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这名信使完全就是找死的节奏,在敌军大营中,嚣张一点也就算了,竟然还当着满屋的武将、还有刘表面前说出废物二字,那不是找死是什么。△¢,x.
此话一出,顿时整个大帐内就炸了锅了,十多名武将齐齐拔出佩刀,二话不说全都将刀架在了信使的脖子上,那名离刘表最近的将军骂道:“他妈的,拉出去砍了!”
此刻整个屋中只有黄忠跟刘表二人不动声色。
十多把钢刀架在身上,信使仍是丝毫不惧,挺胸抬头的大笑起来,完全是傲视群雄的感觉,视面前的钢刀如无物一般。
那名离刘表最近的将军,一脸怒色,拔出腰间佩刀,大喝一声:“让你笑!”说罢上前作势就要砍了信使。
就在钢刀马上就要砍刀这名信使的脑袋上的时候,黄忠上前道:“且慢!”
黄忠这一句且慢,眼看要砍落的钢刀停了下来,转头看相黄忠,有些不解,但随即就大骂道:“黄忠你个偏将,有何资格在这里说话!”这名要砍了信使的将军顿时大怒,也不知道是冲着黄忠啊,还是冲着信使。
只见黄忠并不理会,往前又走了几步,对着刘表拱手说道:“主公,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虽然此人猖狂,但是如果杀了此人,岂不显得主公有失气度!若是传了出去,对主公之名有损啊!”
黄忠说的是实话,堂堂荆州牧,要是被一个使者气到,那要是传了出去,岂不让天下诸侯耻笑,荆州之主竟然连一个使者都对付不了,而且要真是砍了这个使者,梁小龙那边定然会与刘表水火不容,到时情势就变得不可收拾了。
“黄忠,你好大的胆子!”那个本想看了信使的将军,拿着钢刀奔着黄忠就走了过去,那气势就是要砍了黄忠。
这时刘表一拍凳子,大喝道:“都给我退下!”刘表双眼如电,气的胡须都快竖了起来,他也明白这个信使杀不得,之所以刚刚没出言阻止,就是想杀一杀这名使者的嚣张气焰,没想到这位使者胆识过人,丝毫没有惧色,反而自家却斗了起来。
“主公!”这最要砍黄忠的将军转身看向刘表,一脸愤怒的表情。
“文聘,你先带着诸位将军下去吧!”说着刘表黄忠等人继续说道:“黄祖、黄忠留下!”刘表认为黄祖性格还算不错,做事比较沉稳,至于为什么留下黄忠,是怕跟文聘一起出去,在打了起来,到时在让人看笑话。
此时的刘表的根本不太在意黄忠,根本就是可有可无的角色,就是之前立了一点小工,黄祖说了两句好话,才封的偏将军,之前之过是一个小小的校尉,看城门的罢了,现在随军出征,也只不过是巡营之类的活,根本没受重用。
文聘气的大喝一声,可刘表的话又不能不听,收起钢刀狠狠的瞪了黄忠一眼,随即带着十多名武将走出帐去,临走的时候还故意撞了信使一下。
不过这名信使不紧长得凶,身板也是不错的,加上身上的盔甲可以减少冲击力,被文聘这么一撞一点事都没有,只是傲视的瞟了文聘一样。
待室内只剩下两个侍卫还有黄忠、黄祖二人的时候,刘表淡淡的说道:“信呢?”从这两个字能听出来,刘表现在很是不爽。
信使也明白装的够了,要是再装可就耽误事了,想罢便将手上的信递给了走过来的侍卫,随即说道:“我家主公城外设宴,有请刘表大人去赴宴。”这是临出来时,赵云教他让他说的。
刘表听这段话嘴角一抽,脸色有些难看,但是没有说话,可拿到信拆开一看,顿时气的两眼圆瞪,胡子都有些竖起来了。
信中是这样写的“吾知刘表大人不辞百里特此赶来,杨奉这份大礼吾已笑纳,今日特于南门外设宴,恭候刘表大人!”
看完这封信,刘表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哪是设宴啊,分明就是挑衅,**裸的鸿门宴,但若是不去岂不证明他怕了!领兵四十几万却不敢赴宴,岂不让天下之人耻笑,可要是去了先不说能不能安全回来,就拿杨奉来说,那不就是证明了杨奉是他的先锋大将,二十几万兵马不堪一击。
想到这里刘表的脸色是越加的难看,此时黄忠早就看出了刘表脸色难看,加上那信使之前的说的话,黄忠已能猜出七七八八,有道是身为人臣为主分忧,黄忠上前一拱手道:“主公。”说话时看了刘表一眼,那意思就是有话要说。
刘表脸色难看,可还没到那种发狂的地步,忍着怒气说道:“信我看过了,使者幸苦!”说着对着侍卫摆了摆手继续道:“带使者去偏帐休息片刻!”
刘表这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这是要商量一下,使者也是明白事的,要么也不可能在梁小龙、赵云那边做侍卫,闻言一拱手,随着两名护卫走了大帐。
“主公,不知信中写了什么!”信使走后,还不等黄忠说话,黄祖率先说道。
刘表气的冷哼一声,随手将信扔了下去。黄祖也是老油子了,见刘表如此动作,就知道信上写的不是什么好事。
黄祖捡起信来一看,脸色顿时一变,这摆明了鸿门宴,去不去都没什么好果子,这下可难办了,不过身为刘表帐下的得力干将,黄祖必须想出办法。
黄忠示意也想看看信中内容,虽然黄忠很不熟待见,不光刘表没有重用,就连蔡瑁、文聘等大将也对其不理不睬,不过唯独黄祖,跟黄忠还是有两分好感,毕竟都姓黄,而且对黄忠的实力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