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设呀,你看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呀?”第二天上班后老书记把余建设叫到了办公室问余建设。
这步棋是迟早迟晚要走的!以余建设为首的革命蝎们,随时随刻都会站出来横加干涉和阻扰,摆在面前的这个最大的困难,是一定要面对的!老书记也非常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作为一名从抗战时期,就一路走过来的老革命,他比谁都懂得党性,立惩原则,并且非常的清楚当前的形式的严重性和复杂性!
老谢是个好人,是个大家伙都公认的大好人,这样的人都被打成了反革命,这是任谁都不会想得通的!可面对着这一切,又有谁能奈何的了哪?老书记坚信,历史总有一天会证明这一切的,他就是死,也要把这件事办成,坚持真理,为真理而奋斗终身,这才是真正的布尔什维克!
“革命斗争正处在非常时期,咬定青山不放松,这两个人的来历很不明确,咱们一定要彻查这俩个人的身份,深挖死角,堵住漏洞,务使反动派以各种形式和方法,逃避党和人民的制裁!”作为“红色接班人”的骨干代表,余建设毫不犹豫的答道!
“好c苗子!像个热血青年!那你说说我们应该怎么做哪?”老书记不卑不吭的问道。
“第一,质询他们的身份。第二,上报公社,张贴寻人启事。不弄出个水落石出绝不放人!”余建设答道。
“好!正合我意,就这么办吧。你去找人写寻人启事吧,动员民兵四处张贴,我来向公社汇报此事,咱们两头工作都不耽误,你看这样好吧?”老书记说道。
“好!我这就去!”余建设说道。
余建设走出了会议室,老书记冲着门口摇了摇头,那表情说不出是讥讽还是嘲笑,还是无可奈何,又乃或无助的无奈,心里的滋味很不好受。此事万不可着急呀,他心里很清楚,这样的事,越是着急越容易出错,但不如就事说事慢慢的来。
现在把他支走了,那我该怎么办?浩然回来了,浩然吃尽了苦头回来了,好不容易费劲了周折,才把他弄回来,现在他的去留也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老姚的任务完成了,该轮到我ao心了。我是铺路的,他是走路的,我的路铺不好,他走的就艰难,处处都充满了艰辛和风险,这无异于虎口里拔牙呀!
那这条路该怎么铺哪?在这里有个牢不可破的堡垒,那就是我们的领导班子和念及谢万山旧情的群众,拒可以放心的去做。但这些还远远不够,要是能得到上一级部门的支持,这件事就算成功一半了!
公社里的霍书记,跟区里的李书记,还有市里的谭书记都是老革命,他们这些人,都是从革命斗争实践中,一步步摸爬滚打走过来的真正的老革命,他们这些人的领导智慧和对党和人民的忠诚,那是不用说的!
前些日子,群众递给我的关于对谢万山的上访书,他们都看了,群众对谢万山的死很是报以同情,他们没有别的要求,他们只是想由政府出面,为谢万山开个简单的追悼会,以示对这位大善人平时对百姓的恩泽,表达一份敬意,他们别无他求。
不管是公社、区里、还是市里,都拿这件事很重视。谢万山本人他们也早有耳闻,在历次的运动中,他的行为都是可圈可dian的,并且每一次运动中,关于他的事迹都有备案,并且好多领导们都见过此人,深知此人的为人处世,是商人,但从不以奸养商;一旦国家和百姓遇到困难时,便挺身而出,解困于危难!他的名声不管在商界,还是政界,乃或平民百姓之间,都有着极好的口碑!这一dian上面的领导们是非常清楚的,他们也正在积极的研究这件事,一律都表示要积极的慎重的对待这件事!
余建设的态度已经表露无疑了,他肯定要抓住这件事不放,他现在面对着乞丐一样的浩然,只是还没反应过味来,一旦他们有所察觉,他们定会对浩然采取措施,到那时候再想办法,就为时已晚了!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寻求帮助,及早的采取措施,把根基打好,到时候才不至于处于被动。现在面对群众的反应是个很好的有利条件,上级领导对谢万山事件也表示了积极的态度,我现在何不趁此机会,试探一下,上面对余建设对这两个落难之人到来的过激反应,是个什么表示哪?
对,就这么办!向上级部门汇报这两个人的情况也是余建设提出来的,我完全可以顺理成章的不显山不露水的把这件事做好呀!
“霍书记吗?我,老张。”老书记打好了注意,拿起了电话,拨通了公社霍书记。
“哦,怎么了老张?有事吗?”公社霍书记忙问道。
“事是有,但不知道大不大。事情是这样的,昨晚呀,赶大车的大壮爹捡回来了两个落难的人,一个是男性,是个在半路上饿的快要死的乞丐,一个是想不开的女性,不知道为什么要上吊自尽,都是无家可归的走投无路的人u才跟建设沟通了一下,他说一定要查明两人的身份,二是要向公社汇报,这不,你说我不给你打电话行吗?”老书记说道。
“这算什么事呀?这不是常有的事吗?自己看着解决就行了,都是普通的民事问题,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你们自己完全能做主,这等小事有必要公社出面解决吗?”霍书记很平静的但也话中有话的说道。
“理是这么个理,但你是建设的姨夫,他的话我不能不参考呀!怎么说他也是独当一面的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