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 ̄救命,救命!”陈琳琅痛苦的缩在一起,浑身战栗,下身流出血来,染红了她单薄的衣衫。
“刘大夫,你快来看看!”
见到这种情况,柳妙儿面色一白,急忙将刘大夫叫过来,刘大夫药方写到一半匆忙过来,却见陈琳琅下体流血,急忙让人人抬到床上,留下几个丫鬟照顾,将其他人赶了出去。
“啊--”
柳妙儿被赶出了屋子,元邵留在里面为陈琳琅输入真气续命,屋子里传来陈琳琅凄厉的叫声,一声又一声,凌迟着柳妙儿脆弱的神经。
刚才,刚才她推了陈琳琅,如果那孩子去了,是不是就是她杀的?
不会的,不会的,刘大夫医术高明,这孩子肯定能保住!
柳妙儿在心头祈祷,虽然她知道,这件事错不在她,她只是为了保护自己和孩子自卫而已,可终究是她推到的陈琳琅,若真论起来,她怎么说都是罪魁祸首!
所以柳妙儿心急如焚,焦虑的等这结果,直到两柱香的时间过去了,屋子里的叫声小了,剩下的,就是刚才进院子时,如玉熟悉而凄惨的哭声。
“小姐,你怎么这么命苦!王爷,你可要为小姐做主啊!”
不用看,柳妙儿都能想象如玉是如此的凄怆愤恨的跪在元邵面前控诉她。门开了,元邵和刘大夫走了出来,元邵的衣袖沾上了鲜血,触目惊心。
“人,怎么样了?”
听到如玉的哭声,柳妙儿已经预料了结局,可她还是不死心的想问一句。
“孩子没了,大人还在。”
元邵的目光看向了她,凉凉的给了她一个答案,刘大夫也摇了摇头。柳妙儿一见他此番模样,心中顿时委屈,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见院外跑来一个侍卫,见到元邵匆忙道:“王爷,不好了,太后和皇上突然来了,而柳府的柳员外也来了!”
什么!太后和皇上怎么会在这时候来王府,我爹怎么也会来了!
难道我爹知道我在这里受了委屈,所以来为我抱不平?不行,不能这样,得罪权贵的事柳府不能做,如果暴露了龙山的事,一切都完了。
柳妙儿面色大变,此时也顾不得和元邵解释陈琳琅的事了,提着裙角就要冲出去,却见一团火光由远及近,一道庞大的身影从远处奔来,即便隔得这么远柳妙儿还是能看清楚那身影的面容。
那是老爹!
怎么满脸怒容气势汹汹,身边还跟着林子!
“爹!”
柳妙儿叫了一声,急忙走过去想阻止柳员外乱来,可刚走到柳员外的身边,柳员外却猛地抓住了她的手,一双原本满是溺爱的小眼此时满目血色。然后他什么都没说,从怀里拿出一个锦袋来,放在了柳妙儿的手上。
“爹?你这是做什么?这里是王府,不能乱闯!”
柳妙儿看着手中那绣法拙劣的锦袋,推攘着柳员外就想让他快点离开,却见不远处太后和小冷一身便装朝着这边走过来,身边还跟着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老和尚的眼神清明而犀利,仿佛能一瞬间看透人的灵魂。
遭了,这下事情麻烦了!
“爹,不要闹了,你先走,这里的事我会解决的,好不好?”
柳妙儿在这个世界,除了孩子和元邵,最在意的也就是柳府了,如今太后和皇上深夜来访必有特殊的事,所以她不能让柳员外出事。
可柳员外却看着她,笑着把那个锦袋塞进了柳妙儿的手心。
“小姐,这是你当初从月老庙求来的东西,还记得吧?”
柳员外眯着小眼,笑了,可笑容中却满是寒霜,让柳妙儿没来由的心头一颤。
“嗯,当然记得。爹,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先走吧!”
柳妙儿以前的事,她怎么会知道,她只知道,她现在不想让柳员外和林子出事。可听到她这样的话,柳员外却突然面色一沉,伸手掐住了柳妙儿的脖子,力道之大,让柳妙儿踹不过气来。
“你到底是谁!你不是妙儿,这锦袋是妙儿第一次的绣工作品,她一直收着,不可能不认识!你不是妙儿,你说,你到底是谁!”