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刚刚打开车门的凯老大干咳一声:“咱经费不够,老板那边没打钱过来之前,咱只能开一间房,你们都上去人肯定让我们开两间了。”
“咱四个人睡一间房?”开车的西装男抽了抽眉毛:“一间就一间吧,不过凯老大,咱一起上去也没啥吧?”
“这是五星级酒店,多一个人你让他们发现都是得给加床的钱的……”疤哥瞪了开车的人一眼,随后讪讪笑道:“凯老大,我上个月走了一批货,卡里还有点钱,不能委屈兄弟们呀,您先用我的。”
疤哥随即笑呵呵地把银行卡递给凯老大。
凯老大看似面无表情,实则内等得就是你这傻子掏钱!哈哈!”
面若冰霜似接过疤哥递来的银行卡,凯老大开口道:“行了,熄火吧,跟我一起上去。”
驾驶座的西装男取出车钥匙正要开门,疤哥却拦住了他。
“凯老大,你去开房吧,我把我身份证点事,他们俩第一次跟咱接活,估计有些地方不懂。”疤哥一边将身份证递给凯老大一边说道。
你特么不也是第一次接活吗?凯老大下意识就准备说这句话,但想到疤哥毕竟是诚心诚意跟自己混,老是这么驳斥也不太好……
凯老大把话憋了回去,冲疤哥点了点头,正要离去,疤哥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凯老大,你都没问我银行卡密码,待会咋刷卡啊?”
凯老大一头黑线:“密码多少?”
“我生日。”
“我特么又不知道你生日。”
“国庆节那天。”
“行了,你说完话也赶快上来吧。”疤哥转身,背影无比潇洒,正要离去。
疤哥又说话了。
“凯老大,你都不知道哪年的,你不还是刷不了吗?”
凯老大:“……”
强忍想打开车子后备箱掏出一根又粗又长的棍子捅疤哥的冲动,凯老大长长呼出一口气后问道:“哪一年?”
“咱天朝发出第一封el那年。”
凯老大:“……”
“你搞事情啊小疤?”凯老大忍不住了。
凯老大深知,要做老大的话,得讲究刚柔并济。刚才也已经柔过了,但这小疤完全就是一根筋的脑子,再柔下去就得没完没了了……
“我……我……不是,凯老大,你之前不是搞t的吗?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啊?”疤哥一脸委屈。
尼玛,老子原先只是倒腾二手手机的,鬼知道啥玩意第一封el是啥玩意啊……凯老大感觉自己有一种想要一拳揍到疤哥脸上的冲动。
“你直接跟我说是哪一年行吗?”凯老大努力平息自己内心的烦躁感。
“八六年。”疤哥弱弱道。
“嗯。”
凯老大生怕疤哥再说点什么,健步如飞往电梯方向走去。
“凯老大!对了,我刚才说的国庆节,是米国的国庆节,他们叫独立日,是七月四号,你别搞错了,那银行卡密码每天输错五次就到上限了,我以前记不住密码弄错过,老麻烦了!”
听到远处传来疤哥的声音,凯老大差点一个踉跄。
凯老大上电梯离开后,车中的疤哥干咳两声后说道:“小钱,阿飞,你们出来混多久了?”
“疤哥,我跟阿飞都是刚出来的。”驾驶座的西装男笑着说道。
“嗯。”疤哥一脸淡定的点点头:“你们俩以后就跟在我身边慢慢学,咱们这一行要注意的东西有很多,知道吗?”
两人点头称是。
“诶,疤哥,您以前是做什么的呀?”后排的阿飞小声好奇道。
疤哥笑了笑:“我这种江湖人……你觉得我以前是做什么的呢?自然是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了,凡我出面,必然见血。知道为什么道上的人叫我疤哥吗?”
两人一脸震惊地摇头。
疤哥笑着撸起袖子,那道小臂上十厘米长的刀疤出现在二人眼中。
“这条刀疤,看到了吗?”疤哥说完,将袖子扯下:“既然咱们现在都是凯老大的人,今后的话,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随时问我。”
这样出现在手臂上的刀疤,肯定是帮人挡了刀。
是条重情重义的汉子!
两人重重点了点头,内心突然升起对疤哥的敬佩之情。
疤哥的手机响了起来,凯老大打来的电话。
“小疤,你特么卡里钱不够!”
“怎么可能?应该还有七八百的啊!”
“标间一千四,你七八百够个毛?我说小疤,你之前走的什么货啊?我这次回老家带你出来的时候你也没跟我说你还走货啊?”
“我帮隔壁村老王杀了十几条猪啊,猪肘子猪腰子送我当杀猪的钱,我去乡上卖这些的钱……”
电话被凯老大直接挂断。
刚刚听疤哥讲述自己经历的阿飞小钱两人,此时都是一脸疑问。
“疤……疤哥?你以前,是杀猪的?”
因为凯老大突然挂断电话,内心有些莫名其妙的疤哥并不想卵这俩在他看来初出江湖的新人。
……
一直练到了晚上八点。
四个小时时间里,对于《浮夸》全曲,他已经消化的差不多了。
在电视直播时完美演绎这首《浮夸》,任岩已经有了信心。
半决赛的直播时间,是后天晚上八点。
虽然《浮夸》这边已经不需要练习,但总决赛的那两首歌曲,任岩还是得练的。
相比《曲难度大的不是一星半点。
最主要的难点是在于高音。
《浮夸》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