她踩着高跟鞋蹬蹬瞪的就往楼下走去,不过她倒是没忘记和黄月妍打声招呼。
没办法,谁让黄月妍是全球最富有的女人,虽然这家人和黄月妍交好,可是也不过是一个不上名头的隐形富豪而已。
她不稀罕。
对,现在是她不稀罕。
艾米高傲的如同一只战胜的孔雀一样离开。
黄月妍倒是看的一愣一愣的,这是怎么回事?
“我说,你去一趟书房还将这家庭教师给激起斗志了不成?”
黄月妍的揶揄严宽当然听懂了,他只是斜斜的看了一眼黄月妍就说道:
“犯花痴而已,没打出去算好的了,我怎么知道这些脑回路不正常的女人是怎么想的。”
“嘿,你们两口子还真是一对奇葩,对了,结果出来了吗?”
黄月妍在小宝的积木里胡乱给抽了一根,弄的小宝怒目而视,黄月妍赶紧赔笑,不过还是不忘记正经事情。
严宽看了一眼两个孩子,一本正经的对着黄月妍说道:
“不出所料!”
“呵,这下好玩了,这江浩庭估计这会儿肺都要气炸了,不过你们可真够可以的,这也能操作,而且这还是在华国,华国,当年就是欧阳家也没这个本事吧。”
这还真是实话,就是当年的欧阳家也真没有这个本事,毕竟欧阳家除了要避嫌之外,这有这个能力能左右选举的人,也没有,欧阳家传承下来,已经是参差不齐,良莠不堪了,有能力的人除了女人,还真没有了。
有的时候就是黄月妍都在感慨,欧阳家的能人只剩下女人了,无论是欧阳乐还是霍婉婷,亦或是欧阳家其他几个女人,都比男人还要厉害。
只是他们受着欧阳家千年影响,一直都觉得这女人的战场是后宅,所以,欧阳家没有撑得起的人。
话题扯远了,黄月妍对严宽他们的做法确实感到惊讶至极了,没想到还真的能成事。
当然,这也让黄月妍对着严宽的认识又拔高了一个高度,要知道能左右一个国家的军权,这可比左右一个国家的政权还要来的恐怖的多的多。
“现在你被追杀,就安安静静的在这里住几天,江浩庭为了巩固政权肯定会尽快联系你,到时候就看你的了。”
“放心,知道了,我知道这边该如何做,不过可惜了,不能将政权给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