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水仙这样堵着沈小小着实有些好奇,这江水仙怎么也算是大家小姐,这出门怎么都不带脑子的么?
这个地方没有邀请函根本就进不来,而且不仅有邀请函,还要有一定的身份才能被邀请。
整个华国顶级阶层能来的也不过就那么几十家,这就是不用脑子也知道他们能来参加,肯定是被重点邀请的啊。
还是江水仙真的是在只以为的高位上坐久了,忘记了谨慎也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谢家的大少奶奶的身份可不见得有多高。
“你平时出门的都不带脑子的么?”
“你说谁不带脑子?你这个小娼妇,不要脸的贱货。”
江水仙的脾气可就是个炮筒,说爆就能爆,可是沈小小没想到这女人居然一点涵养都没有,骂起人来还真的是难听。
“你这休养还真是让人觉得难过啊,素质可真低。”
沈小小说完,干脆将盥洗台上的香皂直接拿过来堵在了江水仙的嘴里。
手掌大一块,滑溜溜的,带着浓浓的香精味道,这放在嘴里的滋味可想而知。
江水仙是真没想到和沈小小一言不合居然就动手,不仅动手而且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她气的说不出话来,当然,这嘴被堵住本来就说不出话来。
她立刻用手去抠这嘴里的香皂,可是沈小小不喜欢如此呱噪的女人,江水仙一抬手,她就捏着的她的手腕处用力一按,刚好在麻筋上,又麻又疼的感觉刺激着江水仙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因为是她自己进门后就从里面锁了门,所以此刻洗手间看起来就他们两个人当然这是看起来,毕竟其他内阁,她可没有打开过。
至于江水仙为什么都不看一下就关门想要嘲讽她,这就是江水仙脑子缺跟弦的表现了。
“疼吗?麻吗?还骂吗?”
江水仙一点没收敛,手不能动就想用腿去踢,可是沈小小早有准备,在江水仙的腿一动,她一个侧身,右腿一勾,江水仙啪的一下就摔倒在地上。
这下嘴里的香皂不用手自己就吐了出来。
江水仙张开就准备再骂,沈小小也懒得听那些污秽不堪的话,直接蹲下,随身携带的刀片直接在她身上轻轻的划了几下,“刺啦”几声响,从腰部到****衣服碎成了一片。
这下不去换衣服都不行了。
“如果再骂的话,就划你的嘴了,谢夫人这么不小心摔倒还勾破了衣服,看样子这宴会也不用参加了,谢小姐还是早点带你母亲回去休息吧。”
沈小小说完直接看向了一侧的洗手间暗格。
江水仙随着沈小小的话也看了过去,这一看吓了一条,这谢迪什么时候在这洗手间的?
看到自己这样刚刚怎么都没出来帮她?
其实本来沈小小还没有发现这谢迪的,毕竟洗手间放了一些轻音乐,而江水仙一进门就吵闹的厉害,要忽略这洗手间有人也很正常。
可是刚刚她在动刀片的时候,却听到了一丝响动,相似有人捂住嘴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的那种动静。
恰好刚刚她蹲在地上,所以这下面看,那双银色的限量版高跟鞋自然落入了沈小小的眼中。
整个宴会都是那种低调奢华的酒会,在这样的场合,几乎有一大半的女人都会穿旗袍出现。
这是国粹,也是一种尊重。
但是也有一些年轻的女孩子穿一些改良版的旗袍或者其他的晚礼服,当然这在少数,
而那双银色的高跟鞋就是今晚谢迪穿的,整个宴会厅也就她一个人穿那种特别闪的水晶鞋。
沈小小这样一觉,谢迪自然吓的走了出来,不走出来不行啊,这女人的战斗力她看的一清二楚,太彪悍了。
她不仅惹不起,来之前她爸爸还特意说过,看到这个女人最好退避三舍。
因为之前严宽在江浩然婚宴上曝出的那些事情,让谢家对严宽有所忌惮,总觉的严宽手上有谢家的把柄。
一向疼爱这个大女儿的谢岑舟就对大女儿耳提面命。
所以,谢迪在看到自己这个后母被人欺负的时候也没有要站出来的意思。
“妈,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我先送你回去。”
“谢迪你瞎了吗?看不到妈妈被欺负了吗?还不去叫保安?”
“妈,你是不小心摔倒的,别闹了。”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是自己摔倒?我闹?滚开,你这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如果换做以前江水仙肯定不会这么骂谢迪的,她在谢迪面前扮演了十多年的好母亲,可是她早就被沈小小气傻了,此刻看到这个女儿不仅看到自己出丑了,现在还帮着外人欺负她,她心里那股火是憋都要憋不住了。
谢迪眼里划过了一抹怨恨,可是很快就掩饰过去了,喜欢骂就骂好了,绝对不能得罪这个女人,她爸爸的试图可是捏在这个女人的老公手中,不能得罪,一定不能得罪。
“妈妈你难道没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吗?叫侍应生或者保安过来,你这是想要丢谢家的脸吗?”
江水仙被谢迪这样一说这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该死,这上半身连隐形文胸都能看到了。
这下半身大腿更是露了个彻底。
旗袍上的盘扣全部都掉了不说,整个衣服就相似极快破布一样耷拉在她身上,根本挡不住春光外泄。
“沈小小,我和你势不两立。”
“真是好笑,你自己摔倒管我什么事情,年纪大了这脑子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